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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清雅苑的路上,白染回想起唐老爺的詭異態度,又開始思忖原身到底是什麼來歷,唐府的那位祖宗和原身又是什麼關係。
以至於讓唐老爺對她的態度是慎之又慎,同時還帶著那麼億點點卑微、討好、恭敬、恐懼。
但……話又說回來了,既然唐老爺都這樣了,那為什麼他還有勇氣當她的爹?
「嘖。」
白染費解地搖頭,頗為感慨。
作者有話說:
我最近霉運纏身,臉接連急性過敏兩次,一覺醒來大半張臉都是腫的,又紅又腫還滲水,山根都快腫平了,要多辣眼睛有多辣眼睛,去醫院,中藥、西藥、查血、輸液,一套流程下來好得差不多了,過了三四天的樣子,洗澡時作死熱水沖臉,臉它又過敏了,繼續腫,繼續滲水,然後繼續醫院輸液,時間都用來跑醫院了,輸了四天的液,左右手各扎了兩針,現在還淤青一大塊。
今天,那苦唧唧的中藥終於喝完了,下午準備碼字,然而轉接頭一插上鍵盤,電腦就黑屏,試了幾次過後,聞到一股什麼東西燒壞的膠臭味,最後確認了,是鍵盤傳出來的,沒錯,鍵盤它壞掉了。
然而我不信邪,以為是鍵盤接觸不良,又用轉接頭插滑鼠的接收器,再然後,好好的滑鼠也壞掉了。
真的,要不是我堅強,我能當場哭出來。
唉,轉接器進垃圾桶了,鍵盤送去修了,滑鼠也下單了新的,明天又是充滿希望的一天
加油,打工人。
o(╥﹏╥)o
小可愛們貼貼,晚安~
第9章
清雅苑。
大概是府中的丫鬟小廝都被派出去尋找人的原因,白染被送回清雅苑時,發現苑中冷冷清清的,連平日裡常見的灑掃丫鬟都不見蹤跡。
她走過一段長廊,到了自己所住的主屋。
門口處新放了兩盆盆栽,綠意盎然。
白染的視線在盆栽上一掃而過,走向了緊閉的雕花木門。
她試探著推了推,吱呀一聲響起,木門被順利地推開了。
然而裡面卻不是她所熟悉的布置。
四扇折頁式的屏風被換成了一整塊的紅木浮雕屏風,其中鑲嵌了一副色彩絢麗的牡丹圖,雍容華貴。
珠簾的木珠換成了圓潤的珍珠,木椅圓桌被換成了更為雅致的款式,就連梳妝檯也變成了更大號的……
白染在屋內環顧了一圈,走向梳妝檯,打開了妝匣。早上她出門時,裡面還只有幾件首飾,此時卻被擺滿了。
玉的、金的、銀的、鑲嵌著各色寶石的,各種首飾擺放得整整齊齊。
白染輕嘶了一聲。
這麼多的首飾,怎麼也得有個十多斤重,唐府這是下足了血本吧?
她關上珠光寶氣的妝匣,走到了主屋門口:「冬兒。」
四周依舊靜悄悄的,沒有人應聲。
本想將冬兒叫出來問問情況的白染放棄了,她走進裡屋,在圓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入口,茉莉花泡的茶水冰涼,看得出這屋裡的丫鬟已經離開了很長一段時間。
白染坐著等了一會兒,見還是沒有人回來,心大的她決定先午睡一覺再說。
一刻鐘之後,還沒睡著的白染翻了個身,卻聽見了門外傳來的動靜。
丫鬟回來了?
白染坐起身,敲門聲伴隨著熟悉的聲音傳來。
冬兒:「小姐,您在裡面嗎?」
白染:「在,你進來吧。」
門外的人推門而入,身穿淺藍色統一丫鬟服飾的冬兒邁了進來。
在經過前一天下午的茶話會之後,白染自覺和冬兒的友誼直線飛漲,此時見冬兒來了,她拍拍床邊,熱情地說道:「來來來,坐這裡!」
冬兒走到床前,卻不肯聽話坐下,反而是仔仔細細看著白染,直到確認白染真的安然無恙,她眼中的擔憂才散去。
「呼——」冬兒長舒了一口氣,「小姐,你沒受傷就好。」
白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對了,我看這屋裡的布置改了不少,連妝匣里的首飾也添了好多,這些是什麼時候改的?是在我早上離開之後嗎?」
還是在遇見山賊和失蹤的消息傳回來之後,如果是消息傳回來之後,那這些東西就應該是賠禮了……
「對。」冬兒點頭,「早上我們才將屋裡的布置改了沒多久,管家就派人傳來消息,說小姐您失蹤了,要安排我們出去尋你。」
「小姐,您真的沒事嗎?這次可把老爺給嚇壞了,聽說當時聽見您失蹤的消息後,老爺直接……」
話說到關鍵地方,冬兒忽然閉嘴了。
白染好奇追問:「直接什麼?」
冬兒:「管家不准我們私下討論主家的事,小姐您可千萬別告訴別人是我告訴您的。主院的丫鬟青煙親眼所見,當時老爺直接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了呢。」
白染:「呃,看樣子父親是被嚇得不輕,他以前難道都沒有過這樣嗎?」
……
於是乎,白染開始順理成章地打聽起了唐府中事情,冬兒也配合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一下午的時間匆匆而過,白日裡唐家人被折騰得不輕,所以晚膳並沒有通知去正廳,而是在各家的小院中解決。
用完晚膳,白染也感到累了,準備早早休息,迎接明天唐廣的「負荊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