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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看到了這病人胸口的這些金針,頓時大聲問,「這些金針是哪來的?什麼效果?」
而就在這時候,省城來的醫生也已經到了,一眼就看到病人胸口的金針,頓時神色一變,也是立馬大聲問,「這金針是哪來的?」
袁建軍剛剛被甩了臉,有些不高興的,聽到這裡,隱約能感受到那大夫說話聲音都提高了許多,語氣里也有些奇怪,立馬道,「我們那邊一個自稱說是會看病的小姑娘給扎的……我就說不靠譜……你們醫生可……」
這話出來,把白程程差點氣死。
恨不得上去打他兩巴掌,可就算是打了又有什麼用?
那醫生卻已經相當不耐煩了,「你誰啊?你是病人,還是家屬,還是醫生?」
「你閉嘴!」
隨後看向了白程程,「你,小姑娘,你來說,你處理的?」
「不是我。」白程程看著這個跟自家院長不差什麼的大醫生,也有點緊張了,趕緊道,「這是金針,是止血的。」
「還吃了藥,說是儘量在做手術的時候也不要動這些針。」
如今這時候的醫生,哪怕是西醫,也對穴位,對針灸有一定的了解。
而最關鍵是「止血」「金針」這兩個字眼。
那醫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想要繼續追問,可病人這麼嚴重,那邊已經送手術室,他也耽擱不了。
只能急匆匆做完手術前交代,往手術室那邊走。
走之前還沒有忘記盯著白程程,「你,你別走!等下要來問你話。」
眼看著醫生來不及說什麼就要走,可是看看他臉上凝重的程度,以及最後交代白程程不准走,袁建軍就心裡一動。
也顧不上剛剛丟臉的事兒了。
立馬開了嘲諷,「我就說蘇嬈胡鬧。」
「還用金針止血,我就沒有聽過這事兒。我看就是大鐵命好。傷勢不嚴重,所以這才順順利利的送到了醫院。」
「看看人家醫生氣的。」
「肯定是蘇嬈這金針差點把人扎壞了。」
白程程真是氣死了,「是你們逼著蘇嬈治人。快死了的人,被蘇嬈好好的送到了醫院,你們倒好,現在搶蘇嬈功勞就算了,還要抹黑蘇嬈。」
「我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什麼不要臉?我怎麼就不要臉了?我說的就是事實。你們誰聽過什麼金針止血?還有蘇嬈呢?他怎麼跑了?看就是害怕了。就怕醫院的醫生戳穿了她。」袁建軍立馬道,「你沒有聽到,人家醫生都不准你走了!」
白程程又想再罵,可也知道這是醫院,這是手術室外,應該禁止喧譁的。
而且,她也有點忐忑,不知道省城的醫生為什麼不准自己走。
可,看到袁建軍還在那喋喋不休的說著蘇嬈。
抹黑著蘇嬈,還是差點氣哭了。
而另外一邊,消息也已經送了出去,同樣的腹部大出血,同樣的金針止血,怎麼可能不讓人多想?
聽到這邊送來的人身上有這樣的金針,立馬就跑到簡老爺子那邊送消息了。
張大頭是跑得最快的那個。
簡老爺子聽到消息,眼睛幾乎是鋥亮的,「是,是季珩?」
「不是。」張大頭聲音頓時就小了一點。
簡老爺子神色一下子就萎靡了下來,「那,那是怎麼回事?」
張大頭立馬道,「是東河村那邊的一個年輕人,掉坑裡,被陷阱扎破了肚子,還叫夾子夾了大腿。說是非常非常嚴重。」
簡老爺子隱約猜到了一點什麼,「人……是誰治過了?」
「對對對,跟之前大牛被送來的時候一模一樣,扎了好些的金針。」
張大頭立馬補充道,「醫院那邊說,那人傷勢應該是相當嚴重的。如果不是金針,說不定也是要失血過多死了。」
「聽說裡面有個小姑娘說了,那些金針就是為了止血的。」
「手術室那邊也說了,在病人舌頭下面發現了藥,雖然不是同樣的,但是,又可能就是被同樣的人酒的。」
簡老爺子手激動的都抖了,「走走走。」
「是誰救的,知道了嗎?」
「醫院那邊還沒來得及問,咱們在醫院那邊的人收到消息連給我打電話了,咱們自己過去問。」張大頭趕緊在旁邊扶著人。
簡老爺子真是腳下都要生風了。
激動不已,生怕自己稍微慢一點,就讓那線索飛了一樣。
張大頭那邊也激動,找了這麼久了。
真的快以為季珩沒了。
如今又送來了這麼一個人,多少也是一個希望,說不定就是個線索呢。
萬一人就是這邊的人救的呢。
這還真的說不好。
他們急匆匆往醫院的方向去。
而醫院急診室門口,遲遲沒有消息出來。
齊大根夫妻倆也急了。甚至也開始擔心,是不是金針扎得不好了。
袁建軍越發得意,立馬又開始吐槽,「看看,看看,說不定人本身就是好好的,蘇嬈這是把人扎壞了。」
「就這,蘇嬈還說能保證人會活著下手術台。」
「我看蘇嬈別的本事不大,但是,說大話的本事卻是不小的。
「你可閉嘴吧!」白程程實在是忍不住了。
袁建軍立馬反唇相譏,「她都要害死人了。還不准人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