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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扭著纖細的小腰,又鑽進葉南玉懷裡,將自己白嫩的小腳也塞進葉南玉雙腿之間。
「好嘛好嘛,都聽你的。」
葉南玉一如往常,一手攬著魚後背,一手摸到自己熟悉的小嬌臀,隨手揉了揉。
懷鶴臉一紅,真,真是的……總這樣。
每次她做完後,屁股都是被捏的很疼,一點都不害臊。
劍修都有好厚的臉皮!
懷鶴確信。
葉南玉不知道對方在心里偷偷編排她,倒是睡的很不錯,第二日早早起來和魚隱匿了身形,再探凌雲宗。
早上的凌雲宗不比夜晚安靜,四處都是劍修練劍的聲音。
兩人悄摸再次上了紀英儀的山頭,尋到那處院子。
這次紀英儀果然不在,但……她們悄咪咪進去的時候和走廊上鬼鬼祟祟的薛弦碰面了。
薛弦本弓著身子在尋些什麼,然而一轉身,卻同一人一魚對上視線。
兩邊都嚇了一跳,葉南玉這邊主要是小魚害怕,猛的抱緊葉南玉,眼睛快速的眨了眨,看向師姐,輕咬薄唇,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辦了。
葉南玉也頗覺驚詫,挑了挑眉,「你用了隱匿身形的法器?」
進來之前她用神識探查過了,里面分明沒人。
薛弦哪知道能碰上葉南玉,人都傻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神色警惕,「你過來幹什麼?!」
葉南玉一邊猜測著薛弦的意圖,一邊慢悠悠勾了勾腰間長劍,是她父親為她鍛造的,她取名為游龍。
「若我想的沒錯,或許我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一樣的?」
昨天她就聽出來了,薛弦對紀英儀囚禁人魚並不贊同。
今日又偷偷摸摸潛入這裡,八成也是為了救人魚。
薛弦聽見她的話,又是一驚,接著看向她身邊緊緊依偎著的人魚,終於想起什麼似的,木著張臉問,「你們也是為里面的人魚而來?」
葉南玉眯了眯眼睛,「是,要合作嗎?」
薛弦還沒蠢到這份上,聞言惡狠狠瞪了葉南玉一眼,「合作個屁,那人魚是你夫郎的同類,跟我又沒關係,我為何要辛苦幫你們,頂多給你們看個門!」
她本以為只有自己會救這條人魚,也是一時沖昏頭腦才想去救他的,她的修為和宗主沒法比,若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現在葉南玉願意接下這個重擔自然是最好的,本來就應該讓她來,那人魚是她夫郎的族人她不來誰來?
葉南玉:……
好吧,看樣子薛弦腦子又清醒了。
「那就勞煩薛小姐了。」
葉南玉淡淡一笑,好像沒有之前每次看見她的煩躁了。
薛弦拳頭緊了緊,莫名有些羞恥,又強撐著抬起下巴說,「我可不是為了你們,我只是覺得宗主不該囚禁無辜人魚罷了。」
「嗯,我知道。」
葉南玉拉著懷鶴的手進去,假裝沒看見薛弦有點紅了的耳朵。
以薛弦的性格,若被她點破,怕是羞憤欲死。
走到一半,她又聽見薛弦傳音入密的聲音,「不要踩圓形的地磚,有暗器,會被宗主發現。」
剛抬起腳,她又連忙帶著夫郎往回撤,在夫郎耳邊小聲說了,他點點頭,跟著她一起繞過圓形地磚進去。
誰也沒想到凌雲宗宗主山頭有這樣一個地方。
像是刑場,遍布刑具,偏又靈氣纏繞。
離族人越近,懷鶴的心越撲通撲通快速的跳,他眼神恍惚,驟然握緊葉南玉的手腕。
葉南玉連忙回身看他,「怎麼了,有哪不舒服?」
懷鶴攥緊掌心纖細的手腕,腦海里似有什麼畫面划過,他聽見有熟悉的人魚聲,在說,把他帶到大陸再殺。
小魚兒瞳孔震顫,幾乎懷疑是自己的記憶出了錯。
葉南玉顧不得要救的魚就在前面,緊張的將小鶴兒抱在懷裡,捧起那張精緻雪白的臉,擦去他額上的冷汗,語氣凝重中隱隱含著擔憂,「說話,哪裡難受?」
小魚眼淚都出來了,掙扎掉她的懷抱,一顆顆碩大的砸在葉南玉手臂上,「那條人魚離我們很近,我聞到他的味道,想起了一些東西。」
葉南玉臉色漸漸嚴肅,「所以,他有可能和你失憶有關?」
懷鶴沒有說話,好一會兒才被人重新攏進懷裡,哄道,「沒事的,我會保護你的,不要哭。」
懷鶴不想哭的,他只是,只是有點害怕而已。
害怕一切真如他所想,怎麼會這樣呢?
在此之前,他想過自己來到大陸上的很多原因,唯獨沒有想過這一條。
是有族人想要他的命,他才會來到大陸的。
甚至想要他命的,還有可能是他那麼信任的魚。
「我不哭,我會忍住不哭的,師姐,我們去找那條人魚,我有話要跟他說。」
「好。」
葉南玉擔憂的應了一聲,幾乎是抱著懷鶴往裡面走。
很快,她們就看見一片靈氣更加濃郁的靈泉,這座山頭的靈氣似乎都是從這泄出來的,而靈泉中央,有一個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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