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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今天再一次碰到祁覺,陶羽瀾仍然選擇可以接受一起用餐。
雖然陶羽瀾不知道這是怎麼成為了自然而然的一件事,但此刻的陶羽瀾坐在食堂明淨的窗戶旁邊,安靜用餐時,祁覺就在對面坐著,也安靜用餐。
一時間忘了拿飲料了,陶羽瀾也是剛剛想起來,這邊祁覺就淡然的站了起來,去拿了飲料後立即走了回來。
磁場裡有一種莫名的默契,根本不需要語言或者眼神,就這麼的自然而然。
陶羽瀾心底里都暗自驚訝了。
等用完餐從食堂走出去的時候,外面已經突然的下起了瓢潑大雨,根本不像是十月左右的雨,更像是七八月的那種傾盆大雨。
因為忽如其來的大雨,讓很多人都被迫淋雨離開,食堂的工作人員去拿了雨傘過來,貼心的放在門口讓人臨時取用。
不過因為現在是就餐的高峰期,就有一個工作人員提醒大家儘量兩人共用一傘。
祁覺淡然伸手取了一把,說了句謝謝。
於是陶羽瀾就被迫和祁覺共撐一把傘,從食堂的台階處走下來,祁覺手裡的雨傘拿的很穩,傘頂上的雨水也只會順著傘的造型流下去,而不會打到人的身上。
陶羽瀾心裡暗搓搓的誇了一句“祁覺同志撐傘撐的真好啊,是怎麼把一把傘拿的那麼穩穩噹噹的。”
當然,陶羽瀾只是在心裡默默地想著,肯定不會說出來,說出來那得多尷尬啊,而且人家武警同志畢竟是個優秀的異性,樣貌還是拔尖的那種。
陶羽瀾只是在想,自己上學時和室友一起用一把傘去教室,每次都得淋濕半截,這麼一對比,祁覺就是好厲害啊。
可能是下雨下得了,陶羽瀾魔怔完了後也清醒了過來,開始思考自己怎麼一直在心裏面誇他會撐傘啊,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點。
“快回去吧,下雨會降溫,小心感冒。”
在三排宿舍樓下,祁覺把陶羽瀾徹底送上帶有走廊的台階上後,立刻就退了出去,站在雨幕里撐著傘和陶羽瀾說話。
“謝謝。”
“不過,你也不用站得那麼遠啊。”陶羽瀾道完謝後不由得感嘆道。
雖然三排是女生宿舍樓,但這是單人公寓,其實就像個獨立小區,又不是大學裡面的那種女生宿舍,站的那麼近了不禮貌。
這種宿舍樓,真不至於祁覺一下子站的那麼遠的。
陶羽瀾內心哭笑不得。
祁覺回應的是一聲禮貌淡然的輕笑,接著道了聲“好”。熟悉祁覺的話,會知道這代表著,此刻他心情挺好,待人也會變得很寬容。
陶羽瀾也莫名的覺得這笑的挺好聽的,在雨聲的浸潤下,這聲線入耳溫潤。
回了宿舍,陶羽瀾換了有些潮濕的鞋子,去到浴室接了盆熱水,打算坐下先泡泡腳暖暖。
——
另一邊,魏肆越在酒店宴會開始後的半個小時才入場,且入場後直接去找了這宴會的主辦方陸巷森。
陸巷森是《奇妙的它們》投資方的陸總,跟在導演身邊學習的富二代陸子昂就是陸巷森的侄子。
如今的陸家是陸巷森掌權,外界傳聞,陸巷森是個“人品不錯”的企業家。
但陸巷森對自己親哥態度並不友好。
之所以對陸子昂還不錯,完全是因為,陸子昂的母親是陸巷森的初戀情人。
所以說,陸巷森的情史也是非常複雜的。
誰能想到,堂堂陸家最年輕的掌權人,喜歡的竟然是自己嫂子,而且嫂子還真的是曾經的初戀。
更何況,陸巷森竟然對自己初戀情人生的孩子如同親生孩子一樣。
明明陸巷森自己也知道真實情況。
魏肆越笑著朝著陸巷森走過去,侍應生端著酒盤過來,魏肆越隨手勾起一杯,對著陸巷森的酒杯直接碰了碰:“祝福。”
簡單的兩個字說出口,誰也不知道魏肆越祝福的是什麼。
是祝福陸巷森早日抱得嫂子,還是祝福酒店開業大吉。
陸巷森和親哥的爭奪得從十年前說起,如今的陸巷森才三十四歲,比魏肆越還要小上三歲。
當時陸巷森和親哥爭奪的你死我活時,魏肆越已經穩穩的繼承了所有巨額遺產,並且把話語權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裡。
那時候的魏肆越二十七,陸巷森二十四,陸巷森剛剛和初戀分手,回頭發現大哥的未婚妻就是自己初戀,這個回頭也就隔了兩年。
而且未婚妻是五年前就定下的。
所以說,有可能初戀早就知道陸巷森是誰,但是把陸巷森當替身罷了。
值得一提的是,陸巷森的親哥雙腿殘疾,常年做輪椅上行動,這種缺陷也並非天生,而是源自於兒童時期的一場兇險的綁架案。
陸巷森和大哥陸韜沅都是綁架案的受害者,綁匪撕票的時候讓二選一,陸巷森的親媽自然是選了陸巷森。
讓前妻生的兒子的陸韜沅受到了綁匪的傷害,不可逆的雙腿殘廢。
等陸老先生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和妻子生的大兒子被害得殘疾後,直接宣布陸家以後都是陸韜沅的,陸巷森除了擁有幾處房產,其他的,集團公司的半分都沾不得。
可能是父親偏心,也可能是別的原因,讓陸巷森確確實實對陸家集團公司沒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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