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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日,月鎏金都沒去過地牢,沒再見宸宴一眼,該吃吃該喝喝,該處理公務就處理公務,該開教內議會就開教內議會,總而言之一切如常,心裡絲毫沒有牽掛任何人似的。
但心情好卻是真的,所有人能夠感受到,教主這幾日的心情,是真的特別好,整個人都變得寬容大度起來了,只要你不犯下什麼涉及原則的大錯誤,她都能原諒你,甚至還會誇獎你是個可愛的小迷糊。
直到第四日深夜,教主大人才又偷偷摸摸地跑去了地牢。
這一次,她沒有遣散看守,而是命令手下解開了套在玉尊大人脖子上的玄鐵圈,然後,親自羈押著囚犯本人去了自己位於山頂的行宮。
行宮的後院,有一座蓮花狀的大溫泉,月鎏金直接帶著她的囚徒去到了後院,站在了那座溫泉邊,指著池中清澈的溫泉水對他下令:「下去,把自己洗乾淨。」
說完,就收回了自己的手,卻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像是要、親眼看著他洗。
宸宴猶豫了好大一會兒,才安耐下了滿腹的羞恥與道德觀,開始一件件地脫衣服,清清白白地入了水。
還沒怎麼洗呢,身後就傳來了「撲通」一聲響,水花四濺的同時,一雙白皙纖細的手臂糾纏住了他的脖子,雙腿也從背後盤到了他的身上。
緊接著,右耳一疼,又被她給咬住了。罰他似的,咬得特別狠,像是要把他的耳朵咬掉。
「跟我道歉!」即便說話,她也死咬著他的耳朵不放,聲音含糊不清地指責他,「負心漢!負心漢!」
宸宴疼得眉頭都皺起來了,卻沒有忤逆她的話,格外的順從,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對不起,我是負心漢,我辜負了你。」
月鎏金這才鬆開了他的耳朵,卻依然有些意猶未盡,氣惱地將腦袋靠在了他的肩頭:「嘁,沒意思,你應該再抵抗兩句呢,這樣才能挑起本尊的征服欲。」
宸宴哭笑不得:「你到底是想讓我順從你,還是想讓我反抗你?」
月鎏金放下了自己的雙腿,腳踩池底,繞到了他的身前,踮起腳尖,再一次地圈住了他的脖子:「我想讓你該順從的時候順從,該抵抗的時候抵抗。」
宸宴單手圈住了她的後腰,用力一攬,讓抵向了自己,神色卻一如既往的清冷持重:「妖尊大人魅力無限,我要是抵抗不了怎麼辦?」
誒呦!
你什麼時候這麼會說話會辦事了?
月鎏金的那張嘴,一下子就撅了起來,滿臉都是高興和得意——
「抵抗不了、就不抵抗唄~」
「龍鳳嬉水唄~」
這一嬉,就是一整夜,鳳吟龍嘯,泉水沸騰。
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兩人才回了寢殿。
然而在鑽進被窩裡之後,月鎏金還是不想睡覺,翻身側躺,面朝宸宴,再一伸手臂,直接把自己的手伸到了他的臉前,略帶霸道地說了句:「把我的肚兜還給我!」
宸宴平身而躺,微微側頭,故意逗她說:「是準備把聽風還給我了麼?」
「……」
那是不可能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
現在是本尊的聽風!
「哼!你真是膽大包天,不過是區區階下囚,竟然也敢和本尊對著幹!」月鎏金直接將手心朝下一翻,五指如鷹爪般撐起,將尖銳鋒利的指尖抵在了他的心口,猖獗又得意,「現在只要我想,就能把你的心肝挖出來,或烤或燒或生吞,好好嘗一嘗九重天神的滋味如何!」
她也是真狠,指尖都穿透他心口的皮膚了。
刺痛感瞬時襲來。
宸宴輕嘆口氣,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拿開了,語氣淡淡地、平平地得回了句:「剛還沒嘗夠?」
月鎏金:「……」你、你你竟、調戲本尊?
你真是反了天了!
月鎏金直接用手捂住了宸宴的嘴,不容置疑,斬釘截鐵:「不許你說這種混帳話!」
宸宴再度握住了她的手腕,再度將她的手扯開了,越不讓說越說:「只需你放火,不許我點燈?」
月鎏金搖頭,十分嚴肅:「不許!只能我調戲你,不能你調戲我!」
這麼不講理?
宸宴哭笑不得:「為何?」
月鎏金理直氣壯:「因為你現在是本尊的階下囚,應該對本尊百依百順才是,像是頭溫順的小綿羊一樣討好本尊、諂媚本尊、阿諛奉承本尊,而不是不長眼色地揭露本尊的荒/淫行為,這樣會讓本尊很沒面子噠!」
宸宴:「……」你可真是個天生的昏君。
緊接著,月鎏金就又說了句:「再說了,本尊也沒有單獨享樂呀,剛剛在池子裡,你不也挺開心的麼?你還變成了人身龍尾呢,嘖嘖嘖,真是沒想到呀,你們龍還藏的挺深的,竟然在尾巴里,怪不得之前你化身為龍的時候本尊從沒瞧見過呢,要不是這次唔唔唔!」
話還沒說完呢,就被宸宴死死捂住了嘴。
聽不下去了,多一個字都聽不下去了。
太羞恥了。
宸宴整張臉都是紅的,連帶著脖子和耳根都被染紅了,耳尖更是已經紅到要滴血了。
月鎏金被迫閉了嘴,還扯不開他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氣惱得要命——好你個膽大包天的死刑犯,竟敢以下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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