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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死刑犯,確實有些手段,竟然把她的嘴給封死了。
月鎏金無計可施,索性不再白費力氣的掙扎了,用那雙充斥著不甘與憤怒的鳳眼狠狠地瞪著他。
宸宴始終沒鬆手,面無表情:「還說麼?」
月鎏金思索了片刻,然後老老實實地眨巴眨巴眼睛——不說了。
宸宴卻一點兒都不相信她:「真不說了?」
月鎏金急切地擰起了眉頭,瘋狂眨眼,表態:真不說了!
宸宴又猶豫了好大一會兒,才遲疑著鬆開了她的嘴。
下一秒,月鎏金囂張又洪亮的喊聲就響徹了整間寢殿:「它自己冒出來了!沒有鱗片!嘖嘖嘖嘖真神奇呀!」
宸宴:「……」
已經羞恥到不想活了。
直接死了算了。
宸宴的頭臉都在發燙,幾乎都要冒煙……太荒唐了,甚至有點兒感覺愧對列祖列宗。
他羞惱又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再也不想睜開了。
月鎏金在被窩裡翻來覆去地哈哈大笑,笑得肚子都是疼的。
笑夠了之後,她又翻身趴到了宸宴寬闊緊實的胸膛上,再度圈住了他的脖子:「你有什麼好害羞的?本尊喜歡的很,你應該引以為傲呀,這是你爭寵的資本。」
宸宴依舊是面紅耳赤,下意識地攥緊了雙拳,沒好氣地回了句:「我要臉!」
月鎏金不高興地撅起了嘴巴:「你什麼意思?說本尊不要臉唄?」
宸宴緊閉著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哪裡敢?妖尊大人位高權重,我不過只是一個階下囚。」
「嘁,假清高!」月鎏金直接鬆開了他,又躺回了床上,還特意朝著床里翻了個身,冷漠地用後背對著他,「你惹我不高興了,我等會兒就讓人重新把你打入地牢!」
真不高興了?
宸宴睜開了眼睛,紅著臉瞧了她一眼,映入眼帘的是她白皙緊緻的後背與渾圓光潔的肩頭。臉更紅了。
下一瞬,後背和肩頭就看不到了,因為月鎏金直接用被子把自己給捂嚴實了,甚至還故意把他身上蓋著的那半邊被子給搶走了,隨即,她憤憤不平的聲音就從被子裡傳了出來,聽起來悶悶的:「負心漢!百餘年不來見本尊,令本尊傷心難過,現在見到本尊之後又開始裝清高,一點兒都不真誠!」
宸宴盯著身旁的那托圓鼓鼓的被子看了一會兒,感覺、她說得也沒錯。自己這次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滿足她的心愿,為了讓她高興麼?又何必扭捏作態?
想了想,宸宴主動問了她一句:「還要你的肚兜麼?」
縮在被窩裡的月鎏金當即就竊喜地勾起了唇角,卻故作冷漠:「就算你把肚兜還我了我也不會把聽風還給你!」
「不要聽風。」宸宴道,「就是你的了。」
月鎏金:「那銀月呢?」
宸宴無奈一笑:「也是你的。」
月鎏金:「斧絲呢?」
宸宴:「還是你的。」
月鎏金又問:「那你自己呢?」
宸宴沉默了片刻,字句篤定地回答說:「到死都是你的,絕不會再離開你。」
月鎏金大喜過望,終於又掀開了被子,翻過身抱住了他,欣慰又新奇:「你現在說話怎麼這麼好聽?」
宸宴半是認真半是玩笑:「想開了,幡然醒悟。當年在斷崖海與你重逢之後,我不該固執己見,不該離你而去,要是當時直接隨你來了妖界,也不至於浪費百餘年的時間。」
十五天比之百餘年,短得像是彈指一揮間,根本不夠用。
他們之間明明可以擁有那麼多大好時光,卻全部浪費掉了。
月鎏金卻開心的要命,真得以為他是想開了,滿心都是歡喜,甚至都有點兒感謝尊芙了,要不是她在人間開啟了地魔眼,也不會逼得宸宴走投無路來投奔她!
妖尊大人心情一好,心胸都變得寬容大度了:「行吧,你既然都這麼說了,本尊就勉強原諒了你剛剛的以下犯上。」說完,就又把手伸到了他的臉前,「我的肚兜,快還給我。你要是敢把它扔了或者弄丟了,我就讓你好看!」
「……」
說不羞恥,那是假的。
但為了取悅她,宸宴還是紅著臉將她的那條肚兜從自己的儲物戒中調了出來:「給。」
月鎏金立即查看了起來,越看,越得意忘形:「布料都變舊了,天天拿出來看吧?是不是還天天放到鼻子下面聞呀?天天都在想念本尊吧?對第一次和本尊雲雨的感受念念不忘吧?」
宸宴:「……」
他的臉又開始極速漲紅了,又想原地死亡了。
月鎏金卻又笑了,再度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血紅的頸間蹭啊蹭親啊親:「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人之常情嘛,人家也想你,天天都想你,可想可想你了!人家喜歡你,也想被你喜歡。」
宸宴的呼吸又開始變得沉重了,喉間乾燥無比,下意識地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凸起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番,開口說話時,嗓音也變啞了:「你、不需要去開朝會麼?天已經亮了!」
他是在提醒她,當教主不能太荒/淫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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