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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喊誰黑旺財呢?」為了力證他倆不認識、不熟,馬走田當即就擺出了一副凶神惡煞的嘴臉,「廢物混子,現在也就是在醫院裡,不然我早咬死你了!」
趙小銘現在就主打一個無差別炮轟,又開始跟馬走田吵得不可開交。
紅衣小護士就沒見過這麼刺頭的患者,氣急敗壞卻又無計可施,無奈地看向了身邊的領導。
黑衣護士壓根兒就不想理會這等胡攪蠻纏之人,原本是想直接鎖門走人的,但就在她即將邁開腳步的那一刻,馬走田忽然誒呦了一聲:「不好,肚子疼!」
下一秒,它就掀開被子噗噗噗噗噗噗地放出了一連串大臭屁。
真是奇臭無比。
巴掌大的病房瞬間就被重度污染了。
別說是那兩位護士了,就連趙小銘都開始翻著白眼乾嘔了起來,他甚至還聽到了從自己病床底下傳出來的小寶的稚嫩乾嘔聲,為了不讓小寶被發現,他只能努力地把自己的乾嘔聲變大,徹底壓蓋住小寶的聲音。
馬走田也挺不好意思的:「抱歉啊,抱歉,實在是沒忍住,肚子一直不舒服,剛才一直想上廁所,但門一直鎖著,我的腦袋還莫名其妙暈乎乎的,就一直沒能去。」
趙小銘的眼淚都要被熏出來了,不等那兩位護士開口,他就用一雙赤紅色的雙目瞪向了她們兩個:「都聞到多臭了吧?這就是你們鎖門的後果!等著吧,再敢繼續鎖,它肯定會拉在床上,只會更臭,明天你們還得收拾床單被套,洗他拉的臭狗屎!我也會跟著它一起放屁一起拉,把這件病房變成旱廁!」
紅衣小護士是這間病的護理負責人,當即就汗流浹背了,慌裡慌張地看向了黑衣護士,語氣中盡顯畏懼和哀求:「護士長……」雖然她們都沒有五官,但有五感呀!
從她顫顫巍巍的語氣中也不難判斷出,她是真的快急哭了,生怕自己在一夜之間轉職旱廁清潔工。太噁心了。
黑衣護士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怒意,氣急敗壞,卻又束手無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真是想立即把趙小銘處理掉,但在院長沒有下指示之前,她又不能輕舉妄動。
權衡許久之後,黑衣護士才給出了指示:「把門給他們倆留著,晚上多來查幾次房。」
雖然她也察覺到了趙小銘和馬走田的狡猾與不安分,但護士站就設立在電梯口,任何出入本樓層的人員都無法躲過值班護士的注視,她不信這倆貨還能跑掉。
其實趙小銘和馬走田也清楚樓層格局,因為他們在來時的路上都仔細觀察過,但還是同時在心裡舒了口氣,並且信心滿滿:成功取得階段性勝利,爭取到了自由出入病房的權利,為逃跑計劃的實施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紅衣小護士則是大大地、長長地舒了口氣,卻依舊心有餘悸:太嚇人了,差點兒就要清理臭狗屎了,好在峰迴路轉,護士長往開了一面。
隨後,黑衣護士就帶著紅衣護士離開了病房,只關了門,卻沒鎖。
等門外的腳步聲徹底消失之後,趙小銘迅速把自己手背上的針給拔/出來了,卻沒有把針頭扔掉,而是用白色醫用膠帶貼在了手背上,以免那群鬼護士搞突擊檢查。雖然針頭一直在往外冒液體,但只要擦拭的及時,就不會被察覺到,看起來還和一直在正常輸液一樣。
隨後,趙小銘又朝著馬走田的病床看了過去,疑惑不已:「財,你怎麼一直輸液?不擔心這藥有問題麼?」
馬走田依舊是氣若遊絲,就連說話聲音都是飄忽不定的:「你當我不想把針頭拔出來麼?我是沒有那個力氣,就連剛剛放出的那一連串大屁都是我用盡了渾身解數的成果。」
趙小銘都有點兒感動了,心說:財,你也太拼了。
拼命的成果就是直到現在空氣中還瀰漫著濃郁的屁味兒,熏得人眼睛都是辣的,一時半會兒絕對不會有護士敢來。
這時,小寶也從床底下爬了出來,盤著小腿坐在地上,一直在翻著白眼乾嘔……沒辦法,孩子太小了,鼻子新,嗅覺靈。
趙小銘滿含同情地看了小寶一眼,然後走到了馬旺財的病床邊,替它把扎在爪子上的針頭給拔了,奇怪詢問道:「財,你怎麼忽然變得這麼虛弱?」
馬走田比他還奇怪:「怎麼?你竟然不暈?不虛弱?」
趙小銘搖頭:「不暈啊,一切如常,就是腦門兒有點兒忽冷忽熱的,感覺是被那個黑衣護士給摸的,陰氣入體了。」
「可能咱倆的針還真不一樣。」馬走田語氣虛弱地說道,「從她們給我紮上針的那一刻,我的頭就開始暈了,靈核也被抑制了,體內靈氣根本無法運轉,渾身都是散的,連拔針的力氣都沒有了。」
趙小銘不可思議:「那你是怎麼被她們抓到的?你好歹也是上古神獸啊,就這麼輕而易舉地就被逮捕了?」
「那還不是因為你爸!和他纏鬥的那一場,讓我元氣大傷,才沒能從那個黑衣壯女的手下逃脫!」馬走田登時又氣急敗壞了起來,聲音都變大了,「這頭卑鄙的魔族獵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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