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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銘依舊是憤憤不平,嚴肅譴責:「然後你們就合起伙來嚇唬我麼?有沒有道德底線?有沒有基本人性?有沒有溫暖親情?我要去我姥和姥爺面前告你們倆!」
那可真是比告去司法部還嚴重。
月相桐立即狡辯道:「怎麼會沒有親情呢?沒有的話我和你爸也不可能來修羅界找你呀!」
趙亦禮果斷補充:「就是,專程為了找你才來的!」
行吧。
趙小銘心裡的氣稍稍消了一點點,終於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邊拍著屁股一邊趾高氣昂地說:「但你們倆不要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我隨時保留著告你們倆的權利。哼,得罪了我這種姥寶男,你們就相當於踢了鐵板了,等我見了我姥,你們就會明白什麼是仗勢欺人了!」
月相桐:「……」
趙亦禮:「……」
真是小人得志啊!
如果你非要告狀的話,那我們也不必很客氣了。
月相桐非常冷酷無情地給趙小銘道破了現實:「雖然你姥和你姥爺也來修羅界了,但沒和我們倆落在一起,所以現在沒人能給你撐腰,就只能暫時委屈你一下了。」
趙亦禮:「河邊還有一摞柴火,你要是閒著沒事兒就去劈一下吧,晚上做飯還要用。」
趙小銘:「???」
月相桐:「跟著我倆,你得學會自力更生,眼里得有活兒,手腳得勤快。」
趙亦禮:「你媽說得對,咱們家不養廢物,你得勞動。」
趙小銘:「……」
月相桐:「勞動完之後還得再抽空學會兒習,萬一咱們在你入學考試前就從修羅界出去了呢?不能耽誤學習進度啊!」
趙亦禮:「即便是在修羅界你也要有頭懸樑錐刺股的勁頭,絕不能放棄自己在學業上的追求。」
趙小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連書包都沒帶,學哪門子習?!」
趙亦禮:「這個你放心,我和你媽來之前就考慮到了。」
月相桐直接從自己的儲物戒里把兒子的書包給調了出來,拎在手里沉甸甸的,力量感十足,因為裡面滿了知識:「全科課本和學習資料全都給你帶來了,裝在書包里的只是其中一部分,還有個大箱子沒從戒指里拿出來,但絕對不會少你一頁書!」
趙亦禮則從自己的儲物戒里調出來了幾十個造型不同但都裝滿了文具的筆袋:「差生文具多的優勢在資源匱乏的修羅界就體現出來了,光你平時買的這些筆就足夠你一口氣寫完三百張試卷,因為這些筆你大部分都沒用過一次,墨水充足的很。」
趙小銘:「……」
實在不行,咱們一家三口就當沒有遇到過彼此吧?我還能繼續流浪!
馬走田滿含同情地看了趙小銘一眼,由衷而發地感慨了句:「當高中生真慘啊,哪怕變成了通緝犯也得備戰高考。」
趙小銘:「……」破防!!!
嗚嗚嗚嗚嗚姥姥!快來救救我!你快來救救我!嗚嗚嗚嗚嗚我不想學習!不想學習!
第121章
月鎏金和梁別宴先出了城, 找了處人煙稀少之地,梁別宴化為了黑龍,馱著月鎏金飛往修羅界禁地。
但是在出城之前, 月鎏金也考慮到了自己的溫飽問題, 畢竟三天都沒吃飯了,餓得要死, 所以她在城裡買了許多吃食帶在了路上吃。
騎在梁別宴的龍背上, 吃得滿手油, 還沒東西擦,蹭自己衣服上吧又嫌髒, 於是就選擇了往梁別宴身上蹭。蹭完繼續吃, 吃油了再蹭。
本就堅硬黑亮的龍鱗被她手上的油蹭得越發增光瓦亮了。
梁別宴能夠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她的小動作,畢竟是自己的身體,他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自己那幾塊鱗片上附著的粘粘乎乎的油, 膈應得不行又氣急敗壞:「你就不能拿張濕巾擦手麼?」
月鎏金一邊啃著油乎乎的烤乳豬一邊理直氣壯地說:「那人家不還得從儲物戒裡面調麼?動用靈識不需要耗費靈力嘛?人家現在還虛弱著吶, 哪能浪費靈力去搞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
梁別宴根本就不信她的話, 並心知肚明,這傢伙就是故意的, 肚子裡的壞水兒就沒枯竭過:「調張紙巾能費你多少靈力?」
「雖然不多, 但萬一我就差這一點點靈力呢?萬一我調出來濕紙巾之後靈力就體力透支了然後暈過去了怎麼辦?你飛得這麼高,我會摔下去噠!」月鎏金依舊是振振有詞, 並再度占據了道德的制高點,「嘁, 就這還好意思說自己活了兩輩子呢, 還是一點兒都不會心疼人, 一點兒都不知道考慮人家的感受!」
說完,月鎏金又幽幽地嘆了口氣, 滿含「無奈」與「心酸」地感慨了句:「哎,你也就是運氣好,遇到我這種心胸大度善良溫柔渾身上下都彰顯著品行閃光點的好女人了氣惡羣把一四扒儀6酒劉傘·整·理更·多汁源,不然誰會給你這種無情冷漠又不會關心人的負心漢當老婆生孩子?」
「……」
真是能說會道啊。
梁別宴又氣又笑:「你抹了我滿身油,我還得給你道聲謝?」
「怎麼能是滿身油呢?」月鎏金一下子又來勁了,「不就抹了你幾片龍鱗而已麼?」說完,又伸出大油手蹭蹭蹭地往這幾片龍鱗周圍的那一圈龍鱗上抹了一遍,身體力行地表明態度:警告你,誣陷本尊的後果很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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