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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小銘滿面震驚:「天吶!我姥爺在我心裡的高冷人設崩塌了!」
馬走田也只如此:「渣都不剩了!」
燭童掌握的八卦消息還挺多,也願意和大家一起分享:「不止如此呢,你姥爺的手段還很硬呢,我聽左護法靈顏說,當初她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去和你姥爺進行友好談判,希望他不要霸占教主,結果你猜怎麼著?你姥爺的態度非常猖狂且野蠻,恃寵而驕的很,根本不把她們放在眼裡,還在事後裝可憐找你姥告狀,顛倒是非說她們幾個組團霸凌他,讓你姥好訓了她們一頓。」
趙小銘&馬走田:「天吶!!!」
這劇情,太勁爆了!!
要麼說談戀愛還得看老年人呢,年輕人的愛情根本不會這麼抓馬!
「所以綠茶爺爺是輸在了手段不夠強硬上是麼?」趙小銘進一步地深挖八卦,以便在到家之後和他媽分享劇情。
燭童想了想:「可能是輸在了太要臉上,畢竟我領導可說不出『又不是我逼著她不去上早朝是她非要喜歡我』這種目中無人的話。」
趙小銘一邊搖頭一邊感慨:「嘖嘖嘖,真是沒想到,我姥爺竟然是這種人!」
馬走田也是一邊搖頭一邊感慨:「嘖嘖嘖,也真是沒想到,燭龍神君他侄子竟然是宮斗冠軍!」
燭童:「所以踏天教的老成員們討厭你姥爺也是理所應當啊。」
趙小銘點頭,表示理解,但那畢竟是他親姥爺,他不得不替他美言幾句:「可能是年輕的時候不太懂事兒吧,仗著我姥的寵愛就肆意妄為,現在年紀大了應該不會再這麼猖狂了。」
燭童:「這話你不用跟我說,我和他又沒過節,我就是個吃瓜的。」
馬走田:「啊,那我也是。」
燭童:「不過該說不說,這瓜的保質期是真長啊,從一千多年前吃到了一千多年後,吃到他們家都生出第三代人了還沒結束。」
第三代當事人本人·銘:「……」對不起,辛苦您了。
文學素養超高的馬走田當即就打了個比方:「就像是我們現在正走著的這條路一樣漫長無止盡,眼瞧著路口就在前方,可我們就是無論如何都走不到。」
趙小銘和燭童同是一愣……別說,你還真別說,好像真的是這樣!
從醫院大門出來之後,他們就一直在這條路上走著,到現在至少走了十分鐘了,可是路口距離醫院大門也就不到五十米的路,十分鐘爬也能爬到了!
但他們無論如何就是走不到。
身邊的景物也一直在以一種很正常的速度不斷向後倒退著,可他們三人所在的位置卻始終處於路口和醫院大門的中點處,沒有繼續往前移動分毫,像是走在了一台正在勻速運行的跑步機上,步數是有了,卻一直在原地踏步!
意識到這一點後,三人立即停下了腳步,周圍的景色也在同時停止了後退,一切都自然而然,安堵如常,卻又顯得各位的詭異。
此時此刻,整條馬路上就只有他們三人。夜幕漆黑,萬籟俱寂,道路兩側的長條形花壇鬱鬱蔥蔥,靠近馬路的這一側的花壇邊上,間隔有序的佇立著十幾根低矮的白色路燈。燈柱全是黑色的,燈頭是仿古式的黑色鋼架玻璃燈。
趙小銘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咱們不會、又遇到什麼奇奇怪怪的陷阱了吧?」
馬走田:「不好說,先往後走幾步試試。」
三人立即轉身朝後走,結果也是一樣。伴隨著前行的步伐,周圍的景色在不斷後退,看起來是在照常前進,但實際上他們三個根本沒有朝前走出一步,醫院大門始終固定距離他們二十多米遠。
「都停吧。」燭童率先停下了腳步,神情嚴肅地提醒各位,「還記不記得咱們砸碎那個假月亮定格器的時候忽然冒出來的那一股轉瞬即逝的異香?」
趙小銘:「記得,怎麼了?我們被那股香味標記了嗎?」他腦子好用,但膽子小,於是越發的驚恐了。
馬走田點頭:「八成是,現在這條怪路上就只有咱們仨,說明籠子里只有咱們三隻獵物。」
燭童用小手摸著了自己的小下巴,一邊分析一邊說:「那個假月亮定格器所製造出來的時間困局和這條路上的怪相應該是個連環陣法。那裡的陣法暫停,這裡的陣法就會順時啟動。目的應該就是為了逮捕某個特定的獵物,所以才必須先進行標記,然後才能精準抓捕。」
趙小銘一愣:「誰?誰是獵物?不會又是我吧?」
燭童反問:「不是你還能是誰?總不能是我和黑狗吧?」
趙小銘欲哭無淚:「救命!」
馬走田怒不可遏:「說了多少遍了,我不是黑狗!」
燭童壓根兒沒搭理他倆,繼續分析道:「他們應該是提前派人在暗中調查過你,知道你一定會盡全力地去確保小寶順利投胎,所以才會故意在渡口懸掛時間定格器,目的就是為了讓你去破壞時間定格器,從而用香味標記你。只有被香味標記的獵物,才會在走出醫院大門之後進入這條路上的陷阱。也就是說這兩個連環陣法是專程為逮捕你而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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