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頁
那女兒呢?女兒去哪了?死了麼?
月鎏金的心情再度複雜了起來,因為,她也是有女兒的人。
但現在並非是唏噓感慨的時候,月鎏金迅速晃了晃腦袋,將姜棗拋之腦後,再度將注意力集中在了下方的天道台上,不由皺起了眉頭:「這都什麼時候了,齊鳴怎麼還沒來?」
天道台只約束二人必須在今天完成比賽,卻沒規定具體時間。
對戰雙方何時全員就位,比賽何時正式開始。
趙小銘和馬走田已經準備就位,只等齊鳴和獰獸上場,比賽就能開始。
然而齊鳴卻遲遲沒來。
梁別宴無奈地嘆了口氣:「拖延戰術吧,為了消耗小銘的耐心和精力。齊鶴也沒來呢。」他一邊縱觀全場一邊分析著說,「東面的看台上有幾排位置還是空著的,應該是給齊鶴還有齊鳴的母妃以及齊鶴手下的那些王宮大臣們預留出來的座位。」
月鎏金目光陰鬱,冷冷地哼了一聲:「要戰鬥就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戰鬥,總是搞這些虛頭巴腦的名堂算什麼英雄!」
趙小銘心裡也是這麼想的,甚至都有點兒等累了,乾脆直接盤著腿坐在了天道台上。
馬走田也百無聊賴地趴在了檯面上,無奈不已地吐槽了句:「怪不得上古時期的神族那麼討厭魔族呢,彎彎繞繞的不正當小心思太多了!」
趙小銘沉默片刻:「財,雖然我明白你等待的怨氣,但你不能連我和我爸一起罵吧?」
馬走田一愣,略有些汗顏:「不好意思,你為了正義而戰的樣子讓我忘了你是個混子。」
趙小銘:「……」你還押韻上了?
但是憑心而論吧,旺財的話也並非全無道理。
「魔宮裡的人確實都很奇葩。」趙小銘長嘆一口氣,乾脆直接仰面躺在了天道台上,腦袋枕著手臂,仰望著天空,像是在躺在家里的床上一樣逍遙自在,「我爸就是因為不夠奇葩才選擇來我家倒插門的。」
「也有道理。」馬走田也仰面躺在了天道台上,和趙小銘如出一轍的閒適,然後,真情實感地說了句,「你姥爺就不該對咱倆進行人群脫敏訓練,現在這麼多人看著我,我竟然一點兒都不緊張,甚至無聊地想睡覺。」
趙小銘打了哈氣:「我也。」
圍觀群眾:「……」你們兩個,這麼逍遙自在的麼?
不逍遙自在點也不行,因為齊鳴一直沒來。
趙小銘和馬走田一直從正午等到了黃昏,期間還趴在天道台上呼呼大睡了一覺,睡醒後天色都已經開始由白轉黑了,齊鳴卻依舊沒出現。
趙小銘和馬走田都又等餓了。
然而趙小銘才剛剛從儲物戒裡面調出來了倆肉包子,沉悶無聊了許久的觀眾席上突然產生了一陣騷動。
東面看台上的那幾排空位陸續坐滿了人,最中央的那張位置上,坐著的人就是齊鶴。
在齊鶴身邊,坐著一位衣著華麗,容顏嫵媚的女人。
趙小銘不認識這女人,卻又覺得這女人非常面熟,因為,這女的,長得真的很像他媽……他媽拒絕了去給齊鶴當小老婆,齊鶴卻又找了和他媽極其酷似的女人來當小老婆,不得不說,齊鶴是會噁心人的。
太噁心人了!
噁心得趙小銘連肉包子都不想再吃了,反胃!
就連馬走田都忍不住說了句:「我不得不承認,齊鶴這個人,實在是太會給人心裡添堵了,還招搖過市地把這女人帶出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對你媽愛得有多痴情似的。」
趙小銘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痴情個屁啊痴情,他就是賤,既羞辱我媽又羞辱我爸,給我全家餵屎!」
月相桐以巨龍的威武體態盤旋在上空,看向齊鶴的一雙龍目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趙亦禮也怒不可遏地握緊了手中的斬/馬刀,另外一隻手卻溫柔地輕撫在了龍背上,信誓旦旦地向老婆承諾:「這一次,我一定會親手殺了齊鶴!」
虞鳶母子三人被安排坐在了踏天教的區域。
虞鳶的內心已經沒有任何情愛上的波瀾,不斷翻滾著的只有入骨的恨意。
齊越更是無法釋懷齊鳴那日當眾對她和她母親的羞辱,但她更恨的,還是自己的父親,因為齊鳴的所有所作所為都是他默許的!
齊越緊緊地攥起了搭在腿上的雙拳,手臂上根根骨節泛白,看向齊鶴的眼神中充斥著無盡的怨恨與殺意。若是靈核沒有被抑制,她一定第一個揭竿而起殺父弒君!
齊麟看向齊鶴的目光也是冰冷陰沉的,比起恨齊鶴,他更恨的是自己當初的心慈手軟,沒能一刀捅死他!
在眾人波詭雲譎的思緒中,齊鳴攜帶著獰獸,洋洋灑灑地上了場。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齊鳴有以而為之,趙小銘今天穿了件白色的短袖,黑色運動褲,白色運動鞋;齊鳴卻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白色運動褲,黑色運動鞋。渾身上下都和趙小銘截然不同。
但兩人的五官卻是極為酷似的,乍一看跟親兄弟似的。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