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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別宴的眼中卻再度流露出了對月鎏金的心疼,滿心都是自責與愧疚——她生孩子的時候糟了那麼大的罪,自己卻不在她的身邊。
趙小銘卻越琢磨,越感覺他姥這話術十分熟悉,好像曾經在哪裡聽過……
在極大的愧疚與自責中,月相桐默默地從她爸身邊走開了,服從地站到了她媽身邊,一臉無奈地瞧著她爸:「我也很想支持你,我還很堅定地相信你沒有白月光,但是吧,在一定程度上來說,拋妻棄子確實不對,我媽生氣也情有可原……你得改呀,叔!」
她叔:「……」
趙小銘:「是啊,大爺,你得改,得彌補,得通過自己的努力去獲得我姥的原諒,以後爭取當個好男人!」
他大爺:「……」行,好,知道了,祖宗們。
月鎏金這才滿意地勾起了唇角。
這時,馬走田忽然弱弱地接了句:「你們家、已經局域化地散完了麼?散完了的話,就商量商量咱們接下來該走那條路了吧?還是說準備全方位地徹底散了,不打算找女婿了?」
祖孫三人以及剛被散出去的那個男的:「……」
都快忘了,家裡還丟了個人呢。
但是月鎏金和梁別宴是真的一點兒都不著急——是非之人,能找到就找,找不到拉倒。
最先開始著急的還是月相桐:「怎麼就不找了呢?肯定得繼續找我們家老趙啊!」
月鎏金和梁別宴都沒說話,先默默地瞧了自己閨女一眼,欲言又止了一番,然後,又一起看向了他們的外孫兒,用眼神示意:你爸的事兒,你自己跟你媽說吧。
趙小銘抿著唇猶豫了片刻,然後,眼神堅定地看向了他媽,開門見山:「媽,有關我爸的身份問題,我可能要告訴你一些驚人的消息,你做好心理準備!」
月相桐渾身一僵,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默,呼吸逐漸急促,眼眸微微顫抖,整個人緊張、茫然又無助。
月鎏金和梁別宴肯定是心疼女兒的,然而就在他們倆準備阻攔外孫兒繼續往下說的時候,月相桐忽然開了口,斬釘截鐵地對自己兒子說了句:「我不用你告訴我,不用任何人告訴我,等我見到了他,我會自己問,我要讓他自己告訴我!」
「哦。」趙小銘也沒勉強他媽,「那行吧……誒?等等,不對啊,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月相桐沒說話,嘴閉得比保險柜還嚴實。
梁別宴卻沉下了臉色,冷冷地開了口:「什麼意思?意思就是她早就知道了什麼,一直裝不知道!」
月鎏金笑嘻嘻地附和了一句:「是唄,演技比那電視上的大明星還好呢~」
梁別宴冷笑著補充:「能去爭影后了。」
月鎏金又朝自己閨女比了個大拇指:「拿個大滿貫,媽看好你!」
月相桐:「……」
真是會陰陽怪氣!
你倆可千萬別離,離了之後根本找不到第二個能一唱一和配合你們倆陰陽怪氣的好搭檔!
第89章
無論父母如何陰陽怪氣, 無論兒子如何質問,月相桐的那張嘴,始終閉得嚴嚴實實, 哪怕是拿著電鑽來撬都別想給撬開。
一看他媽這副死倔死倔的樣子, 趙小銘就懶得再問了,卻還是忍無可忍地吐槽了句:「你明明什麼都知道, 卻不告訴我一點兒, 弄得我這十八年來還真以為自己只是一個平凡無奇的高富帥呢, 結果誰知道,我竟然是一個天賦秉異的高富帥!」
月相桐:「……」你是真有臉啊!
但無論兒子怎麼譴責埋怨, 月相桐就是神不改色, 還斬釘截鐵地給他回了句:「誰跟你說我什麼都知道?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嘁、哎、你這人!」趙小銘都被氣到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了,轉而就看向了他姥和他姥爺,「都看到了吧?你倆都看到了吧?我媽這人, 根本不能溝通!」
梁別宴表現得比外孫兒鎮定得多, 目光淡然, 語氣平平地說了句:「拒絕溝通也可以,沒什麼大問題。」
月鎏金自然而然地接著他的話往下說:「那就不找了唄, 直接打道回府吧。」
那可不行!
那也是我爸呀!
趙小銘心頭一驚, 正要開口去勸說他姥和他姥爺,熟料就在這時, 他媽先他一步有了行動,且雷厲風行——
月相桐直接把自己的刀從儲物戒中調了出來, 電光火石之間就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狠狠地用刀刃抵住了自己的頸部皮膚, 當即就割破了表皮,滲出來了一道細長的血線。
趙小銘, 目瞪口呆!
月鎏金慌得要死:「誒誒誒誒!你幹嘛呀!」
梁別宴也是驚慌失措,手都抬起來了:「你把刀放下!快把刀放下!」
月相桐持刀不放,以性命相要挾:「你倆到底找不找我們家老趙?」
這還敢說不找麼?
「找!找行了吧!」月鎏金氣得要死,咬牙切齒。
月相桐還是不放刀,雙眼通紅地盯著她爸:「那我梁叔呢?」
她叔:「……」都開始喊我叔了,還指望著我幫你找那頭該死的魔族獵豹?可能麼?
太有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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