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淡淡一笑
啟動車子,冷慕洵努力不讓女人的舉動打擾了他開車,Bmw車後似乎隱約可見車燈的光茫,白墨宇果然追了上來。
淡淡的一笑,冷慕洵不慌不忙的拿起了對講機指揮著,「二號街口,我的車過去後你就把車橫在那裡,擋住後面那部車。」
「是。」一個車手迅速的回應間冷慕洵便開始駛向了冷慕洵口中才說過的二號街口。
冷慕洵的車速絲毫沒有減弱半分,一邊向前駛去一邊看著車後的方向,他布置的車手果然聰明的把車橫在了路口上,白墨宇想追上來,只怕,很難很難了。
鬆開了方向盤而打了一個響指,如果不是看在白墨宇這幾年照顧過晚秋的面子上,他真的想要把那件事揭穿了……
車子,開始勻速的駛離白家,晚秋還是渾身躁熱,明知道抱著她的男人是冷慕洵,可她就是止不住的想要貼上他的身體,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她全身上如小蟲子一樣蠕動的感覺,她是真的真的很難受。
夜,對於大人來說其實才剛剛開始,車窗外是霓虹閃爍是紙醉金迷,也把一切都染上了迷幻的色彩,仿佛,再也不真實了一樣。
冷慕洵把車速降到了最低,因著從前有一次一個女人算計他,所以,他的車上總是帶著那種藥的解藥,也便是因為這般,那天在風間他才讓自己脫離了露露的掌控,同時也給了露露一個教訓。
騰出了一隻手去開啟車前的一個小箱子,可是打開的時候,他傻了,小箱子裡的藥沒了。
很少出現這樣的狀況,他是上一次吃過之後就忘記再重新補進去了。
仲晚秋,這可真的不能怪他乘人之危,他知道如果她身體裡的躁熱不解決的後果是什麼。
回頭瞄了一眼後排車座上安安穩穩睡著的詩詩和果果,他知道他再也不能等了,真的不能,不然,仲晚秋受不住的。
目光逡巡著車窗外,他記得這附近有一個公園的,這樣的時候開過去那裡一定很安靜,除了那裡,他再也想不到其它的最近的地方了。
決定了,這才加大了油門,風馳電掣的駛向公園,身上,女人的動作雖然緩慢,可是那灼燙的感覺已經傳遞到了他的全身。
「嗚……」騰出的一隻手的手指點在了她的肌膚上,只是那麼輕輕的一點,卻惹得女人的整具身體居然意識的一個彈跳,她的頭撞在了他的巴上,可她卻沒什麼感覺似的繼續的蠕動。
晚秋的意識已經瀕臨渙散的階段,什麼都不清楚了。
冷慕洵已經感覺到了此時的晚秋已經到了非要不可的程度了,只一根手指就什麼都試了出來,車子開得快,幸好這時候交警沒有在路上,否則,他的車一準會被圍堵。
眼看著就要到公園了,冷慕洵選擇往僻靜的地方駛去,同時,手指按了車子前排與排間的隔音玻璃,就算是做了,也絕對不能讓孩子們感覺到,不管怎麼樣詩詩和果果可是他的孩子。
仲晚秋迷糊,可他並不迷糊,他是不會做傷害孩子們的事情的。
車子緩緩的停在了一排樹,當車燈熄滅,遠遠的就只見那暗暗的路燈的燈光了,相信只要車裡的聲音不傳出去,是不會有人發現他與仲晚秋此刻在做什麼的。
突然間的熄燈讓車裡一片黑暗,可這一點也不影響手指會帶給他們的彼此間的感覺。
手離開方向盤,車子已經徹底的熄火了。
隨手那麼一放,一個長長的如小床一樣的墊子就橫在了前排狹小的空間裡,可是,對於兩個緊緊摟抱在一起的男人女人來說這樣的狹窄剛剛好,空間大了根本就是浪費了。
晚秋被橫倒在了軟墊子上,車裡的冷氣開得十足,可她一樣還是渾身滾燙。
果然,那藥物的力道把她最真實的一面寫在了他的面前……
「嘭嘭」,有人在敲車窗。
冷慕洵打開了車前的小燈,然後緩緩搖了車窗,「幹什麼?」
「檢查,什麼人?」是警察,正在查夜。
晚秋迷迷糊糊的聽到了人聲,她用力的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聲音,不然,她可就糗大了,真難受,她只想讓這突然間出現的人快點離開。
「咔嚓」,有閃光燈照在了她的身上,而最明顯的是眼前的一亮,她的臉一定是被人照了。
可她不敢動。
全身都是汗意,卻一動也不能動,就仿佛睡著了一樣的身上蓋著她的睡衣。
冷慕洵仿佛沒看見那閃光燈的一閃似的,居然隨手從方向盤上的名片盒裡取了一張名片遞給了車窗外的警察,「這是我的名片,我是與我妻子和孩子們在一起,我想你們應該離開了吧。」
手電筒照了照車後的空間,然後移開,然後就是警察歉然的聲音,「冷先生,真報歉,我們打擾了。」
「沒什麼,幸好我妻子和孩子們都睡了,否則,我要告你們擾民。」
那警察立刻嚇得屁滾尿流了,冷慕洵是什麼人物,他們早就知道,如果風少揚不是憑著他與冷慕洵是同母異父的身份,只怕風少揚根本不能動冷慕洵半根毫毛,其實這男人的來頭一點也不比T市軍區的那個沙師長差了。
人比人氣死人,人家年紀比他們還輕,可是要什麼有什麼,女人,就更加的不在話了。
也似的離開,生怕少了一條腿似的。
冷慕洵望著那兩個離開的警察的背影臉上現出了笑意,看來,不用他去刻意的做什麼了,明天,他與仲晚秋的關係就會在T市里明確化,那張照片就是所有的不用解釋的解釋。
車窗搖,車燈按,車裡又恢復了之前的味道。
轉身,他再一次的……
隔音玻璃外,孩子們在沉睡著。
白慧,她恨死了白慧。
一切,已然發生。
淚,輕輕的流淌而出,晶瑩在她的眼角,也綻著這夜色泛起了迷霧一般的清冷。
就那般靜靜的躺在原處,她一動也不動,眼睛看著男人從容的起身,然後整理好他自己,再按開隔音的玻璃讓她聽到了後面孩子們均勻的呼吸聲。
一切,都回復了正常的感覺中,可她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她清楚的記得,卻是她求著他的。
咬著牙,潮紅的一張臉上寫著的都是羞慚。
男人啟動了車子,波瀾而不驚的拋了一句,「柳若馨已經從冷氏里離職了,那天,是她遣走了鐘點工而頂替進了我的公寓的,仲晚秋,我想你誤會了,我與她或者從前有過的關係,可是,你一直不知道我的一個習慣吧,那就是跟著我的女人是從不允許有任何企圖的,她有了,也就是她該離開我的時候了。」
聽著他冷漠無情的話語,他對女人除了需求就再也沒有其它了吧,只是,敏秋除外,而她也是藉由著她象敏秋才被他扶上了台面的吧。
這一切,就象是一場笑話,可是那笑話中的最惹眼的也是無法抽身而退的棋子就是她了,卻也是他兩個孩子的母親。
此刻,她真的沒臉再見白墨宇了,被冷慕洵從白家裡帶走,轉而又發生了這樣的事,她覺得她的身體都髒了。
如果還愛著,那剛剛的所有就是美麗,可如果不愛而是厭惡,她便覺得剛剛發生的一切都是骯髒,只為,男人不愛她而是利用她。
悄無聲息的看著他的側臉,她一句話也沒有回應他。
「怎麼不說話?」半明半暗中傳來冷慕洵磁性的嗓音,讓她輕輕的一顫,他的所有甚至於包括他的聲音都一樣可以左右她的神經。
「你想要我說什麼?」
「至少,你該告訴我你相信我,至少,你該說你不生氣了而回到我身邊。」
「好,我說,你聽清楚了,冷慕洵,我相信你,我不生氣,我回到你身邊了。」她說了,卻是賭氣的,那語氣那話語就只是因為他讓她說她才說了的,可是心,又是另外一回事。
「仲晚秋,你這是在賭氣嗎?能向你解釋,我覺得我做得已經夠多的了。」除了敏秋以外,他還從來也沒有對任一個女人這樣的耐心過。
「呵呵,謝謝你的耐心,謝謝你的特別。」她繼續溫柔的話語,可是心底里卻是驚濤駭浪。
「仲晚秋,說好的,六個月後我會還你自由,我會說到做到,可是,在這六個月內,我希望你能夠本份些,至少,不要再發生離家出走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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