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剪刀石頭布
「你們還挺有閒情雅致的。」張清笑著說道。
「怎麼,我們兄弟幾個聊聊天,你他媽管得著麼?」雲傑說道。
「呦呵,小子你他媽皮又癢了是吧。」李豹罵到。
「呵呵,你這個廢物閉嘴好嗎,要不是你們人多,老子能打兩個你。」雲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泥馬。」李豹擼起袖子,拿了旁邊一個小子的鋼管就準備過來。
「行了,豹子,等會有他們好瞧的,先讓他們猖狂一會兒。」張清伸手攔住了李豹說道。
「行了,快點開始你的表演吧,我可都等不及了,哈哈哈。」張清笑道。
任子鵬深吸了一口空氣,舉起手中的刀,一下就往腿里捅去。
「噗。」
這一刀下去已經是兩個洞,鮮血汩汩的往外流。
何毅飛已經醒了,看見了這一幕有點佩服任子鵬,但為了不發生剛才的那種互打,而且頭痛的受不了,就繼續裝睡。
「子鵬。」月曦此時眼淚忍不住的流了出來,一個統領三中的老大,但卻為了一個高一的小男生流淚了。
「沒事兒。」任子鵬對著月曦勉強笑了一下。
「噗。」
第二刀,這一刀下去,任子鵬的左腿直接不受控制的跪了下來。
「別繼續了,別繼續了。」月曦哭著說道。
「噗。」
第三刀,還有一刀,任子鵬心裡默默的說道。
幸好每一刀都是往腿肚子那裡捅的,不至於損傷腿骨,不然到時候進醫院也無濟於事了。
「噗。」第四刀。
任子鵬已經堅持不住了,為了不讓自己直接跪在張清面前,為了保留自己的尊嚴,任子鵬硬是忍住了疼痛,往後面直直的倒了下去。
「子鵬。」月曦的眼淚直接飈了出來,跑到任子鵬身邊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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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姐,你別哭,再哭就不好看了。」任子鵬抬起酸得不行的胳膊擦了擦月曦的眼淚。
「行,我不哭了,你要堅持住,姐姐馬上送你去醫院。」
「曦姐,還有毅飛哥,他也受了不輕的傷。」
「姐姐知道,你別睡,我馬上給螳螂打電話。」
「行了,你們走吧。」張清看到剛剛的那一幕直接被震撼住了,但還是堅持了自己說的話,打了一個電話,應該是剛剛山下攔住何毅飛他們的人。
「他們兩個要是有什麼危險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月曦冷冷的給張清留下了這麼句話,就給螳螂打了一個電話讓他來接,帶著剛剛那個小弟下了山。
「行了,剛剛的表演結束了,到你們了。」張清陰狠的笑著說。
「來唄,十七年後爺爺還是一條好漢。」我們幾個無所謂的說道。
說不怕根本就不正常,因為我們幾個看到剛剛那一幕還是有點害怕,但裝比就要裝到底,這就是我們年輕人所謂的「氣場」。
「那咱們就玩剪刀石頭布吧。」張清笑著說道。
「啥?剪刀石頭布。」我們都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對,就是剪刀石頭布,我看看你們的兄弟情義是否真的這麼堅不可摧。」張清強調了一遍。
「哦,怎麼玩?」我不禁來了興趣。
「你們全部都出同一種,是不是一樣的看你們是不是真的兄弟咯。」
「都出石頭。」我想也沒想就說道。
「好。」白天他們幾個應了一聲。
「三」
「二」
「一」
張清似乎已經看到了結局,忍不住開始笑了起來。
然而結果卻是:
張清不可思議的看見了四個拳頭,無一例外,我們全部都是出的石頭,沒有一個人出的是剪刀或者布。
「喂,如果出的有不一樣的怎麼辦?」我問道。
「不一樣的將會讓輸的那一方死掉,或者的斷手斷腳廢掉。」李豹也沒想到我們全部都是這樣的,看見結果無奈的說道。
「不可能,這不可能」張清無法接受眼前的這一幕。
「為什麼不可能。」我反問道,這時注意到了張清的腿有點發抖,我以為是冷的緣故便沒有多想。
「因為三年前我因為這個賭注和我最好的三個兄弟都……」張清仿佛想到了以前發生的那件事回憶起來和我們訴說:
當時也是他們三個被圍住了,玩的就是剪刀石頭布。
「咱們都出剪刀吧。」張清對著他的兩個兄弟說道。
「好,大哥我們聽你的。」另外張清的兩個兄弟互相使了一個眼神說道。
張清心想:兄弟們,大哥不能陪你們繼續一起拼了,以後照顧好自己。
張清想讓他的兩個兄弟贏,保得性命,於是出了布,因為剪刀剪布,張清必輸無疑,然而結果卻是張清的兩個兄弟出了石頭,因為他倆想活下來,卻不知道張清出的確是布,然後石頭被布包,他倆輸的不是出錯了,而是輸在他們眼中沒有張清這個大哥,而是把他當做了一個隨時幫自己擋住最致命的棋子,然後他倆被人一刀砍死,張清也被弄斷了一條腿,現在安的也是假肢。
「我很同情你,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會忘記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我們一定會還回來。」我冷冷的說。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什麼兄弟他媽是假的,只有利益才是真的,而且你們也不會還回來了。」張清突然笑了起來。
我心想:看來張狂和張陵也並不是張清所說的那麼親的兄弟關係,應該是被他用來作為棋子而已。
「是麼,你的意思是要反悔?」白天問道。
「是,今天你們幾個一個也跑不了,哈哈哈」張清像發瘋似的大笑了起來。
「臥槽,張清他瘋了,我們快跑。」我對白天他們說完就沿著另外一條路開始跑,不過這條路崎嶇不平,我們在沒打手電的情況下狂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