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你是我的女人
「不……不疼。」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這是怎麼了,她也沒做什麼壞事呀,幹嗎怕別人的眼光呢,不怕。
他的手輕輕的揉了一她有些微紅的額頭,這才放,然後牽起她的手,只走了兩步就按著她坐在了一個位置上,「坐這兒等我,我去買早餐。」
「好。」
他去買了,她安靜的坐在那裡看著他的背影,被人照顧的感覺真好,以前,他也是這樣的一直的照顧她吧燔。
很快的,他買了早餐回來,牛奶,油條,還有一盤署片,兩根烤火腿,「吃吧。」他把她的那一份推到她面前,莫曉竹才要吃,手機卻響了起來,意識的低頭看過去,居然是水君御的。
不想接,真的不想接窠。
可,她才要按斷,就有簡訊發了過來。
不想要看的,可是,即使沒打開,她也能看到簡訊最上一行的字。
「出來,我會帶你去見孩子們……」後面的,她看不到了,手指急忙的按去打開那條簡訊,後面緊接著的是一句,「我在醫院的大門口,兩分鐘內你若是不出來,以後,就別想見到薇薇和強強了。」
只掃了一眼,她就站了起來,「凌然,我有急事要先離開了,我先走了,再見。」
「曉竹,什麼事那麼急?」李凌然按住了她的手,擔心的問道。
「是薇薇和強強,他說要帶我去見薇薇和強強。」
「誰?」
「水君御。」
「曉竹,別去,他……」
「為什麼?」
「不去不行嗎?」他看著她的眼睛,只想留住她。
「不行,我要見薇薇和強強,對不起,謝謝你的早餐。」說完,她從他的手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後,奔出醫院的食堂,腦子裡都是薇薇和強強的小臉,她是那麼的想見他們。
幾乎是用的衝出了醫院的大門,果然在大門的一側看到了水君御的那部黑色的拉風的蘭博基尼,他也看到了她,「曉曉,我在這兒。」
她跑過去,一邊彎身坐進他的車裡,一邊向他道:「薇薇和強強在哪兒?」
「先上車再說。」他沉聲道,看不到他超墨的眼睛,可她知道他在看著她。
想見孩子們的心讓莫曉竹想也不想的就坐好在了他的車裡,身子才坐穩,一旁,男人已傾身過來,「你……幹嗎?」她一慌,就要避過他俯過來的身體。
男人卻一停,隨手拉起她座位上的安全帶,「喏,給你系安全帶。」
她鬆了一口氣,表情不自然的看著他,卻不敢說話,離他太近了,近的,都能看清楚他超墨的疤,想到他與木少離打架時他的反常,她什麼也沒有說,其實,她很想問,可是又怕問了他會誤會,不管有多擔心,也不管曾經有發生過什麼,可是媽媽就是橫在他們兩個人的中間,那是一堵厚厚的牆,讓她根本無法逾越。
「咔」,安全帶系好了,他直起身,不疾不徐的啟動了車子,他的目光直視著車前方,卻在這時開口了,「曉竹,為什麼要去那家寺院?」他不信她是真的要隨木少離去求什麼姻緣簽的。
莫曉竹抿了抿唇,「我想請菩薩保佑孩子們快點回來。」
果然,就跟他想的一模一樣。
瞭然的一笑,「曉竹,你信命嗎?」
她搖搖頭,她只信她自己,可是,在遍找孩子們找不到的時候,她才會想著要去寺院給孩子們祈福。
「可我信。」
「什麼?」她懵懵的,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還記得馨園嗎?」他輕聲問,目光迷離的望著車窗外。
「嗯,記得。」她點點頭,好奇他怎麼會提起那個地方。
「第一次在馨園遇到你的時候,我以為你是小姐呢,呵呵,你坐在我身上,然後就吻上了我,那一刻,明明是以為你是小姐,可我居然想也不想的就抱起了你,也是那一晚,我認定了你,所以,你才懷了薇薇和強強,曉竹,那一晚,就是我和你的命,你懂嗎?」
她搖搖頭,什麼也不記得了。
「只是一次相見,就註定了你是我的女人,曉竹,你不能不承認這個。」手一捶方向盤,「如果你記起來了那一晚,你一定不會象現在這樣對我的,之前,你就沒有。」
她還是搖頭,「可我媽……」
「我說都說了,你媽是自殺,不關我的事,你懂不懂?其實,你該怪的是你爸爸莫凌生,是他自殺了才連帶的讓你媽媽也自殺了,曉竹,你清醒一好不好?」
他說得,似乎有些道理,眨了
眨眼睛,看著他的臉上因激動而泛起的微紅,她低聲道:「你叫我來就是要說這個?」不是說要帶她去見薇薇和強強嗎?可薇薇和強強根本不見,就只有他在一直的說個不停。
「還有,去寺院前我發過誓的,我要呆足七七四十九天,如果這四十九天我忍住了沒有離寺而一直沒有見到你,那麼,我就再也不會糾纏你,從此,把你遺忘,可,你卻在最後一天之前的晚上到了我的世界,只差一晚,你懂嗎?曉竹,這是命,是上天在告訴我,你終是我的人,所以,我不會放過你的。」
七七四十九天,那是他的決定,而她,卻在最後一天出現了也擾亂了他的心。
「你說的,都是真的?」有一瞬,她動心了,看著他的側臉,想起在小胡同里他救起自己時的畫面,她的心真的動了。
「當然是,我不騙你,我真的在那裡呆到了第四十九天,然後,你出現了,然後,你昏倒了,然後,我抱著你離開了寺院,都是為你……」目光還是悠悠的望著車前方,可他的心卻都在她的身上,「曉竹,你說吧,你要怎麼才不會恨我?」
那樣滿帶蒼傷的聲音,他真的愛她嗎?
雖然記憶里屬於他的並不多,可是,每一次都足以讓她感覺到驚心動魄。
「我媽媽說,讓我把莫松建起來,讓莫松回復到以往最鼎盛的時期,還有……」接來關於他的事情,她卻不知道要怎麼說了。
卻不想,他居然接著她的話說了去,「還有就是要毀了那個害你爸爸和莫氏的人,是不是?」
她還沒說,他已經猜了個正著,輕輕的一點頭,「是的。」
「好,我那自己毀了水氏,我把水氏的一切都轉到你的名。」他想也不想的說道,「這樣,總可以了吧?」現在,他真的已經明白當初她為什麼要誘著他高價的標到那塊地了,可是,他聽著,卻不後悔也不生氣,這就是因為愛嗎?
愛有時候,真的很神奇。
「不,我不需要別人的舍予,我要靠我自己的力量拿回本該屬於莫松的一切,水君御,我和你,除了孩子們,我不想再有什麼聯繫了,他們在哪兒?請你帶我去見他們。」
「除了我的命,我把我的一切都還給你,也不行嗎?」他的聲音很輕很輕,可卻是豁出去了,他突然間發現,沒有了她在身邊,那麼活著也變成了無趣,自從她以為自己得了絕症而從他的世界裡消失了,他才知道,原來她在他心底里已經是那麼的重要了。
根本,離不開。
她是他的癮。
他要鎖住她。
否則,活著也了無意義。
只是分開了一天而已,他卻覺得恍若隔世,所以,安風通知他她回到了李凌然的醫院時,他立刻開車趕了過來,只想,帶她回自己的身邊,只是,他使了一個小手腕,可若不說是薇薇和強強,她又怎麼會出現會來見他呢?
不會的,他太了解她了。
心,在跳。
她的腦子裡不住的閃過他的面容,還有媽媽死去時的血腥,那畫面,太殘忍了。
從小她就與媽媽相依為命,有媽媽,才有她。
她可以對任何人無情,卻唯獨不能是媽媽。
咬了咬牙,她沉聲道,「不行。」
車子裡,一子靜了來,那份靜,帶著窒息的味道讓莫曉竹只覺連呼吸都困難了。
車子疾駛在t市的馬路上,水君御一直都沒有說話。
那樣深沉的臉讓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
她以為車子會一直一直的開去,卻不想,很快的,她看到了路兩邊熟悉的建築,就要到她上班的那幢寫字樓了,一個轉彎,抬頭望過去,她甚至能看到寫字樓倒數第二層自己的公司所在的位置了。
車子,徐徐停,他隨手按開了車門,然後輕聲道:「對不起,我騙了你,我還沒找到孩子們,你,車吧。」
他的聲音真的很輕很輕,可,卻讓她的心突的一沉,還坐在位置上的她忽的不想動了,「水水……」一出口,她就是極自然的喚出了他的這個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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