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居然想起了他
腦子裡就在這時閃過了水君御。
天,她居然就是想到了水君御。
可,木少離已經停不來了,他想要她想了多少年了,也許,在年少時第一眼見的時候他就想要她了,卻沒有想到後來卻失去了她的消息,直到很多年後再見,她已經出落的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了。
那時,他更加的想要她。
他想要她。
他想要她。
腦子裡不停的閃著這個渴望這個慾念。
一切都是那麼的美。
她美的自然,美的白皙,美的不帶一絲的矯揉造作。
「曉竹……曉竹……」多美的名字呀,他輕喚著,只是聲音壓得極低極低,低的只有她一個人聽得到。
這一晚,他突的不想放過她了。
真的不想了窠。
即便是她會恨他,他也不想放過了。
放過了太多次的結果就是差點失去她,就是把她推給了另一個男人。
「不要……不要啊……」耳中是她低泣著的聲音,可那聲聲不要,卻讓他越來越亢奮。
她是他的,從第一眼見她就是屬於他的了。
他要她,就在今晚。
她是他的妻子了。
「曉竹……」他呼喚著……
「少離,不要……」身體緊繃了起來,莫曉竹意識的要掙脫開身上的男人,可是,木少離多少年的渴望在這一刻已經徹底的甦醒了,他想要她,發瘋一樣的想要她,明明她是他的未婚妻,現在又是他的妻子,為什麼她就從沒有一次是真正屬於過他的,而且,她不止是沒有屬於過他,甚至於還替水君御生了兩個孩子,想到這兒,他更加無法自控,當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
「**!」他低咒,他以為只要他不接,手機再響兩聲就會停來的,可是,他的手機卻一直一直的叫囂著,原本美妙的手機鈴聲此刻卻變成了讓他討厭至極的噪音,也把病房裡的曖昧氣氛一子降到了零點,偏那手機現在是放在了陪護床上,隔得遠,讓木少離不得不起身,刷的沖向那張床,拿起手機,看也沒看就接起吼道:「這麼晚了,打來幹什麼?」
「……」
「他來t市是他的事,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
「他要見我?他有把柄在姓水的……」說到這,他歪頭看了一眼已經拉了被子蓋在身上的莫曉竹,急忙的壓低聲音道:「他被人捏住了把柄,又幫不了我什麼,不見。」說著,木少離就要掛斷電話。
「……」
「他說他有辦法把姓……把那個人拉廳長的位置?」
「……」
「好吧,半個小時後我到圓山酒店會客廳找他。」
木少離終於沒好氣的掛斷了電話,回頭再看莫曉竹,她整個人連頭都縮進了被子裡,隱隱的可以聽見被子面女子的低泣聲,剛剛,他用強了嗎?
他不是故意的,天,他瘋了是不是?
走過去,他試著拉被莫曉竹蒙在頭上的被子,可一拉,才知道被她的手拽得緊緊的,因著他這一抓,莫曉竹攥著被子的手便一顫,隨即更加用力,用力的讓她的指節都泛起了白。
那抹白讓他心疼了,「曉曉,對不起,我昏了頭了,對不起,你別生氣,好不好?」他答應過她不強迫她的,可是剛剛……
幸好那通讓他討厭的電話來了,否則,只怕他真要了莫曉竹的後果就是讓她恨上了他,以前,就是因為他用強她才恨他呀,現在,他真的不能再老病重犯把她再推回給水君御了。
「曉曉,你沒事吧?」努力把聲音變柔,他擔心極了。
耳邊,還是莫曉竹的低泣聲,「曉曉……唉……」嘆息著,再看看時間,他真的該走了,「有個朋友來了t市,剛吵著要見我,挺重要的一個朋友,我不去不好,曉曉,我先去了,行不?」
「嗯。」卻不想,他這才一問出口,莫曉竹立刻帶著哭腔的應了,可見,她現在有多麼的不想見他了。
「曉曉,那我先走了。」木少離理了理身上有些散亂的衣服,再看了一眼依然埋在被子底的人形,又嘆息了一聲,「曉曉,對不起,我走了,我明天來看你。」
門開了。
門又關上了。
子裡屬於木少離的氣息在悄悄淡去。
莫曉竹嗚咽著,剛剛,木少離的舉動讓她嚇壞了。
原本,她是他的妻子,她不應該害怕的,可不知為什麼,當他的手他的唇觸碰到她身體的時候,她就是不由自主的在害怕,仿佛,她正在做著的是錯事似的。
病房裡靜了來,那靜,卻讓莫曉竹的心突突的狂跳了起來,越跳越猛,頭還埋在被子裡,她的心慌慌的,仿佛,馬上就要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似的。
驀的,攥著被子的手好象感覺到了一股微風輕輕湧入了室內,窗子沒關嗎?
還是陽台的門?
是吧,一定是木少離去陽台抽菸沒有關嚴門了。
莫曉竹繼續的蒙著頭,明明病房裡已經沒有其它人了,可她依然不想把頭露出來,她就象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怎麼也不敢出來。
靜,依然是靜。
風止,空氣里卻飄來了一股讓她感覺熟悉的味道。
不可能,不可能的。
可是那熟悉的味道卻越來越濃。
莫曉竹身子微移,悄悄的把被子移開了一條縫隙,微眯著眼睛看出去,縫隙外的門關得嚴嚴的,剛剛她也從未聽到過門開的聲音,門未開過,水君御是不可能進來的。
手放,她繼續的把自己藏在被子裡,心有些慌,因為,那熟悉的男人的氣味越來越濃,仿佛就在身前。
就在身前?
當這個念頭一起來時,蓋在她頭頂上的被子忽的被猛的揭開。
刺眼的日光燈讓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手擋著眼睛,眼前黑呼呼的一道身影,待她慢慢適應了那光線之後,她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卻不是水君御,又是誰?
「啊……」她失聲驚叫,剛剛被木少離才碰過的身體還泛著淡淡的粉紅,而此刻就這樣全無遮掩的落入了水君御的眸中,「你……」他是人是鬼?門明明關得好好的,他是怎麼進來的?手意識的就要抓住被子,然後蓋住自己裸露的身體,可是,她的手臂才抬起,卻倏的被水君御一子拎了起來,他就拎著她的胳膊,硬是把她拖了地。
「你……你要幹嗎?」那樣的力道,還有他臉上的怒氣,他來幹嗎?他現在又要幹嗎?從進來,他除了滿臉怒氣以外,一個字都沒有說過,她覺得他好象是要把她殺了一樣,可她,沒有做過什麼對不住他的事情吧,倒是他,才對不住她。
若不是他,當初她也不會被元潤青傷得面目全非,生不如死。
若不是他,她何苦要忍姓埋名這麼幾年呢?
若不是他,爸爸和媽媽也不會死。
「你放手……」她嘶吼著,「水君御,我恨你。」他瘋了是不是,疼,很疼的,莫曉竹只覺自己的胳膊都要斷了似的,可他,卻一點鬆開的意思都沒有,就那麼直接的拖著她走。
「放開……放開呀……」
身體被水君御拖行著,從床前很快就到了洗手間前。
「嘩」,一進了洗手間,水君御就擰開了蓮蓬頭,推著她站到了蓮蓬頭,溫熱的水頓時兜頭蓋臉的澆在她的身上,「水君御,你瘋了是不是?」他還是不說話,一伸手就摘了架子上掛著的她的毛巾,一手拿著毛巾,一手捏起了她的巴,將她的頭抬得高高的,他看著她的唇,眼睛驟然眯起,然後泛起冷光。
隨即,水君御拿著毛巾就放在她的唇上開始用力的擦著。
「嘶……」真疼,「疼……」莫曉竹被他擦得真疼了,嘴唇都要被磨破了似的,眼睛裡泛起了紅意,她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凶,對她又這麼狠,還一句話也不說,仿佛她欠了他八輩祖宗似的。
水君御繼續用力的捏著她的巴,都把她捏出了淚,他終於說話了,冷冷的聲音一子把她凍住了一樣,「莫曉曉,你這雙唇,從現在開始,我不許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碰它,聽見沒有?」他說著,又繼續用力的磨著她的唇,擦得她的雙唇紅腫的充了血,卻依然不停。
「不要……疼……疼呀……嗚嗚……好疼……你快鬆手呀。」莫曉竹搖著頭,「請你,請你不要再擦了。」她終於明白了,他是因為木少離剛剛碰過了她,可是,他是怎麼知道的?又是怎麼進來的?「你……你怎麼進來的?」這太詭異了,木少離出去以後那扇門絕對沒有被打開過。
「你問這個幹什麼?以後好防著我進來?」他的聲音更冷了,冷的仿佛要殺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