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他的寶貝
可,她很快就退到了床頭的木板上,再也無處可退了。
她慌了,她亂了,她真的沒有帶走強強和薇薇呀燔。
「說,孩子們到底在哪兒?」
她搖搖頭,「我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好,既然你不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你要幹嗎?」
「我要折磨你,折磨到直到你說了為止,莫曉竹,孩子一定是你偷的,不可能是第二個人的。」
天地良心,她真的沒有,「我要怎麼說你才能相信我呢?窠」
「我要強強和薇薇,你只要不說,我就不相信你。」
皺眉,她真的要無語了。
「你喜歡木少離,你愛他,是不是?」
她討厭他這樣問她,很討厭,於是,明明不是卻為了報復他就隨口道:「是的,我喜歡他我愛他,我就是討厭你,我恨不得你死了才好。」他死了,她也就為媽媽報了仇。
「真的想我死?可我,沒死成呢,車禍也沒把我怎麼樣,你失望了是不是?」
「嗚……你放開我,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水君御,我要報警。」
「報呀,我隨便你報警,不過,要看你能不能報得了。」
揶揄的男聲,揶揄的笑,莫曉竹才發現她現在根本連報警的可能都沒有,手被綁著,手機也不在身邊,「你別……別這樣看我。」雖然隔著墨鏡,可她依然難堪,心慌極了。
「那要怎麼看?」他倏的拿了墨鏡,一張臉也突的變得讓她恐懼了,那大片的疤真的很醜陋,而且很難看,不知道他是要還了哪個人的債不去做植皮手術的,可,都與她無關吧,離開了墨鏡,他黑亮的眸子就在她的眼前,然而,還是直落在她的身上,「是不是要這麼看?又或者,幫你身上沒了衣服再看……」
「呵呵,你只喜歡木少離是不是?你既然有了他,就不該來偷走孩子們……」
「夠了,你別說了,真的別說了,我求你,求你了,好不好?」他越是說起木少離,她的頭就越痛,頭痛的仿佛要裂開來一樣,她要瘋了。
「怕我說嗎?那就別做,做了就別怕我說。」
哀求的看著他,「我真的什麼也沒做,我不記得木少離了。」就象也不記得了他一樣,她是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
「你說,強強到底在哪?若是不說,莫曉竹,我直接拍了你的照片放到上去,別以為我不敢做,這世上,就沒有我水君御不敢做的事。」修長的手指落在了她的唇上,輕輕的摩梭了一,「你這樣子,放到上去一定吸引很多人看。」
眼睛裡一潮,她真的不知道薇薇和強強去哪了,咬著唇,定定的看著他,恨不得殺了他。
「不想說是不是?好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他說著,就站了起來。
這一次,她傻住了,水君御居然拿了房間裡的兩個衣帽掛放在了床前,然後,不客氣的就拿衣服把她的腳踝與衣帽掛綁在了一起,隨即,是另一隻腳踝。
「你……別呀……」她掙扎著,她踢著腳踢著腿,可是沒用,那個系在她腳踝上的結越來越緊,緊的,讓她的腳踝開始痛了起來。
男人根本不理她,試了試系好的結,見沒有問題了,便開始將並排在一起的兩個衣帽掛往兩邊拉,莫曉竹倒抽了一口冷氣,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孩子們,她真的沒偷呀。
死咬著唇,這次,她不說話了。
因為,她說了也沒用。
她沒偷怎麼給他一個迎合他的答案讓他放過她呀,那是沒可能的。
男人站在了床前,居高臨的看著她。
那張臉,一點也不酷了,相反的,只帶著一股子猙獰的意味,真醜。
她突的笑了,「你拍吧,隨便你拍。」眼看著他拿出手機,不停的對著她比著鏡頭,她就算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了,索性,就大大方方的讓他拍,或者,他一怒之把她拎起來再扔到地上也不錯,至少不必讓她這麼難堪了。
可,他沒怒。
一雙眼眼全落在她的身上,手指不住的按按鍵,「咔……咔……咔……」他真的在拍她,而且,無一錯過。
他拍了一張又一張,張張都不客氣的閃在她的身上。
她的臉在開始泛紅,粉紅粉紅的就象是染上了一層胭脂一樣好看極了。
終於,他拍夠了,「莫曉竹,在想誰?是不是在想木少離?」
「就是,就是又怎麼樣?」她吼著,恨不得殺了他。
「好,既然你那麼愛他,不如,就讓他知道知道你是怎麼臣服我的。」他說著,把手機按了錄音鍵然後放在了一旁的一張桌子上。
從沒有一刻,莫曉竹是這
麼的痛恨安陽,她那朋友更不好,早不來晚不來,偏就趕上這兩天來,若是安陽在,水君御也不能把她怎麼著,可現在,她一個人的房間讓她就變成了小紅帽,而他,就是一頭狼。
緊抿著唇,他說要她叫,她偏就不叫。
她真的生過孩子嗎?
「水君御,強強沒了,你居然……居然還有時間這樣對我,你……你無恥。」
「無恥的是你,居然以我的名義騙門衛開門,然後,偷走了強強和薇薇,還不還給我,你才是無恥的女人。」
她只是想要見見強強,見見那個有可能是自己兒子的孩子,她有錯嗎?
她如果不那樣說,門衛根本不會讓她進去的。
「強強是我的兒子,是不是?」唇啟,她輕聲問,眼淚突的奪眶而出,因為強強的失蹤,也因為此時身上男人的即將用強。
「你明知道還問我,莫曉竹,我再問你一遍,強強在哪兒?」
她搖搖頭,滿含著晶瑩淚珠的眼睛定定的看著他,「如果你敢碰我,我就死給你看。」
「怎麼個死法?是撞牆還是割腕自盡?你覺得你現在有能力做到嗎?」
「呵呵,要不你試試?」她笑了,眼睛裡是必死的決心,不管以前她和他有過什麼樣的關係,可是現在,她不想這樣被他欺負了,真的不想,否則,讓她情以何堪。
只因沒做,那就不心虛,她要以死抗之。
「好,這可是你說的。」
……
莫曉竹閉上了眼睛,淚水開始不可遏止的流出來,就象是小溪流一樣,永遠也沒有止境。
突的,他嗅到了一股子血的味道,意識的抬首,女人正緊咬著舌,他看到了。
「**!」低咒一聲,一隻手倏的拿起,然後送到她的唇邊,他用力的掰著她的牙齒,甚至於她的牙齒也咬到了他的手,他卻全然不知,只是掰著,一定要分開。
痛,全都是痛。
麻麻的,木木的。
莫曉竹覺得自己要死了。
可是,牙齒卻被男人的手硬生生的給掰開了,就在她疼的不知道要怎麼做了的時候,男人的唇與舌突的落在了她的上面。
他吮著她的檀口中的血意,帶給她一份說不出的奇怪的感覺,「曉曉……曉曉……」就在輕吻中,他低喃著她的名字,原以為是要懲罰,可是真的做了,他才發現他捨不得。
輕吻著她,就象是在吻著他最最親愛的寶貝一樣。
她走了。
她說她愛的是木少離。
他想要拿一個又一個的女人來麻醉自己來忘記她,卻發現那根本就不可能。
於是,每一個女人都在最關鍵的時候被他踢走了,於是,沒有一個女人看到他墨鏡面的那張醜陋的臉。
可他,卻獨獨給她看了。
莫曉竹,就是因為救她他才受的傷才變成那個樣子的。
可以治好的,只要整容植皮就可以了。
可,他拒絕了醫生的好意,他不要好起來,就這樣挺好的,一是還了欠了莫曉竹的債,二是也要讓她永遠的記住他是為了她。
可,她居然什麼也不記得了,甚至,還利用那塊地整了他一把。
從標地中心出來的那一瞬,他真想滅了她,卻被事務纏身,等他終於抽出了空,才知道強強和薇薇失蹤了。
是她,一定是她。
如果孩子們真的在她手上,他到是不急了,她總不會對自己的孩子怎麼樣吧。
心突的就鬆了一口氣。
她懇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不記得了,我沒有偷強強,真的沒有。」
「不可能的,別墅里只有你一部車出去過,你當我是傻子嗎,莫曉竹,你最好別考驗我的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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