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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長這麼帥,菜燒這麼好,還有呢,學習也這麼好,籃球也打得好,運動能力也特別強,真的可以說無所不能。
哈哈,美女,你如果要這麼說出來,你家帥哥要美死了。
你誇自己老公也是沒底線的。
周冀沒答話,只是輕笑。
「今後,我會把你餵的白白胖胖的,絕對不會讓你像現在這麼瘦。」吳疆繼續。
「吳疆先森,你用錯字了。」周冀皺眉。
「錯了嗎?那個咕咕叫的,不用喂,該用飼養嗎?」吳疆笑。
說完突然側身,背對周冀:「誰讓你老說我是豬,你摸一下,我有尾巴嗎?」
你這樣坐著,怎麼摸?
嘿嘿,逗你呢,現在不摸。
等會給你摸,好嗎?
「老是被你罵豬,我真的會變豬的。」看到周冀羞紅了臉沒說話,吳疆故意沉著臉。
「你就是豬,還傻。」周冀知道吳疆裝腔作勢,便捏他的臉。
男女授受不親,美女,你咋先動手了?
「餓了,啃一下豬爪。」吳疆順勢抓住周冀的手,親一下。
周冀用筷子輕輕敲了一下吳疆的後腦勺。
「不會腦震盪吧,下次考不到第二名別怪我。」吳疆坐正身子,抱頭嘀咕。
「不虧女狀元切的,大小不一,錯落有致,青翠欲滴,嬌嫩可口。」吳疆夾了西藍花,仔細端詳。
戲謔的口吻,分明像古代的紈絝在調戲女子。
你家帥哥,現在真的有那麼一點點的痞氣。
「又沒正經。」周冀看著被自己切的七零八落的西藍花,不好意思了,便夾起一塊欲塞吳疆嘴裡。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麼還餵我?」吳疆張嘴。
周冀啼笑皆非,這麼厚臉皮的人,老是喜歡耍小孩子脾氣。
吃完吳疆果然不讓周冀動手,把桌上收拾好,又去廚房把碗筷也都洗乾淨了,才過來坐到沙發上。
男子漢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老婆,怎樣?我說到做到哦。
看了一會電視,玩了一會遊戲,兩個人的世界,氣氛曖昧。
可是,帥哥,看你怎麼都有點以下症狀:
心不在焉。
心思旖旎。
心猿意馬。
還有點心亂如麻。
是的,我也不知道想幹什麼,就是心裡很亂。
還有,像有幾百頭小鹿在亂撞。
吳疆居然哈欠連天,雖然假的實在離譜。
周冀明白他裝模作樣的樣子,心裡竊笑,又忍住。大概,這種事,也只有她能感覺得到吧。
你家帥哥什麼德性,你當然知道。
為了轉移注意力,周冀提議為吳疆彈奏一曲生日快樂。
鋼琴右側有一盞落地燈,身後是白色的牆,橘黃色的光落在周冀精緻的臉上。
長發如墨,披散在瘦削纖薄的肩頭。墨發雪膚修頸,映成一條優雅的弧線,燈光折射出朦朧的剪影,立體了周冀原本柔和的側影。
靜影沉璧,時光靜好,竟似一幅恬淡的水墨畫。
吳疆看著周冀專注地彈琴,屏住呼吸,心,跳的厲害。
如痴如醉。
周冀用餘光看吳疆。
秘密被發現,吳疆窘迫慌亂地躲開視線。
躲什麼,看自己老婆,光明正大看就是。
看到周冀嘴角輕揚,吳疆鎮定情緒,起身,緊挨著周冀坐下,把手放在鍵盤上,輕聲耳語:「你教我。」
兩個成年人,不用講究男女授受不親。
吳疆的雙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
這是周冀第一次近距離地看吳疆的手,心想,手真好看。當雙手輕輕地覆蓋住吳疆的手時,周冀竟止不住有一陣輕顫。
愛屋及烏,帥哥的手也是全天下最帥的。
吳疆感覺到了,側過臉。
燈光下,素顏的周冀,笑容淺淺,有著一種傾城的美麗,清爽,純粹,甚至有點勾人。
「真美。」吳疆呼吸一頓,心跳瞬間亂了。
自從遇見周冀,吳疆的眼裡就有了風景,也從來沒有別的女生。唯有周冀,純淨柔美,靜靜盛綻,點綴著他單調枯燥的學習生活。
此刻看著眼前人,吳疆的眼裡滿是陶醉。
「又厚臉皮。」吳疆的讚美,讓周冀的臉上飛過一絲紅暈。
「我就是厚臉皮,那我想要……」吳疆順著周冀的話,歪頭一笑,露出了招牌笑容,帶點羞澀。
期期艾艾的語調,特別曖昧。
周冀委實見不得他這樣的笑容,這和往日貧嘴帥酷的他,判若兩人。
有清冽的氣息撲面而來。
周冀突然覺得空氣似乎稀薄起來,便用胳膊支撐著倆人之間的距離。
「嗯?怕我?」吳疆的雙手已從鍵盤離開,攬住了周冀,近乎呢喃。
帥哥,請正常說話,不要用嗯。
這會還能正常說話,我就不正常了。
周冀的腦子有點暈乎,只輕輕地搖頭。
帥哥,你是成年的男子漢大丈夫了,跟著感覺走吧。
嗯,Get。
「好像身上有廚房的油膩味,我去洗澡。」吳疆思考著為下一步作鋪墊。
濃情蜜意之時,吳疆說出此話,並不唐突,卻意味深長。
都是成年人了,懂。
吳疆匆匆洗好,推開衛生間門,只穿了牛仔褲,裸著上身,邊擦頭髮邊說:「我沒找到吹風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