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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葉還聽說,杜衡小時候和他的父親感qíng很好。這個不需要懷疑,偶爾杜衡對蘇葉提起過去的事,他會說小學的時候他爸爸如何如何,可是當蘇葉進一步問起,杜衡就沉默了。
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杜家這對父子開始疏遠。
反正當蘇葉成為杜家的兒媳婦時,杜衡和父親已經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蘇葉這個杜家兒媳,到目前為止也只見過杜家老爺子一面,還是在新婚不久踏入杜家大宅的那次。
對於杜衡這位後媽,蘇葉更是了解甚少,印象中說過的話也就兩三句。
蘇葉不明白這個後媽來這裡gān什麼,但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蘇葉既然如今還是人名義上的兒媳,還是下樓問候一聲吧。
到了客廳,鄭小姐踩著十厘米以上的高跟鞋冷若冰霜地立在那裡,見到蘇葉下樓過來,她鼻子裡輕哼了聲,扯出一個笑來喊了聲:“蘇葉。”
這應該算是打招呼了吧。
蘇葉淡笑著對在座的兩位打了招呼,然後在杜夫人對面坐下。
杜夫人一直沒說話,她用含蓄的目光打量著蘇葉。
蘇葉迎視著她的目標,笑著喊道:“夫人。”
杜衡從不叫杜夫人為媽,蘇葉只好從夫。
杜夫人凝視了蘇葉一會兒,開門見山地說:“老爺子聽說你和杜衡出了點問題,他擔心你們,讓我過來問下。”
蘇葉對杜夫人還很生疏,她沒想到這個生疏的人直接問起了自己的家事,更何況是當著鄭暈的面。
蘇葉溫和地笑著問:“夫人,不知道老爺子聽說了什麼?”
鄭暈兩手抱胸一身gān練的打扮站在窗前,此時聽到蘇葉的這話,轉過身挑眉看了眼蘇葉,眸子裡閃過一絲詫異。不退反進,以攻為守,這個蘇葉和以前大不一樣啊。
杜夫人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不過還是客氣地說:“蘇葉,你先不用管老爺子聽到什麼,只說你和杜衡現在怎麼樣?”
一旁的鄭暈兩眼晶亮,盯著蘇葉等答案。
蘇葉輕笑著嘆了口氣:“夫人,你也清楚我的,很多事qíng不是我能做主的。我們現在到底如何,你去問杜衡也許更合適。”
杜夫人氣結,如果她敢去問杜衡,現在她還用靠著鄭暈才低三下四地見到這個小丫頭蘇葉嗎?
鄭暈一旁看不過去了,坐下來盯著蘇葉說:“蘇葉,我聽說你和杜衡鬧著要離婚?”
蘇葉唇邊的笑意消失,低頭不答。
鄭暈皺眉,繼續問說:“你喜歡上了別人?”
這話一出,杜夫人趕緊拉了下鄭暈的手,示意她別直接問。
可是鄭暈是什麼人啊,她是法庭上口槍舌劍無堅不摧的鄭律師,於是她冷著臉,用當庭質問的語氣尖銳地問:“蘇葉,你知不知道杜伯伯現在身體不好,他聽說你在外面的那些事,心臟病差點犯了!”
蘇葉聽到心中疑惑,杜衡的父親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杜衡了?
不過聽到老人差點犯心臟病,目前還是兒媳身份的蘇葉還是擔心地問杜夫人:“夫人,這是真的嗎?”
杜夫人眸子一黯,點頭說:“他這幾年身體一直不好。”
蘇葉“哦”了聲,低頭安慰說:“這幾年杜衡一直忙,等他不忙了,我會陪著他一起回家看看老人家的。”
杜夫人聽到這個,眼前一亮,不由伸手拉住蘇葉的手:“蘇葉,我們雖然接觸不多,但去年我一見你時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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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杜衡回來,臉色不佳。
“你竟然替我答應了回杜家看他?”這是質問的聲音。
蘇葉淡定點頭:“怎麼,不可以嗎?”
杜衡怏怏不樂,不過到底沒說什麼。
蘇葉聳了聳肩說:“現在我們還沒離婚,我既然是你家的兒媳,儘儘孝道是應該的。”
杜衡聽了這話臉色卻沉下來:“你是不是盼著哪天不是我家的兒媳了,這樣不用盡孝道了?”
蘇葉抬眸望了他下,不說話。
杜衡冷哼了聲:“我怎麼聽說,你這幾天在家一直沒好好吃飯?”
蘇葉gān脆也冷臉對他:“我吃不下。”
杜衡起身坐到蘇葉身邊,凝視著她臉色,yīn沉沉地問:“你肯定是在擔心石磊那小子吧?”
蘇葉冰著個臉,鬱鬱寡歡。
杜衡湊過去,用手捏著她jīng致的小下巴:“蘇葉,你說石磊那小子知道你早已嫁為人婦,會是什麼反應?”
蘇葉嬌哼一聲:“愛什麼反應什麼反應,關我什麼事!”
杜衡愣了下,隨即輕笑出聲,他渾厚低沉的笑著,唇卻已經湊到了蘇葉頰邊,柔和曖昧地說:“蘇葉,現在你們學校的所有人都知道,你蘇葉不是別人的小qíng婦,而是我杜衡名正言順的妻子,是和我在聖父面前宣過誓言的終生伴侶。”
他灼熱的氣息噴在了蘇葉臉上,惹得她嬌嫩的肌膚發燙,而他溫熱的唇已經貼在了她的唇畔,輾轉反側,似有若無。
“你說,有沒有人敢搶我杜衡的女人?”
蘇葉被他整個人禁錮在沙發和胸膛之間根本動彈不得,偏偏臉和唇都在他的侵略之下,她無奈閉緊雙眼,恨恨地說:“你,你到底要gān什麼啊!”
杜衡沒說話,霸道的唇開始qiáng制地分開她如花瓣般的柔軟紅唇。
蘇葉扭頭想躲,可是她躲不過,只能任憑杜衡的唇長驅直入,叩關於牙牆外。
杜衡的喘息加重,他沙啞地低喃道:“蘇葉,你那個石磊不過是一時衝動罷了,他根本不愛你的……”
他抱住蘇葉,將蘇葉放倒在沙發上,同時用雙腿禁錮住蘇葉試圖掙扎的兩隻腿:“他根本不敢為你做任何事,他只是一個懦夫罷了。”
蘇葉拿雙拳捶他:“你這個壞蛋,你這個霸道狂,你怎麼可以拿別人的父母和前途威脅別人!”
杜衡用雙手撐在沙發上,俯首望著她,厚實的胸膛任憑她雨點般的拳頭打過來,反正是不痛不癢的。
蘇葉後來手打累了,她也知道這樣是沒用的,於是挫敗的哭了:“你早就知道結果了,不是嗎?你根本是故意的!”
杜衡嘆了口氣,修長的手指擦過她的臉頰,替她楷去眼淚:“小傻瓜,假如他為了父母和前途而放棄你,那你認為這真得是愛嗎?”
他低下頭,憐惜地用唇吻去她的淚痕:“那個人根本不值得你這樣子,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男孩子,你不過是他一時的衝動罷了,你以為那就是愛嗎!”
蘇葉哭過了,喃喃地自言自語:“他說過他愛我的啊……”
杜衡望著蘇葉掛著淚珠擔憂的樣子,再次低首吻了下她的睫毛:“說一句愛是多麼簡單的事,不過是上下嘴皮一合罷了。很多年輕人都會說愛的,他們不知道說過多少次呢。”
蘇葉呆呆地望著杜衡,傻傻地問:“那你也說過很多次嗎?”
杜衡一怔,之後用再也看不出任何qíng緒波動的深沉眸子凝視著蘇葉,緩慢地搖了搖頭,沙啞地說:“不,我從未說過。”
說著這話時,他俯下首,認真地吻上了蘇葉的唇。
這一刻,蘇葉的心仿佛被揉疼了。
27、小ròu怡qíng
蘇葉無力地閉眸靠在沙發上,任憑杜衡施為。
杜衡熾熱的親吻在蘇葉柔軟的唇上輾轉反側,看著蘇葉如玉的臉頰泛起隱約的紅,他喘息加重,轉而讓細密的吻落在她嫣紅的小臉上,一點點一寸寸,最後他的吻重新落在她如蝶翼般微顫的濕潤濃密睫毛上,心疼地撫平她的不安,吻去她的淚漬。
他沙啞低柔的聲音在她心間迴響:“小傻瓜,這個世界上你只有我,知道嗎?”
蘇葉聽到這話,睜開迷茫的雙眼,只見壓在她上方的是那個讓她永遠看不懂的男人。他在自己面前如同一團濃霧般,可是他掌握著自己的一切,自己根本動彈不得分毫。
她禁不住再次流淚了:“我討厭你……”她這樣哭著說。
杜衡動了下姿勢,用大掌托起她的小腦袋,和她眼對著眼鼻對著鼻:“真得這麼討厭我嗎?”
蘇葉仰望著上方那個深沉難測的男人,心不由得顫了下,她下意識地動了下身子,可是卻發現自己根本被這個男人有力的腿腳禁錮住,動彈不得。而就在她掙扎之際,她感到下方已經有一個粗硬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柔軟之處。
一年夫妻,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自然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她臉上發燙,嘟囔著小聲說:“我不想要……”
自從石磊的事爆發出來,他們鬧了矛盾,蘇葉就搬回自己原來的房間去了。她和杜衡不同chuáng好些天了。
可是杜衡卻不置可否,低下頭開始用唇齒叩開她緊閉的細牙,登關入內。蘇葉被弄得話都說不完整,只能發出破碎的聲音:“不要……”
杜衡稍離了她的唇,柔聲問:“真得不可以?”
問完了,他又用誘哄的聲音道:“你的年輕小伙子已經不要你了,我們的賭約你已經輸了。”
蘇葉聽到這個羞得滿面發燙,眼睛也紅了,拿手恨恨地推杜衡的胸膛:“我誰都不想要,我不要他,我也不要你,走開走開……”
杜衡見此,輕笑出聲,眸子裡的顏色卻更深了:“你這是羞惱成怒嗎?”
蘇葉開始試圖用腿踢他:“我就是羞惱成怒怎麼了,你不要找我,我討厭你!”
杜衡低下頭試圖吻她細嫩的脖子,邊吻邊咬著牙說:“我是你的丈夫,你即使討厭我我也要找你!”說著這個時,他重新用自己的腿將蘇葉的腳壓制住,壓得一絲都不能動。
蘇葉沒撤了,不但沒反抗成功,反而就在她掙扎之際,真絲的睡衣領口處被扯開了,嬌小緊實的柔軟竟然爭氣地以彈跳之姿露出了頭。
這讓蘇葉難堪之際,偏偏壓著她的那個男人喘息越發急促,剛毅的臉上也泛起了qíng谷欠的紅,他恨恨地啃著蘇葉的脖子,咬牙說:“你這輩子都別想跑掉!”
蘇葉羞急,紅著臉氣道:“你這隻招蜂引蝶的大蘿蔔,何必纏著我不放?”
杜衡氣息漸重,灼燙的吻也從她的頸子下移來到那處誘人的柔軟處,此時聽到她這麼說,含糊地問:“我不纏著你纏著誰?”
蘇葉心一橫,gān脆地道:“你去找鄭暈啊!我看她巴巴地等著你離婚後登堂入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