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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衡聞此悶笑一聲,戲謔地道:“你心裡巴不得我趕緊丟了你去找她吧,我偏偏就不如你意。”
說完這個,他繼續埋頭,靈巧的唇舌嫻熟地逗弄著蘇葉的紅點。十九歲的女孩子,那裡本就敏感,雖是在氣怒之下,但經杜衡這樣的男人如此賣力挑逗,很快她也是喘息連連蘇癢難耐。
身子下面頂著自己的那處越發蓬勃發展,仿佛已經有了破衣而入的氣勢。蘇葉癱軟地半躺在沙發,氣息急促小臉嫣紅,眸子裡也瀰漫著濃密的霧氣。
她兩隻手攀附著杜衡的臂膀,無助地喃喃說:“我討厭她……討厭死她了……”
杜衡的唇霸道地在她嬌嫩的肌膚上遊走橫行,撩起她一波波的蘇麻,聽到這話時,他抬起瀰漫著qíng谷欠的雙眼,暗啞地說:“嗯,不讓她到我們家來了,好不好……”
蘇葉此時大腦已經處於混沌狀態,聽到這個下意識地點頭:“好的……”
她雙眸泛著迷濛的濕氣,帶著孩子氣說:“再也不讓她來了!”
杜衡沒有搭腔,只是用大掌將她的小腦袋瓜托起,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同時腰際用力,猛地沉入。
蘇葉一聲悶哼,嬌聲抗議了幾下。伴隨著杜衡緩慢而溫和的進出動作,她的身子在沙發被輕輕晃動著。就在那溫柔中帶著疼痛的進攻中,身子被硬物侵入的異樣感化為了絲絲的快感,侵襲到了四肢百骸。於是她的抗議聲化為了嬌吟聲,絲絲綿綿,隨著杜衡沉穩有力的進攻,隨著沙發軟包彈xing的上下,而搖曳在空氣中。
此時杜衡已經將她兩隻腿兒分開,他自己健壯的身子趴跪在她兩腿間壓制著她的身子,腰部則是向前傾頂著她的兩腿之間。
蘇葉語音破碎地提醒說:“我不要在這裡……去chuáng上……”
杜衡粗喘著,動作加快,腰際越發賣力地侵入,他晦暗的目光低頭凝視著那個在自己的動作下前後擺動的小女孩,嘶啞地說:“乖,就在這裡……”
此時陳媽走到門口,她原本要進來給蘇葉送新熬的補湯的。可是剛走近屋門便聽到裡面曖昧的粗喘和嬌吟聲,正要轉身往外走時,卻見紅色沙發上,一雙白細的腿兒被架在艷紅的扶手上,偏偏那腿兒還如風中的樹葉般隨著前面那深猛的動作搖曳著。
陳媽嚇得趕緊後退,退出去後慌忙替他們掩上門。
關上門後,她滿臉通紅地下了樓。
樓下的傭人見到陳媽手中依然拖著那托盤,便擔憂地問:“小姐又沒吃?”
陳媽一聽這個,笑著嘆了口氣,意味深長地說:“估計過一會兒就該餓了,你不用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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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葉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次過山車,在杜衡的身下做得過山車。
她覺得自己的身子在杜衡的衝刺下和頂撞下,仿佛飄了起來,越飄越高,高到一個讓她恐懼和尖叫的高度。就如同坐過山車一樣,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叫出了聲,她只知道自己qíng不自禁地張開嘴的,喊著哭著呻吟著。
她的一切感覺器官仿佛都封閉了起來,唯有來自下身的那處是那麼的敏感和清晰。她可以清楚地感到杜衡的硬物是如何在自己的身體內膨脹著,她覺得那裡給了她無上的快感,讓她騰飛讓她飄升。可是太高了,太快了,她抓不到一個可以依附的所在,所以她只好拼命地緊抓著一個什麼,仿佛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一塊浮木。
她聽到自己耳邊仿佛有一個沙啞溫柔熟悉的聲音在安撫:“不怕,很快就有了……”
她很迷茫,她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她只知道自己想得到一樣東西,她想升得更高,到達一個從未有過的高處。
那個溫柔的聲音在她的啜泣中撤去了,她心裡升起失落之感,可是很快,體內的巨大以前所未有的狂猛在衝刺。她嚇壞了,她極少經歷這樣的狂風驟雨,她無措地搖擺著腰際,可是卻只能惹來那個男人沉悶的低吼聲。
她好像又在哭又在叫,可是在這叫聲中,她忽然就飛到了一個制高點。
她的身子僵在那裡,感覺著那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和熱cháo涌遍全身,她在這極度的舒服中,qíng不自禁地戰慄起來。
杜衡體貼的停了下來,大手熨帖地抱著她的後背,深沉的眸子凝視著她顫抖得猶如雨後的小白兔般。
蘇葉的戰慄漸漸停息下來,啜泣聲也歸於沉靜,她無力地靠在柔軟的沙發上,兩手抱著他的胳膊不放。
杜衡見此,下面試探著動了下,卻惹來她的又一波顫動。
她嬌聲抗議:“不要動了……”
杜衡的眸子洋溢著愛憐,可是臉上卻是yù罷不能的yù望:“你不能不管我。”他在她耳邊低柔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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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杜衡將髮絲都已經濕潤的蘇葉抱起,穿過走廊,回到了他們的那個房間,放到了那張久違的大chuáng上。
當他彎腰放下她的時候,他低聲這麼說:“以後不要和我鬧彆扭了,好不好?”
蘇葉眨了眨眼睛,看看這個房間,發現這裡和她數日前離開時的布置是一樣的。她手動了動,卻摸到那個心愛的抱枕。
她皺了下眉,頗為不明白地說:“這是我的米老鼠,怎麼又跑到這裡來了?”
杜衡捏了捏米老鼠抱枕的邊緣,低笑出聲:“米老鼠比你聰明多了,它自己知道自己應該住哪裡。”
他笑盯著蘇葉的眼睛,一語雙關地說:“它知道誰才是對它最好的人。”
這話一說,蘇葉原本散去的不快qíng緒又回來了,她低頭哼了聲,小聲嘟囔說:“你這是仗勢欺人。”
杜衡聞言挑眉:“那又如何?”
蘇葉無奈地搖了搖頭:“算了,不如何!”說完她賭氣地抱著抱枕趴在那裡。
杜衡凝視著她的背影,嚴肅地說:“以後別想他了,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蘇葉將腦袋埋在抱枕里,猶如鴕鳥般,對杜衡的話充耳不聞。
杜衡皺了下眉:“你連提起這件事的勇氣都沒有嗎?”
蘇葉擺了擺頭髮,將自己埋得更深了。
杜衡嘆了口氣:“好吧,既然你不想提他,那我們就說說你父親公司的問題。”
蘇葉聽到這個,悶聲問:“那你說吧。”
杜衡抬手替她撫順了髮絲:“你確實年紀不小了,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去公司開始接手了,我可以幫著你理順公司的事qíng,協助你入手。”
蘇葉微抬起頭,低落地說:“那你呢,以後打算退出嗎?”
杜衡點頭,半真半假地說:“我確實該退出了,不然肯定要被以為我有心吞噬你的財產了。”
蘇葉搖了搖頭:“還是不要了,我根本沒有那個能力吧。”
杜衡伸手,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安慰說:“不要擔心,你很聰明的,只要你肯學,肯定沒問題的。”
說完,他沉吟了下,補充說:“不過在我離開之前,我一定會把你的孫叔叔弄出公司的。”
28、痴心妄想
蘇葉又要重新回到學校上課了。她望著在秋日的暖陽下閃閃生輝的學校大門時,禁不住想,石磊他真得就那麼放棄自己了嗎?那一日他濃重的喘息仿佛依舊在耳邊回dàng,可是那個人的話卻已經被chuī到了風裡。
蘇葉苦笑了聲,在心裡低涼地嘆了口氣,其實她也不敢有什麼奢求的,畢竟石磊和她相互並不熟悉。一個男孩子一時的熱血,她當不得真的。更何況和自己放在天平上較量的另一頭,實在太過沉甸甸,是人家自己的美好未來。
蘇葉一個人拖著行李來到久未曾來過的宿舍,打開後並沒有意想中的塵土,反而gān淨明亮,空氣中甚至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那是自己熟悉的薄荷味。
蘇葉知道這應該是杜衡派人過來打掃過。按說面對如此穩妥的照顧,她應該心存感激的,可是不知怎麼她心裡生出煩躁來。杜衡這個人有時候實在是太過無微不至,讓蘇葉沒來由地感到窒息。
她放下行李,將衣物以及閒雜物品安置妥當,簡單地洗了個澡,怏怏然地上chuáng睡去了。
今晚chuáng上自然沒有火熱的臂膀可以依靠,不過一個人的chuáng,她倒是可以更為隨心所yù。當躺在那裡的時候,蘇葉對自己產生了疑惑。當杜衡在沙發上那樣占有自己時,她因為心中羞澀於是口中充滿拒絕,可是不可否認,杜衡卻是帶給了自己歡愉的,她是享受了兩個人的親密的。
蘇葉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皺著眉開始思索。當處在那個牢籠中時,她樂在其中,可是一旦離開,自己怎麼就恨不得再也不要回去呢?
蘇葉也搞不明白自己到底怎麼回事了,她煩惱地翻了一個身,又開始想著父親的問題。
不管自己感qíng到底如何安置,但自己若真得不和杜衡離婚,那至少父親的公司不需要自己煩惱。聽杜衡的意思,他是要扶持自己上位的。
蘇葉咬了咬唇,其實她目前實在沒有能力去經營好一個金融公司。不過假如杜衡給自己這樣的機會的話,她即使不喜歡也會拼命做好的。
這些天,蘇葉深深地領悟了一個道理,如果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比如查出父親車禍的真相,那就不能依賴別人。只有自己qiáng大了,才可能為父親做一些事,也才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人和物,才可以讓自己幸福。
就是在這種漫無邊際的思索中,蘇葉沉沉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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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蘇葉去上課,恰遇楊琪琪等人。大家看著蘇葉的眼光和以前大不一樣,徐盼盼是上前拉住蘇葉的手,不敢置信地問:“蘇葉,我簡直不敢相信,你真得是杜衡的妻子?是那個蘇慕容的女兒?”
身後的孟雨婷重重地“咳”了聲,白了眼徐盼盼,責怪道:“看你沒見識的樣兒!”
徐盼盼瞄了眼身後的女孩子們,鬆開了蘇葉的手,往回退了幾步到了女孩子們中間,她尷尬地笑了下:“蘇葉,你竟然有這麼好的家世,我以前說的話你估計都要笑話我了。”比如去品牌專櫃試衣服,比如對業界名人的各種小道消息傳播。特別是她關於鄭暈和杜衡的八卦,要知道那是蘇葉的丈夫啊。
楊琪琪如今看著蘇葉不像以前那麼熱絡了,她從一旁略帶疏離地打了聲招呼:“蘇葉,好久不見了。”
蘇葉的心發涼,不過她還是笑著點頭和大家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