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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也不閒著,在她胸前輕輕揉搓兩下,便自襟子裡探了進去,毫無阻隔地擭住那動人嬌軟,指尖輕挑揉搓,掌心微微摩挲,弄得鳳涅嬌喘微微,另一隻手順勢往下,極快地將她的衣裳解開,外衫便胡亂扔在地上。
前陣子疾風驟雨,國事家事連番而來,忙得讓人喘不過氣來,許久都沒有得閒親近,此刻yù~火中燒,讓他的眼睛都微微發紅,喘息聲越發大了。迷亂中手指往下一探,察覺她已經濕潤了,心頭很是歡喜,啞著嗓子道:“小鳳兒,你都這樣了,是不是也很想要朕?”
鳳涅感覺雙~腿~間異~物入~侵,身子忍不住一縮,聞言便瞪了他一眼。
朱玄澹見她似嗔似媚的神qíng,心中一dàng,哪裡還忍得住,極快地將自己衣衫除去大半,挽著她的腿一抬,扶著那粗~硬之物,在外略蹭了一蹭,便yù入內。
然而兩人許久不曾行事,一時又有些難為,朱玄澹沒奈何,在鳳涅嘴上用力一親,道:“小鳳兒忍著些。”把心一橫,便才入了進去。
鳳涅吸了口冷氣,疼得擰眉:“嗯……慢些……”
朱玄澹抱著她的身子,百般安撫:“一會兒就好了……”
他已經是極慢了的,此刻耐著xing子,一點一點往內,只覺得那裡頭百般地絞~纏著自己,幾乎就叫他即刻失控。
“見清……”鳳涅悶哼了兩聲,逐漸覺得適應了些,便道,“好了……”
朱玄澹聞言,才扶著她的腰,略微用力往內送去,撞得鳳涅身子一顫。
隔了許久再度纏綿,比之先前更為甘美銷~魂百倍,兩人糾纏了足有兩個時辰才停了,朱玄澹久未嘗這滋味,此番總算吃了個飽,抱著鳳涅,縱~qíng之後,只覺酣暢淋漓,神清氣慡。
鳳涅手足蘇~軟,只覺得連根頭髮絲也是無力慵懶地,縮在他懷中便要睡。
朱玄澹抱著她的身子,手從她光滑的肩頭滑到背上,又在她的腰上徘徊,愛戀之極:“小鳳兒,我們生個孩兒可好?”
鳳涅模模糊糊道:“生孩子會很疼的,我不要。”
朱玄澹啼笑皆非:“可是朕喜歡要個你跟朕的孩子……給朕生一個吧。”
鳳涅又道:“現在年紀還小,大一點再說。”
“朕年紀不小了,”說起這個話題,朱玄澹又有點感觸,見她閉著眼睛要睡,便抓起來,“先不許睡,先答應朕。”
“不要……”鳳涅打定主意,閉著眼睛不肯睜開。忽然間覺得身上痒痒地,嚇得急忙睜開,卻見此人正埋首她的胸前作怪。
“小鳳兒,答應朕吧。”朱玄澹輕咬著那處,抬頭期盼地看她。
她望著他那樣的眼神,明明已經是歷練到無所不能的天子了,此刻他的眼神里還帶著一點昔日的清澈的天真。——雖然是做著很惡劣的事。
可鳳涅莫名地就又想到兩人初次相見的那些場景,當時的她望著面前的少年,看著他熱烈而清澈的眼神,才會那樣喜歡,才會同他說個不停,百無禁忌地。
她幾時曾變作那樣的話癆?從小到大,她都以沉默寡言著稱,能那樣天南海北地同他閒話,甚至大言不慚地連當時的擇偶觀都說出來,大概……也是受了當時那“天真少年”眼神的蠱惑。
後來經他提醒她記起些許,記得當時自己也是很喜歡的,喜歡有那樣的一個“夢”,喜歡那個“夢”里曾出現的人,離開那座拍戲的山之後,她也想過再做一次當時的夢,只可惜,再也沒有過。
一直到那次滿月。
當初那場超越時空的離奇相遇,不知究竟是誰捕獲了誰。
鳳涅一時微微感觸:“見清……”
“朕真的很喜歡……”他嘀咕著,心裡有句話沒說出來:有了孩子,她就怎麼也是不會離開了的,他就更加心安一些。
鳳涅無法抵抗他這樣兒的神qíng語氣,再加上想到從前,鬼使神差就妥協了:“好吧。”話一出口就又有點後悔。
他大為歡喜,探頭上來用力地親了她一會兒,親的她氣喘吁吁說不出話來,他卻忽然又“惆悵”了:“唉……怎麼辦是好?”
鳳涅莫名其妙地問道:“什麼怎麼辦?”
朱玄澹皺著眉道:“如果有了孩子,他得纏著你,這裡……還得讓他來吃……”說著,就握住她那盈盈嬌軟,戀戀不捨,不肯放手,“這只能是朕的。”
“哈……”鳳涅簡直要笑死,“先是吃阿靖的醋,現在連沒影子的孩子的醋也吃,你真是……奇葩啊你!”
“這都是很值得擔憂的事啊。”他皺著眉,有些憂心忡忡。
鳳涅忍無可忍:“那就不要生啦!”
“生還是要生的。”他嘆一口氣,仿佛在做什麼要緊的國策上的決定。
鳳涅望著這人,終於張手將他抱住,在他耳畔低低說道:“孩子只能吃一年,而你……是一輩子。”
朱玄澹覺得,這真是他所聽到的最好、最動聽的qíng話了。
於是他激動地翻身爬了上來,將人壓住虎視眈眈:“那麼我們再來一次吧……”
鳳涅瞧他一副將要大戰三百回合的神qíng,一時頭大,趕緊閉眼做無力要睡狀:“下次吧,這次我很累了……喂!我說,真的不要!唔……”嘴已經被吻住。
這種qíng形下,委實很難再睡著。
神智迷亂掙扎都無力,鳳涅忽然非常後悔一時心軟答應了某人,這簡直是自討苦吃。
直到被折騰的帶著哭腔哀求的時候,甚至也更孩子氣地把那個還沒影兒的寶寶也都給“記恨”上了。
秦王的傷又養了兩日,才見了好些,卻仍舊是被人抬著入宮的。
隨之入宮的,是平寧王府的郡主柴儀曲。
鳳涅自管在鳳儀殿內等候,未幾秦王的軟轎停在殿前,旁邊一個娉婷的美人出面,竟是柴郡主,溫柔體貼地親自扶著朱鎮基出來。
鳳涅正往外走了一步,一眼看見如此,便停了步子。
朱鎮基同柴儀曲正四目相對,男的俊美,女的嬌媚,郎qíng妾意,委實有些qíng意綿綿地樣子。
鳳涅靜靜地看著這幕,看著太陽底下那張本已經是再熟悉不過的臉,剎那間心裡頭涼了一涼,似乎預感到什麼。
這一刻她腦中出現的,是林見放那張招人恨的臉,也是“他”首次出現在冷宮裡頭,那狀若孔雀的風流的臉,是最後一刻“他”把自己拉住,挺身而出受了那一刀時候傴僂的腰身……
忽然間竟有些心痛似的,難以言說。
可是鳳涅望著此刻、面前的秦王朱鎮基,心中卻似乎是秋風送出了一聲幽然的嘆息:不是了。
不是了,不再是林見放了。
現在的秦王朱鎮基,是原先的秦王,十足十如假包換的朱玄澹的胞弟,雖然還沒有說一句話,當望見他同柴儀曲四目相對這一幕的時候,她就知道。
而當朱鎮基轉頭看向鳳涅的時候,鳳涅望著他那一抹略帶驚訝地眼神,則更確認。
奇怪的是,雖然知道這人不再是林見放了,但總覺得他的眼神……有一點古怪,卻想不通究竟是怎樣地。
望著朱鎮基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鳳涅心中想的一個問題是:真正的林見放,卻了哪裡?
她真的順利回到現代,回歸了她自己的位置了嗎?
一切的答案,或許可以從朱鎮基的身上著手。
第一百一十三章
朱鎮基同柴儀曲一塊兒進了鳳儀殿,因他有傷在身,鳳涅便只叫他坐了,也沒行禮,柴儀曲行禮罷了,便自然而然地坐在了他的旁邊,她看他一眼,他便一挑眉,眉目傳qíng,暗通款曲。
鳳涅望著這一對很和諧的人兒,微微一笑,道:“三王爺的傷可無礙了?”
朱鎮基聞言便看向她,揚眉笑道:“多謝皇后娘娘掛礙,已經無事了。”
鳳涅道:“無事本宮就放心了,……郡主也放心了吧?”說著就笑著看向柴儀曲。
柴郡主聽聞朱鎮基受傷之時便芳心大亂,不顧避嫌一直在秦王府伺候得朱鎮基醒來。
而自他醒後便也不再似是先前一般對她唯恐避之不及,反而很有溫存體貼之態。
柴儀曲看著這“鎮基哥哥”,只覺老天終於讓她一片誠心感動地開了眼,才讓qíng郎回心轉意,她心中自是萬般欣慰。
此刻聽鳳涅似有戲謔意思,便也是含羞帶笑,垂眉道:“娘娘……”
鳳涅便又看向朱鎮基,見他也正打量柴儀曲,那種自上而下審視端詳的眼神,活脫脫地就是個紈絝子弟在看心儀的貌美女子似的。
鳳涅心中莫名地又響了一聲嘆息,表面兒卻不動聲色,故意說道:“那晚上發生的事委實驚險之極……本宮現在想想都還心有餘悸,不知秦王可還記得嗎?”
朱鎮基一聽,面上便怔了怔,而後才又道:“都是過去之事了,娘娘何必在意……至於臣弟……因為當時傷的太重,有些頭腦不清,都記不太多了。”
“嗯,這也是有的……”鳳涅點點頭,“王爺記不得受傷之時所發生的……那可還記得當初嚴詞拒婚之事?”
朱鎮基面上露出詫異之色,看向鳳涅,又看看柴儀曲:“拒……婚?”
鳳涅瞧著他愕然懵懂之神色,微笑著說道:“是啊。”
朱鎮基對上鳳涅波瀾不驚的眸子,又看看柴郡主期盼看著自己的眼神,臉色略微變了幾變,終於又笑了兩聲,伸手拍拍自己的額頭,道:“這人經過生死的劫數,竟把好些個事都忘了,心中竟是一片糊塗……娘娘不會介意吧?”
鳳涅笑道:“瞧王爺說的,本宮怎麼會介意?只不過……本宮記得當時王爺並未傷到頭啊……”她這邊笑吟吟地,秦王雙眉一蹙,若有所思地望向鳳涅,此刻終於斷定她的話是有弦外之音的。
殿內一時便沉默下來,只有柴儀曲出來打圓場,道:“總歸現在人都好好地,過去的事兒就過去也是好的。”
這功夫朱安靖從國子監回來,上殿內見了眾人都在,很是高興,先見了禮,又看向朱鎮基道:“三王叔你沒事了嗎?”
朱鎮基驚喜jiāo加目不轉睛地望著朱安靖,笑道:“王叔沒事了,安靖……你又跑哪去玩兒了?”
朱安靖道:“我去國子監了啊,方才回來。”
朱鎮基“啊”了一聲,有些驚詫,卻沒再說什麼。
柴儀曲在旁邊探手,輕輕地在他的袖子上一按,朱鎮基便也一笑。
此刻朱安靖跑到鳳涅旁邊:“皇嬸,我回來啦,今天學士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