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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然醉的厲害,卻能閉著眼睛數出兄長的喜好,給兄長碗裡填得滿滿當當差點溢出來時才作罷,抬頭望天做思考狀,“讓我想想哥哥還喜歡吃什麼,唔,最愛吃的桌上沒有,在我這裡,是蜜桃味的口……”邊說邊朝兄長湊過去,紅艷的小嘴兒微微撅起。
桃紅和柳綠忍不住捂臉,虞品言卻眼中含笑,大掌覆在她後腦勺,將她酡紅的臉蛋壓進自己懷裡,也阻止了她未出口的話,沖老太太無奈道,“襄兒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
老太太不疑有他,擺手道,“去吧,她心裡難受,你好生勸勸她。”
虞品言點頭,用抱嬰兒的姿勢將妹妹抱起來,讓她的腦袋磕在自己肩膀上。兩人緊密貼合的模樣看上去曖昧極了,卻因為明面上的兄妹關係,又因為虞襄不良於行,這麼多年竟沒引起任何人懷疑。
虞妙琪緊盯著二人遠去的背影,眸光微閃。
虞品言起初走得十分緩慢,感覺到小丫頭正埋在自己頸窩舔舐自己鎖骨時,他肌ròu瞬間緊繃,用力拍了拍掌下柔軟的臀ròu。
虞襄不但沒消停,反而改用牙齒啃咬碾磨,蘇麻感如電流一般傳遍全身,引得虞品言呼吸粗重,眸色泛紅。他不由自主加快步伐,入屋後將折磨人的小丫頭扔在柔軟的棉被上,啞聲警告,“襄兒別胡鬧。”
“我沒胡鬧。”虞襄在chuáng上翻了個身,半坐而起,笑容顯得十分艷麗,“哥哥你靠近點,我有一樣臨別禮物要送給你。”
“什麼禮物?”虞品言站在原地不為所動。
“就是……我自己啊……”她一面輕笑一面脫掉罩衫,緊接著連裡面的襦裙和肚兜也一併脫掉。
少女雪白的酮體在陽光的照she下散發出微微螢光,渾身上下找不出一個毛孔,連最私密的那處都似玉一樣光滑,形狀飽滿的胸部隨著她前傾的動作微顫,令人看了口gān舌燥。她臉上略帶一點羞澀,更多的是嫵媚和chūn意,小手順著自己誘人的身體曲線慢慢往下滑,一直滑到那處……
“哥哥,這就是我送給你的臨別禮物,喜不喜歡?你若是想要,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她媚眼如絲,空閒的另一隻手沖兄長招了招。
虞品言全身都僵硬了,他覺得自己早晚有一天會死在這小妖jīng手裡,這種感覺在這一刻是那樣的qiáng烈。他邁進了一小步,緊接著是一大步,然後猛然欺在小妖jīng身上,瘋狂的撫摸她滑膩的身體。
她就像一尾銀魚,只要放鬆力道就能從自己的懷裡溜走,因著這份錯覺,虞品言一手掐住她纖腰,一手用力將她臀部摁壓在自己堅硬的那處,憑著雄xing的本能摩擦蹭動,與此同時用嘴唇膜拜她全身的每一處。
虞襄躬身,仰頭,眯眼,微微開啟的紅唇吐出似痛苦似歡愉的呻吟。見兄長衣著整齊,她咕噥了一句‘不公平’便去撕扯他的外袍,小手探入他衣擺,撫摸那排列整齊的八塊腹肌,然後下移,握住……
虞品言倒抽一口氣,差點沒被小妖jīng這一手弄得泄出來。果然早晚有一天會死在這小妖jīng手裡,他流著熱汗再次確定。
房間裡傳來的響動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古怪,桃紅和柳綠面面相覷,眼裡均寫著‘阻不阻止’四個大字。
兄妹二人走以後,虞思雨也起身告辭,虞妙琪湊到老太太耳邊低語道,“祖母,告訴你一個壞消息,你最疼愛的孫子和孫女怕是早就有了私qíng。他們這會兒指不定在gān什麼有違人倫之事呢,你要不要去看看?”
老太太用yīn冷的目光緊緊盯著她,半晌後猝然起身,疾步朝荊馥小院走去。虞妙琪無聲嗤笑,迅速跟上。走到半路,二人均沒發現頭頂有一隻色彩艷麗的鸚鵡高高低低的飛過。
桃紅和柳綠正在為難,就見出去放風的阿綠撲騰著翅膀落在廊下的金絲架上,扯開嗓子喊道,“老祖宗來了,老祖宗來了。”
“不好,老夫人來了。”桃紅連忙去敲門,柳綠掏出一枚核桃堵住阿綠的嘴。阿綠愛吃獨食,叼著核桃徑直飛遠了。
房間裡,虞品言早已聽見響動,迅速幫彼此穿好衣服,將妹妹塞進被窩。他此舉並非為了逃避責任,而是為了保護妹妹。哪怕要公開兩人的關係,也不能在這種láng狽萬分的qíng況下。
片刻後,老太太領著虞妙琪快步走進院門,後頭跟著不明所以的馬嬤嬤和晚秋等人。老太太也是急了,竟連遣退下人這樣緊要的事都忘了,直走到虛掩的門邊才猛然回神,擺手道,“你們都回去,不要跟來。”
馬嬤嬤等人立即告退。
老太太伸手去推門,指尖卻在觸及門板的前一刻停頓了。她有些膽怯,不知道果真看見那樣的場景該如何去應對。
虞妙琪卻先她一步推開房門,然後皺起了眉頭。只見虞品言衣衫整齊的坐在chuáng邊,臉上帶著溫柔的表qíng,虞襄躺在被窩裡,雙眼緊閉,雙頰泛紅,睡得非常香甜。chuáng頭柜上擺著一隻空碗,想來裡面盛放的原本是醒酒湯。
這一幕十分正常也十分溫馨,不過是哥哥照顧酒醉的妹妹而已。
虞妙琪怔愣過後便感到深深的失望,略有些心虛的朝老太太看去。老太太上前一步,低聲道,“襄兒可還好?我怕她喝多了有礙腿傷,這才過來看看。”
“無事,唱了一會兒小曲便睡著了。”虞品言笑著搖頭。
虞襄喝醉了最愛唱小曲,能從京劇唱到崑曲,再由崑曲唱到huáng梅小調,扭著小腰舞著小手,那模樣別提多jīng怪。老太太忍俊不禁,言道,“那咱們都出去吧,讓她好好睡一覺。要不你等襄兒醒了再走?她睜眼要是看不見你,怕會鬧起來。”
“不了,我這就走了。她長大了,懂事了,不會鬧的。”虞品言彎腰,暗示xing的捏了捏妹妹搭放在枕頭邊的小手。
“但願吧。”老太太無聲喟嘆。
虞妙琪趁兩人說話的功夫去掀虞襄被子,見她身上整整齊齊穿著用膳時的那套衣服,這才徹底死心。
虞品言用森冷的目光颳了她一眼,老太太卻是連看都不想看她,轉身出去了。
心知哥哥馬上就要走了,虞襄想撲過去掛在他脖子上,讓他帶她去西疆,亦或再一次懇求他一定要平安歸來,卻因為做戲不得不直挺挺的躺在chuáng上。許久之後,柳綠推門而入,輕聲道,“小姐,侯爺已經走了,他讓你好好照顧自己。”
虞襄這才翻身坐起,擁著被子無聲哭泣。
柳綠打來一盆水幫她擦臉,囁嚅道,“小姐,您和侯爺方才有沒有,有沒有成事?”
“差一點。”虞襄用帕子擤鼻涕,語氣很是苦悶。
柳綠卻如釋重負,嘴角一咧便露了一點笑模樣。沒成事就好,小姐失貞事小,反正除了侯爺她誰也不嫁,但若是不小心有了,侯爺天高地遠的如何顧得上他們母子兩。
虞襄被柳綠的笑容刺了眼睛,怒道,“你這沒良心的東西,姑爺上了戰場你還笑得這麼歡,你給我滾!”
柳綠接住她扔過來的帕子,麻溜的滾了。
☆、第一一五章
老太太送走孫子,靜靜坐在廳里發呆。虞妙琪說得那番話總是不由自主的浮現在腦海,令她無法釋懷。
“你說他們兄妹兩個……”她揉著太陽xué去看佇立一旁的馬嬤嬤。
不等馬嬤嬤答話,門外有人稟報,“老夫人,二小姐來了。”
“讓她進來。”
虞妙琪款步而入,身後跟著面容蒼白的寶生。行禮問安過後,她沖寶生招手,“過來,將你看見的事跟祖母說一遍。”
寶生跪下,顫聲將那晚所見原原本本說了,然後埋著頭瑟瑟發抖。
“好丫頭,那麼晚了難為你還在府里走動。”老太太平靜的表qíng陡然轉為冷厲,吩咐道,“把她帶下去灌啞藥,不日發賣了。”說這話時,她腦海里反覆回想孫子和孫女相處時的qíng景,這才恍然驚覺,二人親密的程度早已超越了正常的兄妹關係。哪有十五歲的大姑娘還每天讓兄長抱來抱去?哪有妹妹生病兄長整夜在榻邊守候?這份殷勤和關切分明是對心愛的人才會有的在乎。
寶生駭然抬頭,悽厲的大喊,“小姐,求您救救奴婢吧!您不是說保證奴婢不會有事嗎?您不能言而無信啊!”
“叫什麼叫,堵了嘴拖下去!”老太太砸了手邊的茶杯,轉而去看虞妙琪,一字一句警告,“你也管好自己的嘴巴。”
虞妙琪不答,反而問道,“祖母,您打算如何處置虞襄?背德亂倫可是要沉塘的。”
“如何處置她輪不到你cha嘴。”
“您莫不是要幫她開脫?如此,孫女可不能答應,若是我一個不高興把此事宣揚出去,您的一雙寶貝孫子可就全毀了。”虞妙琪掩嘴輕笑。
“沒憑沒據,你且去說。”老太太閉眼冷哼。
“這種事還要什麼憑據?只要別人肯相信就夠了。”虞妙琪老神在在的欣賞自己剛塗的蔻丹。
“你待如何?”老太太恨不得將虞妙琪也灌了啞藥攆出去。雖然兩個孫子的事令她失望,但好歹心疼了十幾二十年,感qíng擺在那裡,豈是那麼容易消磨的。
“不如何,我也不是那等心腸狠毒的人,不如您趕緊給虞襄找個夫婿吧?等大哥回來發現木已成舟,便只得作罷。您覺得呢?”
老太太心尖微顫,隱隱意動,擺手道,“我會考慮的,你回去吧。覆巢之下無完卵的道理你應該懂,言兒和襄兒出了事,你也好不了。”
“這個我省的。”虞妙琪一面輕笑一面翩然而去。
不日,原本給虞妙琪定好的那戶人家遣下仆來送信,說是他家主子忽然得了急病,現如今連地都下不了,未來吉凶難料。這婚事便先拖著,若能病好就成親,若是沒治就派人主動來退婚。侯府權勢滔天,他們萬萬不敢提出沖喜的要求。
虞妙琪聞聽消息大鬆口氣,暗道那人果然神通廣大。
老太太只以為此人是被天煞孤星克住了,好一陣唏噓之後便開始張羅虞思雨和虞襄的婚事。沒錯,她經過反覆思量,還是決定趁孫子回來之前把孫女嫁出去。
正在她托人四處相看的時候,她母家大嫂突然寄來一封信,說是為襄兒相看了一位大好兒郎。此人與她母家是故jiāo,亦是,今年剛滿十七,是為家中嫡長子,下邊還有兩個弟弟兩個妹妹,卻都是庶子庶女,與他比不得。
他的父親在工部任職,官位不高,於治水一途卻極有建樹,是個重學術不重名利的。在父親的薰陶下,他亦醉心於學問,八歲才名遠揚,十二歲連中小三元,若非他父親言及他年齡尚幼需再歷練幾年,去年的狀元之位說不得就輪不到沈元奇了。
這位有才也就罷了,偏偏還長相俊逸不似凡人,其高潔品xing更是為所有人稱讚,再過幾年風頭必定蓋過現在的虞品言、沈元奇等俊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