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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是賣粗放型人設的後來。
尤其是像眼前的這位,年華老去(如果看起來三十那麼至少四十歲了)卻即沒成為明星,也沒攢夠養老的金錢。只演過一些小角色卻一輩子蹉跎在好萊塢。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幾年後她的名字會出現在某些皮條客的菜單上,成為隨著光鮮泛起的沉渣……
「抱歉,我還有事。」沈言打算客氣的離開,她撞到自己應該是個「意外」。沈言跟好萊塢牽扯不深,即沒辦法幫她找幾個角色,也對這個年齡的女人不感興趣(蜜雪兒:嗯?)。所以,拒絕就好了。
「等等!」娜奧米攔住了門口,「對不起,請幫幫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什麼都願意做?你把我當成什麼人?
沈言皺著眉頭,精神力肆無忌憚的從娜奧米身上掃過——換成是魔法世界他可不敢這麼幹,這跟宣戰差不多,但這個世界沒這種問題。娜奧米只是覺得渾身一冷,並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而沈言已經連她胸部微微下垂幾毫米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個女人……沈言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她的手袋裡帶了三種尺寸的套套,絲襪,卻沒有攜帶任何錄音筆、微型照相機之類的東西,手機也是老式的。也就是說她雖然準備用身體換些好處,卻沒想過留下什麼「證據」抓住把柄繼續勒索之類的,這讓沈言對她加了不少好感。
「行啊,那你跟我上來吧。」沈言推開她攔路的手臂,逕自朝電梯走去。換個明星可能需要小心謹慎,寧可錯過也不犯錯。但我們說了,沈言就是在好萊塢撒歡兒的,就算名聲砸了又能怎樣?
娜奧米心情忐忑的跟在了沈言後面。
……
其實沈言不知道,他是又被寡姐給坑了。
寡姐重新開工前肯定要炒作一把,這時候無論題材還是熱度最佳的莫過於談她和沈言的關係。也不知道是經紀公司還是她自己的主意,她與沈言的親密關係被形容成了「多年閨蜜熬成情人」,這與沈言之前眾多的女閨蜜告訴媒體的印象相吻合。寡姐甚至當眾宣布「不論以什麼身份在他身邊,不論他的選擇是什麼,我都想和他永遠在一起。」
於是米國人民都明白了,「原來他是個天然Gay,但卻在心理上不想承認自己取向的迷茫男啊,懂了。」
唉,這是被教育扭曲的自我認知?還是被社會壓抑的性衝動?被人際關係封鎖的不倫情感……這一定都是體制的錯!他的案例差點兒掀起新的彩虹大遊行。
沈言要是知道非氣瘋了不可……
娜奧米之所以到這裡來碰運氣,就是因為沈言那些女閨蜜異口同聲的給沈言刷光環——「他是一個真正的紳士,是無論如何都會向女性伸出援手的真男人!我們很安全,全體和他睡在床上都沒問題!」
那些閨蜜都是混好萊塢的,蹭起熱度來簡直是不要碧蓮……
然而始作俑者寡姐要被氣瘋了,但同時又怕沈言回來找她麻煩,所以聽說沈言有回來的意思立刻一溜煙的跑回大蘋果城去了。
……
上了樓,沈言說,「你隨意,我先去洗個澡。」他覺得自己把整個沙漠打包帶回來了。
娜奧米神色緊張的點點頭。等沈言進浴室之後,她四處看了看,咬著牙進了另一間浴室。
寡姐的公寓相當的大,浴室就有三間,而主臥的浴室還帶有按摩區。洗澡出來後,沈言在按摩區琢磨了一會兒,給萊斯特打了個電話,這才推門出去……
「哇哦!你搞什麼鬼……快點兒把衣服穿上!」
一出來就看到白花花的果女躺在床上,把沈言嚇了一跳。不是被驚艷,而是真的嚇到。沈言本就有些挑剔,而歐美的女人年紀大了之後臉還能靠打針維持,但身體不可避免的開始走形,尤其是年輕時候浪的太過分的……偏偏沈言的視力還特別好。「穿上,謝特,我讓你上來是打算幫你,不是讓你做這種事兒!難道我還會缺女人?」
本來就不熟練的娜奧米慌忙從床上爬起來,將衣服往身上套著,心裡忍不住恨恨的說,「沒錯,你不缺女人……你缺男人!」
要是沈言知道她這麼想,非把她拎著脖子從窗戶扔不去不可。你再年輕十年,老子讓你知道什麼叫強姦。
好不容易等著娜奧米把自己收拾利索了,沈言知道不能給這個女人好臉色,於是虎著臉問道,「你缺錢嗎?如果有演電影的機會和安穩渡過下半生的機會擺在你面前,你會選哪個?你對有犯罪前科的男人怎麼看?」
一連三個問題,問得娜奧米一愣一愣的。不過等她反應過來之後,突然哭了起來……在好萊塢,誰會問這樣的問題?在這裡女人展現出光鮮的一面,是因為只有這一面能見人;男人只看女人光鮮的一面,是因為對於不光鮮的部分毫無興趣……你慘不慘關我什麼事?說好聽是尊重隱私,說不好聽就是我根本不關心。
就像棒子國的人要求笑星上台就必須搞笑,爹媽死了也得笑,否則就是不敬業。
「我缺錢,很缺很缺錢,我幾乎付不出這個月的房租,也不知道下個月該怎麼辦!演電影?呵呵~我還在這兒是因為我除了表演什麼都不會幹,我快四十五了,不演電影難道去分開大腿?!至於說犯罪的男人……呵呵~誰會在乎?犯罪是法律定義的,在這個圈子誰不吃人誰活不下去!所以,大明星……」娜奧米把眼淚狠狠一甩,「要我去陪誰,你說吧!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