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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可惜的是,賽車這件事兒就算沈言一夜橫掃了全部的賽車聚會,也只賺到十八萬美刀多一點。人家老美都不在身上帶太多現金(不僅容易被搶還會被警察抓),而支票沈言又沒辦法收。所以他清空那些人的錢包就算,也只能拿到這麼多。
而且這種事兒只能做一次……你以為那些開超跑去參加深夜聚會的人真的是熱愛飆車?別傻了,他們真正愛的是炫車和泡馬子。
組織聚會的人先雇來大批野模,用暴露的衣著刺激年輕人的荷爾蒙。然後加上高分貝銀月洗腦、無限量供應的啤酒降智商和一些你懂的……勾引著這些人花錢。加上富二代們帶來的美女和一些腦殘妹子,這才讓聚會上美女如雲、並且氣氛越炒越熱,最終吸引更多的人前來消費……這就是門兒生意。
沈言跳出來嘲諷打臉,收割錢包,年輕人腦子一熱上當了……這招也就只能用一次。下次他就算真的開拖拉機來也不會有幾個人跟他比……大家又不傻。所以沈言收割了這波後就直接將廂式車丟在路邊,自己帶著一背包的錢離開。從此江湖上再沒有「藥販子」哥的身影,但卻依舊會流傳「藥販子」哥的傳說。
「藥販子」哥留下會變成大反派,但離開卻會成為賽車手們的偶像——因為他如流星划過的閃亮瞬間,為這個圈子鍍上一層傳奇性的金色,從此每個賽車手都會對他的故事津津樂道——說白了大家都想像他這樣裝一回逼!
想想就激動,死而無憾的感覺!
這邊沈言一邊偷著樂,一邊噼里啪啦敲電腦,嘗試著在網上能不能找到關於「蘿拉」的信息;
那邊開車到電影工作室的麥克已經懵了……
……
「等等!法克!你們在幹什麼?!」
當麥克開車到電影工作室這邊,他就看見一個明顯是幫派成員的黑人守在門口,戴著鴨舌帽,穿著那種能兜住屁股的大襯衫。而一輛廂式貨車停在院子裡,兩個工人正在幹活——還好是在往工作室內搬運,而不是往車上搬東西。
「hey man,」黑人做出一副很有文化的樣子,攔住要往裡走的麥克,「私人領地,非請勿入。」他撩起肥大的襯衫,露出別在腰帶上的槍把。
「去尼瑪的私人領地,這是我的房子!我的地盤!」麥克硬氣地說道,同樣將手按在了槍把上。
「等等,你說這是你的地方,你是老闆說的那個白胖子?我是拉瑪,這家工廠的保安經理。你得告訴我你的名字,我才能確認你是老闆說的那個人。」
沒錯,這個拉瑪就是遊戲中的那個富蘭克林的老朋友,二貨拉瑪·戴維斯。沈言凌晨開車路過黑人社區時,恰巧發現這小子被人打得鼻青臉腫丟在路邊,就順手撿了回來。拉瑪腦子不好使,做事兒經常短路,在遊戲中就是那種典型的豬隊友。但他特別虛榮(特別好忽悠),而且還死腦筋,沈言對這樣的人非常有辦法。
他給了拉瑪一個經理頭銜和錢,再擺出信任的姿態,就讓拉瑪拍著胸脯保證工作室肯定沒問題!沈言這才開始到處下單買東西。
「麥克!麥克·迪聖塔。」麥克強忍著怒氣答道。
「沒錯,就是你,老闆給你留了東西,等一下……」拉瑪轉身進了工作室。麥克趁機看了看那輛貨車上搬下來的東西,全都是某家化學試劑公司的產品。沈言買這些商品幹嘛,「法克!難道他想製造炸藥?」
一分鐘不到拉瑪就從工作室出來,帶著一個老式手機塞給麥克。麥克開機,看到唯一的電話號碼,他毫不猶豫的撥了過去。「沃特法克!我借給你個地方是讓你藏身,你踏馬在裡面搞什麼法克事情?」
「見面談。」沈言平靜地說道。
「你現在在哪兒?」無奈之下,麥克只能問。
「希爾頓酒店,別報門牌號直接上來,我在二十一層。」
「你特麼是說聖加布里埃爾的希爾頓酒店?四百美元一天的那個?」
「當然。」
「法克魷!法克,魷!」麥克掛斷了電話。
……
沈言的確住在四百美元一晚的希爾頓酒店,只是沒有付錢。
他是從窗戶進來的,一把梳子搞定了室內的電力和網絡問題。然後洗個澡收拾一番,再美美的睡上一覺,第二天醒來買了筆記本開始在網上查找資料。
這家酒店雖然同樣是電子化管理,任何一個房間接通電源時前台都能看到——但管理的最終執行者終究還是人,而希爾頓有222個房間,他們的工作量很重。再說以老美隨時隨地開搞的風氣,某個職員急不可待的開了客房與某人共度春宵,這很正常……因此沈言在房間內住了大半天也沒人來打擾。
麥克終究還是來了,像沈言說的那樣躲過服務員悄悄來到二十一層,然後被沈言接入房間。
「法克……你可真會享受。」麥克打量房間之後,從酒櫃拽出一瓶酒精神萎靡的倒在沙發上。沈言注意到他的神色似乎有些恍惚,看來有些事還是發生了。
「酒是要給錢的,否則變成服務員賠償。」沈言隨口提醒一句,尋了個杯子陪著麥克一起喝悶酒,「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嗎?」
老實說麥克今天來找沈言而不是他那些朋友,就是說明沈言在他眼中是不同的。
第一個是老麥回家後又把「箭俠」的新聞反覆看了幾遍,憑他出生入死這麼多年的經驗,立刻猜到沈言不是普通人。而且他想的還要更深一些(包括電視上分析的),你說沈言那麼個有本事的人,為什麼還要一直裝成繡花枕頭(他當然猜不到真的沈言換人了)?還拍那些垃圾爛片?還寧可在女人中廝混也不鋒芒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