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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一會兒,喬樂然就連掙帶鬧地被收拾得服服帖帖,邊讓人收拾著,還邊哭唧唧地嚷嚷:「有上有下,再上不難!光上不下,再上免談!」
作者有話要說:
彩蛋:睚哥的旅行箱之所以凹凸不平又濕漉漉,是因為睚哥是叼著箱子飛過來的。
貔貅總攻地位無法撼動。
喬樂然:連0.66667都不願意為我當!退錢!!!
第10章 愛情買賣(十)
半宿過去。
……
喬樂然精心準備的道具全招呼自己身上了,氣殤了。
他全身汗濕,溜滑得像條魚,氣得癱在床上不洗澡,他打腹稿,想韻腳,準備痛斥當一婊。
這可比上分婊可恨多了!傷心又傷身!
那邊林涯沖完涼,帶著一身水汽半跪到床邊,捉過喬樂然清瘦的腕子。喬樂然正要rap他,他卻垂下眼,生澀地親了親喬樂然的手背,接著,把喬樂然那隻指骨修長的手攥在掌心裡,不安地揉著。
喬樂然自打爽完就一直沒個好臉兒,還瞪他,要不是看在他倆拜過天地的份上,林涯必然得睚眥必報回去,奈何是小郎君,只能勉強慣著。
林涯眉眼凌厲英俊,眸色卻烏黑稚誠,像頭被馴服的公狼,一開口,嗓音又低又磁:「生氣了?」
喬樂然當胸一陣透麻,舌頭僵了,心態慌了,rap也落空了:「你……你這人……」
他憋了半天,吭哧癟肚地憋出幾句不押韻的:「都說我在上面了,你怎麼回事兒?頂頭上司的話你都敢不聽,你不怕我扣你提成獎金年底雙薪?不怕升職通道受阻?不怕我讓你滾蛋?」
林涯半懂不懂地揣摩著這番屁話,忽地明白過來,眸光一寒,冷冷道:「不想要我了?」
喬樂然其實沒他自以為的那麼憤怒,畢竟他也挺舒服,而且也不是純一,他三成是氣小情兒敢不聽話,七成是作著玩兒。本來就不是認真生氣,林涯的美色又迷惑著他,他話鋒也就軟了下去:「那倒……」也不是。
「也不是」仨字還沒來得及脫口,就又被林涯封了口,喬樂然眼角泛紅,懷疑嘴唇都被嘬破皮了,又疼又癢。
「你敢不要我。」林涯陰狠地磨著後槽牙,緩緩道,「你不要一個試試?」
喬樂然欠欠兒地道:「行,我這就試試看,你明天不用來了……」
林涯低吼:「你他媽敢試!」
「你又沖我嚷嚷!你讓我試的!」喬樂然掙扎,卻又被摁在床墊子上狠狠收拾了一通,他越反抗對方越狠,跟他媽上了彈反似的。
……
又一小時過去,喬樂然被收拾得淚眼朦朧,服帖絲滑,紅著鼻尖和眼眶,埋在枕頭裡抽噎著求饒:「不試了,再試我是狗,哥哥我錯了,咱倆簽勞務合同,一直簽到您不.舉,您別弄我了。」
都您上了,簡直弟無止境。
他的腹黑霸寵狂少人設還沒立滿24小時就崩了,也太慘了。
他覺得林涯比他還像腹黑霸寵狂少,但林涯太窮,少不動,撐死是個腹黑霸寵狂丐……打狗棒特粗壯,棒法特精湛,打得喬小狗汪汪叫。
林涯聽他求饒,又發泄過一通,氣消了大半,默默從後面摟著喬樂然。
他一根筋,直來直去,思維方式也古舊,還保留著大清時期的價值觀,不懂凡人怎麼會如此放浪,明明什麼都跟他做過了,卻還能張口閉口就攆他走。攆他走了,然後呢?難道還能再和別人睡嗎?那這凡人還要點兒逼臉嗎?有點兒廉恥嗎?知道豬籠倆字兒怎麼寫嗎?
他心裡殘存的一股煩躁怎麼都撒不出去,只好把喬樂然摟更緊點兒,摟再緊點兒……他媽的,勒死算了。
那兩條修長的腿,唰直,連勾帶壓著喬樂然,左臂箍著前胸,右臂箍著腰,不知道還能再怎麼宣洩占有欲了。
喬樂然臉都憋紅了,咬文嚼字地叭叭:「哥,您這不是摟著我,您這是盤踞著我、占領著我、侵略著我……」
林涯冷哼,鬆開些。
喬樂然讓他弄狠了,不敢再攆人,目前全球經濟下行,金融局勢動盪,工作很難找,飯碗要端好,他懂,再說他也不是真想攆。
「洗澡嗎?」林涯問。
「洗。」喬樂然這會兒不敢惹他,忙給予正面答覆。
「我抱你。」林涯抱他起來,去浴室,把他放進浴缸。
喬少爺的浴缸,有台階,長度與寬度都誇張到毫無必要。說是泳池也好,澡堂子也罷,唯獨不像自家用的浴室。
林涯跟著邁進去,放水,水勢兇猛,沒多一會兒就夠洗了。林涯陰沉著俊臉,給四仰八叉揚著小臉兒看電影等人伺候的喬少爺搓這搓那,沒什麼龍族架子,挺親民的。
總算有個小情兒的樣子了,喬樂然恃寵而驕,哼唧道:「捏捏腳。」
林涯就蹲水裡給他捏。
洗乾淨了,把人撈出來,擦身吹頭,還把串著紅線的那片龍鱗給喬樂然套脖子上了,控制欲十足道:「戴好。」
喬樂然半眯著眼,懶散道:「你也信亞克力?」
林涯唇角一抽,欲發作,卻強壓著火,惡聲惡氣道:「信。」
那片龍鱗分明是喬樂然一歲時從他頭上薅掉的那綹頭髮化成的,有一定的辟邪作用,擋不了厲害的邪物,但小魚小蝦還是要退避三舍的。
都給人薅斑禿了,還污衊人是亞克力,什麼破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