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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棉腳步一頓,又道:「他說別帶其他人……好像也不是什麼大病,哎,我不知道,反正我先過去看看再說!」
江母一頭霧水,說道:「那路上小心點!」
助理來得特別快,江棉下了樓,沒一會兒車子就到了,兩人出發去岳漓公寓。
等車的時候,江棉還給岳漓打了個電話,但是岳漓沒接。
上車後,江棉憂心忡忡:「他怎麼電話也不接啊?」
助理冷靜道:「應該是睡著了!」
江棉又問:「他今早上出門前也好好的啊,到底是生了什麼病?」
助理含糊道:「小江總您過去就知道了……我也說不清楚!」
江棉稀里糊塗,這怎麼生個病還搞得神秘兮兮的?
這一路上江棉就一直問,助理一直打太極,不過大概是助理遮掩得太過明顯,等到了岳漓公寓的時候,江棉已經不怎麼擔心了,只依舊一臉懵逼。
助理沒跟上去,江棉獨自一人到了樓上,開了門。
公寓裡靜悄悄的,臥室的門關著。
江棉換了鞋,走過去打開門,就看到岳漓身上還穿著西褲和白襯衫,側身背對著門口,躺在床上。
「岳漓……」江棉擔心地到床邊爬上床,握住了岳漓的肩膀,小聲叫道,「岳漓?」
發燒?肚子疼?胃疼?
而男人睜開眼,轉過身來。
他衣衫凌亂,眸帶欲色,微張著嘴喘息著,就這麼扣住了江棉的肩膀,把他用力扯了過去,喃喃道:「熱……」
江棉:「???」
他被岳漓一把扯到了身下,睜圓了眼睛:「你……」
岳漓眼神迷離,呼吸紊亂地將唇貼在了江棉的臉上摩挲,呼出來的氣都是熱的:「老婆,我被下藥了,好熱……」
江棉:「……」
他定住了,呆呆地看著自家老公。
而男人對上他呆滯的目光,頓了頓。
下一秒,繼續入戲,狀似難耐地兩隻手一扯,硬生生撕裂了自己的襯衣:「好熱啊,寶貝!」
江棉:「!!!」
他面紅耳赤,噴笑出來:「你幹嘛啊……」
岳漓惡狠狠瞪他一眼,示意他不要出戲!
江棉立刻清了清嗓子,收斂了笑容,調整了下面部表情。
岳漓撕扯起了江棉的衣服,啃上了江棉的脖子,嗓音沙啞:「寶貝,幫幫我,我好難受……」
江棉心想岳漓竟然為了跟他上一次床搞這麼大陣仗,話說這戲碼……這戲碼好像他的小說惡搞小劇場裡寫過誒,當時岳漓就很色地說他喜歡這一出!
江棉徹底懂了岳漓今天是想幹什麼,心下覺得好笑,但他們自從第一次酒後亂性之後,就沒有再做過了,江棉也很想要。
懷孕的這段時間,岳漓雖然有幫他,但是不夠。而生完後,他們一直住在江家,有他爸媽在,確實也不方便幹什麼。
江棉不知道回味那個晚上幾次了,這一天,他也期待很久了啊……
這麼想著,江棉口乾舌燥了起來。
怎麼說呢,人色起來的時候,真的會很沒底線。
岳漓都演得這麼活色生香了,江棉當然不會破壞氣氛啊,更何況他好歹是個正兒八經演過戲的!
於是他摸上了岳漓的腹肌,啞聲道:「誰給你下藥啊……」
岳漓咬牙切齒:「別說他了,一個小人!」
嗯,不提這些不重要的!
江棉舔舔唇,用力扯起了岳漓的腰帶:「你忍住了?沒碰過其他人吧?」
「怎麼可能會要其他人!」岳漓也飛快地把江棉剝得光溜溜的,壓了上去。
江棉纏住他,喘著氣很兇地道:「那就好,你要記住,你是我的,只能給我一個人!」
岳漓:「全都給你,老婆,我全都是你的!」
江棉:「這藥效好像很厲害啊!」
岳漓:「我都欲-火焚身了!」
江棉:「套別忘了!」
岳漓:「沒忘,買了三盒呢!」
江棉:「……臥槽!」
兩人久旱逢甘露,饑渴地都快把對方生吞了,公寓裡又沒人,他們直接從床上鬧到了地上,從地上鬧到了窗邊,從窗邊又鬧到了浴室,那動靜……確實只能在只有他們兩人的公寓裡才能放肆暢快地來了。
江棉嗓子都快喊劈叉,舒暢得頭暈目眩,快被岳漓整飄了,還在那邊兢兢業業地演:「操……什麼牌子的藥啊!」
藥效忒強了!
岳漓見江棉快hold不住了,只好遺憾地準備準備結束今天的節目,道:「就叫『棉棉』,棉棉牌春-藥。」
江棉笑了出來。
岳漓勾唇,用鼻尖蹭蹭江棉的臉頰,低柔道:「藥效無藥能比。」
*
岳漓來了這麼一出之後,順便也為江棉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於是兩人動不動就會去岳漓公寓呆一個下午,在晚上乖乖回家。
江母……江母當然什麼都知道了!!江棉脖子上那明晃晃的小草莓是當她眼睛瞎嗎?!
話說,每次被她看到小草莓之後兩人都會害羞,可等到下一次總還是會種上去是怎麼回事啊?這麼情不自禁的?!
江母被他們搞得也很害臊,可想想他們也挺辛苦的,每次趕著下午的時候單獨出去痛快……還得守著時間點回來照顧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