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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玉絜:「那你可要保護好我啊!」立刻就下了台階,他這個人就是這樣啦,能不自己出力,一定會拜託別人。
少年一愣,臉頰微紅,但還是充滿傲氣的點了點頭。
只在心裡想著,呵,我哥果然是個傻逼,總說我交朋友的方式有問題,說我說話很傷人。結果怎麼樣?看,這不就交到朋友了?
「走了。」王讓塵小朋友非常守信,說要罩著聞玉絜,那就開始罩著了。兢兢業業把每一個敢瞪聞玉絜的人,都挨個瞪了回去。奶狗變狂犬,「看什麼看?不服氣?那就來戰啊?」
其他人自然是不敢的。
他們敢瞪聞玉絜,一方面是因為他是單獨進來的,身邊沒了之前那些花里花哨的面具護衛;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是個人都能感受到聞玉絜身上剛剛築基的修為氣息。
簡單來說,他真的好菜啊。
作者有話要說:
瞎扯淡小劇場:
聞玉絜:菜怎麼了?會交朋友就行了!都說了,老子修仙靠的是有關係!
第26章 拼命苟活的第二十六天:
然後,就輪到很菜的聞玉絜進去測試了。
先測骨齡,再測修為,最後測靈根。
這些基礎信息考生其實都已經在報名的時候就填寫過了,這也是很多雜靈根在報名的時候就被刷下去的原因。按照往年經驗,大家都是誠實報名,誰也沒想過坐忘學宮會來這麼一手。
當然,哪怕不誠實,報名的時候亂填,也就僅僅只是換得進來參加第一輪核驗的機會而已。
坐忘學宮這個第一輪測試,起到的就是一個核對信息的作用。免得有人老黃瓜刷綠漆,為了混進坐忘學宮不擇手段,明明是分神期硬裝金丹期,或者已經三五百歲了非填個剛滿十八什麼的。
偏殿等候,正殿測試。
每走出來一個人,告示牆上實時變動的信息,就會開誠布公的把測試結果寫在上面:XXX,年00,哪裡人士,什麼修為,什麼靈根。
一句話,就概括了一個人的一生。
等在偏殿無所事事的眾多考生,有不少都跑去了殿外的告示牆前圍觀。酷愛湊熱鬧的聞玉絜,也拉著假裝酷哥的王讓塵一起去了。他對他不甚願意的新晉忘年交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我們要開始為第二輪測試儘可能地收集對手信息。」
驕傲的小孩哥誰都瞧不起,覺得反正誰也打不過他,看不看都一樣,但他還是選擇了和自己好朋友一起行動。
因為他沒有仙緣的凡人堂姐說,學堂里都是這樣的,只有好朋友才會在課間手拉手一起去上廁所。
公子越這是已經拿他當好朋友了!
他綴在聞玉絜的身後,努力不讓自己走得太快,生怕顯得不夠莊重,即便他真的、真的很開心。這還是他交到的除了王家人以外的第一個好朋友呢。
直至他聽到他的好朋友搖頭晃腦地說:「我們要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懂?」王讓塵細細品味一番後,發現他這個好朋友好像也挺有兩把刷子的。他眯眼,看著眼前一邊護著手腕上的蛇君,一邊往告示牆前擠的聞玉絜,「你不會是在扮豬吃老虎吧?」
人實在是太多了,聞玉絜並沒有聽到小朋友說什麼,只是回頭看了看他差點淹沒在浩渺人群里的身高,恍然大悟,然後一把就舉起了對方:「現在能不能看到了?」
修士的身體就是好,哪怕廢柴如聞玉絜,舉起個一米六的小朋友也是輕輕鬆鬆。
王讓塵:……神經病啊,你放我下來!!!
毫不意外地,榜上現在還都是一排排的雙靈根、單靈根、五靈根,偶爾夾雜著一個單系天靈根,或者雙系地靈根。
前者是數量,後者是質量。
一般的靈根就不會有什麼天地的量級稱呼了。
王讓塵如今正駕馭著一個蒲團飛在聞玉絜的頭旁邊,飛得比所有人都高,眼角時不時地就要斜看下面的聞玉絜,好像在說,看見了嗎?我想看的話,會比所有人都高!
可惜,聞玉絜沒有任何表示,告示牆就再次更新了數據。
三靈根。
在場的人一片譁然。
與此同時,大殿裡也正有一個衣著樸素、插著一根木簪的圓臉女修走了出來。有人終於反應了過來,大聲道:「重新排隊的那些雜靈根應該還沒進來,哪怕進來也不可能這麼快輪到對方進去檢測,公子越都還沒有進去呢。所以,她能進來,只可能是因為她在籍貼上造假了!」
「造假了?」
「天哪,這些雜靈根可真是不要臉啊。」
「嘖,怎麼這麼不自信?不是覺得雜靈根和天靈根差不多嗎?既然差不多,造什麼假?」
議論聲沸反盈天,這些自詡正義的「判官」在越來越大的聲音中指指點點,對著妹子面露鄙夷,仿佛他們有多了不起。
「生活枯燥無法,□□點評人類。」聞玉絜無聊地打了個哈欠,在不少人轉頭的怒視中,輕描淡寫地說了句,「有沒有一種可能,她只是在報名的時候,並不知道自己的具體靈根啊?」又不是所有人都很有錢,都經過私下的測試。
測試的靈石費用真的蠻高的。
不少家境不好的考生,檢測的不是不全就是不夠精細,更有甚者一直在來報名前,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靈根,只模模糊糊的知道自己有些仙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