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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覺得來月事的時候很痛,現在真是那時候的十倍之痛,若薇捂著肚子,總是覺得疼痛難忍。
但是她卻覺得很安穩,因為劉寂就在府中,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話提醒劉寂了,劉寂之前也有眼線打探靖海侯,只是怕被靖海侯察覺,只是隨意打探,畢竟他以前和靖海侯有什麼說什麼,父子之間也根本不需要這些試探。
現下——
以前劉寂是把家是真的當家,現在難說了。
現在已經到了中午了,若薇喝了一碗米湯,牛乳實在是喝不下了,她又吃了兩塊雞肉,陣痛沒了。
靖海侯此時也正準備用膳,因為袁氏在若薇這邊,他也懶得去花廳,獨自在小書房用膳。錦衣衛其實平日吃飯都很清淡,但因為靖海侯已經卸任,他也不免吃的口味重些,今日是一道紅燜羊肉,這是他最愛的一道菜。
但就在他要用飯時,卻聽到頭上一響,這樣的動靜尋常人聽不到,可靖海侯年少時就勇武過人,更遑論現在,只是他往上看去,卻是劉寂。
靖海侯會意,屏退眾人,說自己要單獨用飯。
之後,便有下人進來送水,發現靖海侯暈倒在地方,探了探鼻息,居然沒有任何動靜。那人嚇的慌忙跑出去,找到積年伺候靖海侯的老僕許忠,許忠卻帶著劉宏成侯一起進來了。
成侯還道:「靖海侯特地找我們來談事情,你們先出去吧。」
二人進門之後,劉宏探了探靖海侯的鼻息,驀地鬆了一口氣,又有些畏懼又有些興奮的對成侯道:「這藥還真管用,咱們就照著商量的辦。」
第89章 兩個包子
(一更)
「那方奏摺找到了嗎?」成侯問劉宏。
劉宏急的滿頭是汗, 在書房的第三格柜子里搜索著:「沒有,沒有找到。」
成侯提醒道:「來不及了,拿一方空白的奏摺, 你再把你父親的印信找到,蓋上戳子, 此事就大功告成了。」
反正寫什麼字,還不是他們說了算。
劉宏點頭:「好,我清楚。」
「要快些,否則,一旦被察覺, 許多事情就有破綻了。」成侯道。
劉宏從小當世子培養長大, 尤其是一手丹青惟妙惟肖,最擅長的就是模仿字體,他從懷中掏了一個空白的奏摺出來,刷刷刷寫好了幾行字。他還有些遺憾的是, 方才真的來不及了, 要不然就讓劉宥寫更好了,畢竟劉宥的筆跡和父親的更像。
這次他已經是拼上了身家性命, 劉宥做了世子,才是對他們最好的。劉寂他已經徹底得罪了,只要劉宥上位,他為人文弱, 一個海哥兒病病歪歪的, 將來還不知道如何, 指不定還得仰仗自己。
寫完, 他吹了吹墨跡,又開始找印鑑。
只是連印鑑也找不到了, 他正問著成侯:「怎麼印鑑不見了?這印鑑到底在哪兒了。」
話音剛落,劉宏見成侯面露恐懼之色,眼睛睜大,望之可怖。
此時又聽後面傳來熟悉的聲音:「怎麼在我這兒,你想做什麼?」
劉宏轉身一看,嚇的立馬跪下:「爹,爹……」
靖海侯正靜靜的站在劉宏身後,臉上不僅僅是後悔心痛,還有一股殺意,有什麼比自己的親生兒子要毒害自己來的離譜。
想到這裡,成侯立馬轉身要跑,卻見空中躍下一人攔住自己,成侯後退幾步:「是你,劉寂。」
劉寂挽了個劍花,嘴角提起:「是我。」
若非若薇提起,他還真的不知道他們這群人如此膽大妄為,是啊,許忠是對父親最忠心的人,他某種時候帶著劉宏等人進來,別人只以為是父親讓他們過來的,誰會懷疑?就連劉寂都不會懷疑。
可這倆人換了奏摺,取了印鑑,一切順理成章。
靖海侯對劉寂示意道:「先把他綁了,把許忠喚進來。」
這是要一網打盡,劉寂對外敲了三下全年無休更·新騰訊群,八⑴四8⑴6酒6三,天天更心,很快許忠就被送了進來,他一看見靖海侯趕緊跪下。靖海侯對許忠道:「真沒想到最後居然是你背叛了我,是劉宏還是劉宥收買了你?」
做了多年錦衣衛指揮使,探聽了那麼多人家的陰私,到自己身上,居然真的大意了,連許忠是什麼時候被收買的他都不知道。
如今想來,無非就是劉宏或者是劉宥,畢竟只有劉宥才知道他要把世子之位給兒子劉寂。
劉宏立馬反水:「自然是宥哥兒,就是他吩咐我和成侯一起過來的,若非是因為他,我們怎麼可能行如此危險之事?他現在正等著接應呢。」
在劉宏看來本來就是劉宥收買的許忠,許忠怎麼可能聽從於他,一般的人許忠絕對不會被拿捏,除非是這府里有相當地位的人,他現在也是自保。
卻見許忠看著靖海侯,老淚縱橫:「侯爺,是老奴不察,因為一樁醜事被宏大爺知曉,老奴怕泄露出去,所以被迫被宏大爺威脅,一切都是老奴不好。」
說完竟然七竅流血而死,劉寂沒想到此人警覺性如此之高,在他敲門的時候,隨從抓許忠的時候,他就沒想過活下來,早已服毒。
許忠的死讓劉宏百口莫辯,成侯也趕緊道:「是劉宏讓我一起去大古寺找劉宥,劉宥閉門不見,所以他才要我們把事情坐實了,否則,就把阮氏的事情暴露出去,讓我得罪宣平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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