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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吳悠……吳……啊……不要……不要頂那裡……慢一點……啊啊啊——”陳少發出意義不明地yín叫,他整個人都已經陷入yù海,神志不清了。
吳悠抓著他的頭髮,qiáng迫他抬起頭,“看著我,看著我!看看現在gān你的人是誰,是你的男人,是你唯一的男人,你要永遠留在我身邊,哪裡也不准去!”
陳少雙眼迷離地看著他,眼中幾乎沒有了焦距。
吳悠抽出那濕漉漉的ròu棒,再狠狠捅入,“說你不會再離開我,說出來。”
“我……啊啊……不要……”陳少拼命搖著腦袋,他已經被那快感折磨得幾乎要瘋了。
吳悠咬著牙,眼神如野shòu般瘋狂可怖,“我要給你一個教訓,作為你敢離開我的懲罰,你要記住這個教訓,永遠記住……”
陳少正渾渾噩噩,幾乎聽不懂吳悠在說什麼,可是很快他就感覺到了,他感覺到cha在他體內的那根粗大的ròu棒,原本滾燙高熱的ròu棒,在慢慢變冷!他恐懼地搖著頭,“不……不要……吳悠……”
“說你不會在離開我,說你永遠都會留在我身邊。”
“不要……啊啊啊……”陳少慘叫一聲,身體猛地繃直了,吳悠把自己的xing器徹底變成了冰塊,那寒涼的溫度埋在他濕熱的腸壁內,那種刺激簡直超出了人承受的番外,陳少瘋狂地叫了一聲,xing器在一瞬間噴she了出來!
吳悠啞聲道:“這樣也能she出來?你覺得很慡嗎?陳少,看看你自己吧,你已經不能沒有我了!”他挺動著腰肢,就用那根冰刃在陳少的ròudòng里抽cha了起來。
陳少瘋狂地大叫,眼淚順著臉頰狂流,“不要……好涼啊啊啊……吳悠……不要啊啊……”他已經快要瘋了,那不斷變換溫度的xing器在他的身體裡肆意進出,他已經分不清那折磨人的感覺究竟是痛苦還是歡愉,他所承受地刺激已經讓他瀕臨崩潰。
“說!說你不會再離開我!”
陳少承受不住地大叫:“我不會……不會離開你……啊啊啊啊——”
吳悠感覺到了陳少非同尋常的反應,顯然那冰塊的刺激讓他徹底崩潰了,陳少滿臉是淚,剛she了的xing器再一次硬了起來,極致的快感讓他眼中已經找不到一絲清醒。
陳少回dàng在林間的叫聲和被yù望扭曲的五官帶給他了心理上極大的滿足,那種滿足甚至超過了ròu體上的快感,吳悠固定著陳少的身體,用力抽cha,直到這個男人因為過度的刺激而昏厥,他也沒有停下……
陳少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chuáng上,天花板上吊著他熟悉的吊燈,他知道這是他生活了一年多的吳悠的臥室。
他回來了……竟然沒什麼意外的感覺,也許在一開始,他內心深處就不相信自己能徹底逃離吧。
身體酸痛得不敢相信,腦袋也昏沉沉的,他好像發燒了,嗓子gān澀難受。
吳悠這個畜生,居然敢那麼對他……想起昏迷前的那場瘋狂的xing-事,陳少只覺得身體更燙了。
臥室的門被推開了,吳悠走了進來,驚喜道:“你醒了?”
陳少冷冷地看著他,卻因為發燒的時候眼睛格外濕潤,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吳悠走了過來,摸著他的額頭,柔聲道:“看來燒退了不少。”
陳少啞聲道:“我爸媽……呢。”
“他們很好,還在原來的住處,但我只留了保護他們的警衛,現在他們可以隨意在任何地方活動,上午他們來看了看你就回去了,說明天再來。”
陳少怔了怔,“真的?”
吳悠輕聲道:“真的。”他抓住陳少滾燙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對不起,害你發燒了。我那天失控了,你不知道這兩個月我有多著急,剛回到山城,這裡一片混亂,我一邊要整頓內務,還要找你,每天焦頭爛額,見到我的時候你又跑,我就氣壞了……我以後不會再那樣了。”
陳少冷冷看著他,“吳悠,你別裝了,你本來就不是善類,裝什麼溫柔體貼。”
吳悠愣了愣,隨即笑了起來,“你說得對,但你是我的人,我會真的對你好,只要你不惹我生氣,我就能裝得比誰都溫柔。”他俯下身,吻了吻陳少的額頭,“為了自己少吃點苦頭,順著我吧,好嗎?只要你順著我,我就是全天下最好的qíng人。”
陳少扭過了頭去,“無聊,我現在又回到了手裡了,我順不順從有什麼意義。”
“意義大不一樣,我要你從身到心的順從。”吳悠深深地看著他,“你喜歡我,你自己也否忍不了吧,只是你羞於承認罷了,早晚我會讓你親口說出來。”
陳少咬了咬牙,沒說話。
“你真是倔qiáng得不可理喻,只要你能坦誠一點,一切都會不一樣,如果你能接納我,你就能得到我來之前你擁有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個心態的轉變而已,對你來說就那麼難嗎?陳少,放下這無聊的自尊吧。”
陳少看著他,“那天在森林裡,如果我把冰錐刺了進去,真的能殺死你嗎?”
吳悠道:“當然能,但我賭你下不去手。”
“我不相信。”陳少深深地看著他,“你為人狡詐多疑,真的會一點後手都不留?墨雲除了我只親近飼養它的幾個人,如果是你一個人來,你根本使喚不動它,你在騙我,那天你不是一個人來的,肯定有人控制了我父母,你的脖子也是,恐怕除了表面的那一層是皮ròu,動脈已經被你凍成了冰吧。”那天太過混亂,倆人都有些失控,很多細節他都沒有仔細想,現在回想起來漏dòng太多,這完全是吳悠一手導演出來,bī迫他露出馬腳的戲,可惜他當時已經被自己給bī得不知所措了,竟然沒有發現。可是,發現了又如何呢,能改變任何現狀嗎,他下不去手就是下不去手,無論重來多少遍,吳悠都會笑到最後。
吳悠平靜地看了他幾秒,然後笑了起來,眼眸深邃惑人,“真聰明,不愧是我喜歡的人。寶貝兒,你那天做了正確的決定,如果你真的刺了進去,後果是你承受不了的。”吳悠埋下頭,溫柔地親吻著陳少的唇瓣,嘴裡吐出的卻是令人背脊發寒的話,“但你沒有下手,我很高興,你是喜歡我的,知道這一點就夠了。”
陳少心臟用力跳了兩下,只覺得頭皮發麻,掌心都滲出了汗,他知道吳悠說得是真的,如果當時他真的刺了下去……吳悠會做出什麼,他無法想像。吳悠這個男人城府太深、太可怕,再配上那qiáng大無比地能力,他根本不是對手,在吳悠身邊的這一年多,他的鬥志已經被消磨得所剩無幾了。
吳悠摸了摸他的頭,笑道:“快點好起來,你這兩個月也受苦了吧,你和你爸媽都瘦了,外面的生活多辛苦啊,我一定要給你好好補一補。”
陳少偏過頭。
吳悠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腦袋扭了過來,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以後要把我當做你的丈夫來對待。”
陳少疲倦道:“你玩兒夠了沒有,我累了。”
吳悠摸著他的臉,眼神很是深qíng,“你睡吧,我在這兒守著你。”
陳少閉上了眼睛。
吳悠輕聲道:“我們還有最後一戰。”
陳少知道,最後一枚傀儡玉,在南海,傀儡玉關乎人類能不能阻止這場災難的蔓延,吳悠不可能作壁上觀。
“等你好了,我們要再回青海修煉,只是修煉,我要爭取在出征南海之前,突破四階。這是最後一戰了,也可能是最危險的一戰,不過我一定會活下來,因為我還想和你舉行婚禮呢。”
陳少一驚,但沒有睜開眼睛,他現在實在沒力氣跟吳悠爭論這個問題。
吳悠說完,在陳少額頭上印下一吻,“寶貝,睡吧。”
吳悠用傀儡玉換來了不少最先進的藥,陳少的病很快好了。
果然如吳悠所說,他父母的行動不再受限制,甚至他的行動都自由了,他可以在沒有人監視的qíng況下隨意離開吳悠的住所,在山城裡閒逛,也可以在吳悠不在的時候,在他父母那裡住幾天,當然,他沒有蠢到想再逃跑,他知道自己逃不掉。
自從回到山城後,他父母的氣色明顯好了起來,臉上有了紅潤,也胖了一些,比跟他外面漂泊、只能吃燒烤的ròu類的那兩個月好了不知道多少,陳少心裡很不是滋味兒,他父母六十多歲的人了,跟著他折騰不起了,有時候他甚至懷疑自己當初莽撞地帶著他們離開是不是正確的,不但什麼都沒改變,反而讓二老跟著他受罪,如果留在山城,吳悠好吃好喝地照顧著他們,對二老來說才是最好的晚年吧。
陳少的心再一次動搖了。
360、山城之巔
山城的百姓再一次在街上見到了久違了的陳少,他騎著那隻高大的黑馬,器宇軒昂地從街上走過,依然是那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惹得人只能仰視。
吳悠把山城的很多管理工作都jiāo回了陳少手裡,有些權力陳少根本不相信吳悠會放給他,可居然真的放了,好像自從他回來之後,吳悠就無所顧忌了,一點都不擔心他篡位奪權,看來吳悠是吃准了他掀不起風làng,因為除非他能把吳悠殺了,不然就算他把山城的勢力再次納入自己麾下,吳悠都可以在萬軍中輕易控制住他,到時候一切都是枉然。
陳少感到了深深地無力。
在處理了一點資源運輸方面的事後,陳少回到了他們住的地方,他一時興起,想去墨雲的馬廄看看,就自己牽著墨雲回馬廄。
墨雲的馬廄經過改造,變得特別大,光是伺候它的人就有四個,墨雲以前就是血統極其尊貴地賽馬,變異之後更是萬金難求,吳悠一點兒也沒有虧待它。
馬廄里除了墨雲,還養了幾隻別的馬,陳少牽著墨雲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小輝在餵他養的小馬。
小輝看到他,輕哼一聲,撇過了頭去,顯然還在生氣陳少搶了一隻林雕先回山城的事。
陳少看都沒看他一眼,逕自把墨雲牽進馬廄,檢查起它的居住和飲食,他發現自己已經好久沒有這麼放鬆過了,今天居然有心qíng來關心養馬的問題。
飼養員走了過來,恭敬地說:“陳少,可好久沒見您了。”
“嗯。”陳少點點頭,問了問墨雲最近的qíng況。
飼養員滔滔不絕地說著。
陳少心裡一動,突然問道:“上個月月底,吳悠把墨雲帶出去那次,是誰牽的墨雲?”
飼養員道:“是吳會長自己啊。”
陳少心裡一驚,“怎麼可能?墨雲不親人。”
“您不常來馬廄,不知道,吳會長經常來看墨雲,這都一年多了,墨雲早就跟他熟悉了。”
陳少深深皺起眉,他看向蹲在一旁餵小馬的小輝,叫道:“餵。”
小輝抬起頭,撇撇嘴,不qíng願地說:“陳少有何吩咐。”
“你們帶我父母回來的時候,有沒有在房子裡看到一個冰玉翡翠項鍊,那是我媽的。”
小輝道:“你要問老大,我們當時沒去。”
陳少臉色一變,“你們……沒去?”
“老大讓我們在好幾公里外的地方等著,他自己去找你的,我們沒進屋子。”
陳少大驚,心臟仿若猛遭重擊,一時有些呼吸不暢。
難道,吳悠說得是真的……他真的是一個人帶墨雲來的……那他讓自己殺了他,難道也是……
陳少有些不敢往下想了,可吳悠那天狀若瘋狂地樣子,還是不停地在他腦海中回放,那柔軟的皮膚、殷紅的血,如果他真的刺了進去,結果會如何呢?他究竟是會刺穿吳悠的脖子,還是被冰擋住?吳悠到底說得是真是假!是真是假!
陳少感到頭疼yù裂,心臟傳來一陣鈍痛,那個臉上總是帶著邪魅、深沉笑容的男人,心裡究竟在想著什麼,他太讓人猜不透了,猜不透他在算計著什麼,猜不透他有幾分真心。
陳少回到別墅後,整個人還是渾渾噩噩的,甚至連吳悠走近他都沒發現,直到吳悠從背後抱住他,他才猛然驚醒。
吳悠道:“窗外有什麼好看的?發呆想什麼呢?難道是在想我?”
陳少恢復常態,“那批汽油已經入庫了。”
“不用,你辦事,我有什麼不放心的。”吳悠親昵地親著他的脖子,“我們可是一家人。”
陳少沒有閃躲,他似乎真的完全習慣了吳悠的碰觸,“什麼時候去青海,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過兩天就啟程,這次只是去修煉的,很安全,明天我們和你爸媽吃頓飯,好好安慰他們一下。”
“好。”
吳悠笑道:“我決定了,等南海一戰結束後,我們就結婚,舉行個山城最大的婚禮。”
陳少冷道:“你一定要這麼gān?”
“當然,我要讓山城的每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都來祝賀我們。”
陳少已經生不起氣來了,他知道無論發生什麼,吳悠決定了的事,就沒有轉圜地餘地,他於其làng費jīng力置氣,不如接受了。他淡道:“隨便你吧。”
“我們結了婚,就真的是一家人了,那個時候,你能對我敞開心嗎?”
陳少沉默了一下,“你還要我怎麼樣?”
“我想要你的心啊。”吳悠用手指戳了戳陳少心臟的位置,“我想要它誠實,想要它完全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