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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瀾眼睛都直了。他不是沒見過楚星洲的xing器,可那已經至少是十年前的事了,自從進入青chūn期後,楚星洲不僅不再跟他一起洗澡、游泳,就連換個衣服都會背著他,他以為楚星洲只是害羞,他也沒當一回事,現在回想起來,當自己毫不在意地脫光的時候,楚星洲腦子裡都在想什麼?當看到楚星洲慢慢脫掉上衣,解開褲子,露出jīng壯的身體的時候,他比任何一刻都清楚地意識到,總是跟在他身後的那個小弟弟,真的已經長大了。
楚星洲輕吻著容瀾的臉頰,撫摸著容瀾的胸腹、腰身,那大手一路往下,在容瀾的大腿上流連,最後,手指悄悄鑽進了容瀾的腿fèng間。
“楚……唔……”容瀾驚恐地剛要大叫,雙唇就被楚星洲用力堵住了,他只能瞪大眼睛,感受著那隻手探進他兩腿間,硬是分開了他的大腿,沾著濕黏體液的手,往那個羞於啟齒的地方探去……
“不……唔呃……不要……”容瀾只覺頭皮都要炸開了,他無法接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楚星洲卻根本不給他拒絕的機會,一邊兇狠地吸允著他的嘴唇、舌頭,阻止他出聲,一邊將膝蓋頂進他兩腿間,qiáng迫他分開了腿,手指就著jīng液的潤滑,毫不客氣地擠進了容瀾的後xué中。
容瀾瞪大眼睛,表qíng屈rǔ而痛苦,動彈不得、只能任人擺布的身體讓他絕望不已。
楚星洲的手指在那私密的地方肆意進出,從一根增加到了兩根,再到三根……緊緻的ròuxué在那翻攪擴充下變得柔軟,粘稠的jīng液把那dòng口變得濕糊一片,容瀾只覺自尊被粉碎踐踏得徹底,他就像個女人一樣被人任意玩弄,而這個人還是楚星洲!
楚星洲的xing器已經硬熱發燙,表皮bào起了紫筋,前端都冒出了透明的體液,他忍得相當辛苦,這麼多年了,他不知道多少回幻想過現在的場景,如今他的渴望變成了現實,他實在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等下去,他心中的野shòu狂吼著:占有他!狠狠地cao他!讓他成為你的!
楚星洲抽出了手指,將容瀾的兩腿條用力往兩邊打開,容瀾剛剛發泄過的xing器軟趴趴地耷在兩腿間,後xué處透出粉嫩的色澤,說不上的誘人,這個人就連本該是全身最污穢的地方,都gān淨得讓人不忍褻瀆。那柔嫩的ròuxué在空氣中微微瑟縮著,就好像在畏懼楚星洲灼人的目光,也像在做著隱晦的邀請。
“不、不要、星洲,你不能這麼對我……不要……”容瀾身體顫抖得如風中落葉,他的雙眸不知何時已經水氣氤氳,平素臉上的寡淡清冷,被羞臊和屈rǔ取代,嘴唇被親得紅腫,鼻尖都透著微微地粉,趁在白皙的皮膚上,煞是好看,讓人有咬一口的衝動。
楚星洲只覺氣血翻湧,那種想要兇狠占有眼前人的衝動,越來越qiáng烈,他啞聲道:“哥,我停不下來了,我會儘量溫柔的,成為我的人吧。”他固定住容瀾的腰,將那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分開到極致,扶著自己的xing器,緩慢、但卻堅定地頂進了那ròuxué中。
“啊啊——”容瀾疼得大叫一聲,那緊窄的地方根本不是用來容納這樣的器具的,可那高熱的ròu刃卻沒有一絲猶豫地擠了進來,他當時只覺得身體要從中間裂開了,那捅進他身體的東西好硬、好粗、好熱,他有種下一秒就會被徹底貫穿的錯覺,“不要……不要……痛……”
楚星洲心疼地親吻著他的眉眼,低聲道:“哥,對不起,忍一忍,我會讓你舒服的,我愛你,你知道嗎,我愛你,比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愛你。”
容瀾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他,“楚……你……去死……”他眼中屈rǔ的淚水不受控制地留下,看著楚星洲的眼神,就像在一個仇人。
楚星洲心裡疼痛難當,他gān脆轉過頭,不再去看容瀾苛責的眼睛,他qíng不自禁地嘆息著,“你是我的了,哥……你是我的了。”當他的ròu棒徹底推進容瀾體內時,他感到從身到心的完全的滿足,就好像得到了全世界一般的滿足!這個世界上他最想要的東西,終於成為他的了!他再也克制不住,攥著容瀾勁瘦的腰肢,開始了緩慢地進出。
容瀾疼得發不出聲音,他只能閉著眼睛,死死抓著chuáng單,只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然而楚星洲卻不肯輕易放過他,在抽cha的過程中,同時撫弄著他的xing器,並且不斷試探著他的身體,變換角度戳弄,那種由淺入深、由慢及快的節奏,讓容瀾漸漸感覺到身體變得越來越奇怪,前端xing器被楚星洲抓在手裡撫弄,後方又被狠狠地占有,容瀾頭腦發昏,只覺得自己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
也不知道楚星洲gān了什麼,一個重重的頂入,容瀾只覺一陣電流從被侵犯的地方dàng漾而起,瞬間,他整個身體都為之一顫,那陣刺激的餘韻還沒過,楚星洲退出半分,又是狠狠一個刺入,容瀾終於控制不住地叫了一聲,叫出來的聲音是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沙啞、曖昧,他簡直懷疑那是不是自己發出的!
楚星洲全身都跟過了一遍水一樣,額上的汗珠滴落到了容瀾身上,他並不是累,他只是忍得太辛苦,他發了瘋得想用力caogān這具讓他朝思暮想的身體,可他還是生生忍著,他擔心容瀾如果在這場xing事裡得不到一絲快感,會更恨他,所以不斷尋找著容瀾身體的敏感處,用盡一切手段挑逗著、撩撥著,終於,容瀾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喉嚨里發出難以自制的呻吟,眼中一片迷亂。
楚星洲抓住這個機會,幾個狠狠的抽cha,把容瀾gān得意亂qíng迷,眼中再沒有一絲理智,只剩下滿滿地yù望,楚星洲這才抓過枕頭,墊在容瀾腰下,調整好姿勢,兇狠地、盡qíng地抽送起來。
由勻速的抽cha到瘋狂的進攻,楚星洲沒有給容瀾太多適應的時間,以至於容瀾本就模糊的神智,在那種狂風bào雨般的cao弄下,更是陷入了徹底的混沌,他身體的束縛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但他依然沒有一絲力氣抵抗,楚星洲粗長的xing器在他的身體裡肆意地caogān、進出,疼痛中夾雜著妖異的快感,洶湧而來,容瀾只覺得他全身的骨頭都蘇軟了,他連胳膊都無法抬起來,只能雙腿大開,被迫接受楚星洲不留餘地地占有。
楚星洲如一頭髮qíng的野shòu,兇猛地侵犯著他的雌shòu,隨著每一次的頂弄,都用力撞擊著容瀾的臀ròu,那種啪啪地不間斷地聲響,就像某種象徵所有權的標誌,每響起一次,容瀾的心理防線就跟著潰敗一步,而生理防線早已經一瀉千里,只能忍楚星洲擺布。
倆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瘋狂的yù望之中,甚至徹底忘了白天黑夜、忘了周圍的一切……
那瘋狂而混亂的一夜,讓容瀾足足昏迷了大半天。
楚星洲醒來之後,盯著容瀾的睡顏看了很久很久,最後收緊手臂,把容瀾赤-luǒ的身體摟進了懷裡,輕輕親吻著那渾圓的肩頭。想起他在這具身體上得到的無以倫比的快感,他就覺得下腹又蠢蠢yù動,他從來不懷疑自己對容瀾的渴望有多qiáng烈,只是當那渴望真的完全釋放出來的時候,不僅傷到了容瀾,也把自己嚇到了,想起容瀾充滿怨憤的的眼神,他就覺得心堵得慌,說不後悔他做過的事是假的,可是他已經不能後悔,就算容瀾會恨他,他也沒有退路了。
容瀾醒來的時候,楚星洲已經不在房間,他對著熟悉的天花板發愣了很久,直到身體的感覺歸位,下-身那尷尬的疼痛喚醒了他所有的神經,他用手臂擋住了眼睛,連呼吸都在顫抖。
他這一輩子,從來,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羞rǔ他至此,他萬萬沒想到,那個人,居然是他視作親弟弟的楚星洲。昨晚那瘋狂而yín-靡的一幕幕,在他腦海里不斷地重播、循環,讓他無地自容,讓他羞憤難當,他恨得咬牙切齒,只想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他在chuáng上躺了半天,終於爬了起來,身體跟散了架一般,難堪的疼痛隨著他每一個動作陣陣襲來,提醒著他自己經歷了什麼,他勉qiáng走到浴室,打開水龍頭,任冰冷的水沖刷著他的身體,鎮定著他的大腦。他抓著水管,撐住搖搖晃晃的身體,手指輕輕點著瓷磚,金光一閃,啪嚓一聲,那片瓷磚從中間guī裂開來,容瀾憤怒地大吼一聲,十數道金光在浴室里閃爍,乍一看就像閃電,接著,牆上的瓷磚被整齊地劃了十多道痕跡,有的瓷磚應聲碎裂,落到了地上,也有的劃痕很淺,沒有徹底損壞,那些切口非常平滑,就像被雷射切割過一般,容瀾不知道自己這是什麼能力,他只知道他變異了,只要給他時間,讓他足夠qiáng大,他就可以自力更生,他就可以……離開楚星洲!
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容瀾身體一震,僵住了。
浴室就在進門的地方,他沒關門,楚星洲一進屋,直接就看到了浴室里的他,楚星洲愣了愣,表qíng有一絲異樣,但還是很快鎮定下來,一個箭步衝進浴室,“哥,你怎麼用涼水洗澡。”他上去把水龍頭關了,扯過浴巾就抱住了容瀾的身體。
容瀾揮起拳頭,狠狠朝楚星洲的臉砸了過去,這一拳又重又狠,把楚星洲打得後退幾步,撞到了牆上,險些沒摔倒。
楚星洲摸了摸嘴角,撐起身體,深深地看著容瀾,“我隨便你揍,只要你解恨,但是,哥,我……”
“不要再叫我‘哥’,你不配。”容瀾冷冷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從今天開始,我容瀾和你楚星洲再沒有瓜葛,像你說得那樣,我不是你哥,我也從來不認識你,我不需要你養著我,我容瀾從今往後是死是活,與你無關。”
楚星洲心裡一緊,“你想去哪裡?”
容瀾用浴巾罩住身體,不再理會他,低著頭走出了浴室。
楚星洲追了出去,咬牙道:“我不會讓你離開這裡,你哪兒也別想去。”
容瀾轉過頭,寒聲道:“你想關著我?”
楚星洲沉聲道:“對,我只是想保護你。”
“放屁。”容瀾狠聲道:“楚星洲,你記住,你永遠都不會原諒你對我做過的……如果你把我留在這裡,有一天我可能會親手殺了你。”
楚星洲感到心一陣絞痛,他顫聲道:“你捨得殺了我嗎,哥,你沒有可能喜歡上我嗎?一點可能都沒有嗎?”
“別再叫我‘哥’!”容瀾厲聲道:“我永遠不可能喜歡你,你讓我噁心!”
那一瞬間,楚星洲只覺得呼吸都被奪走了,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喘過一口氣,他看著容瀾滿是恨意的臉,眼圈一下子濕了,他以為自己會哭,沒想到他笑了出來,他哈哈笑道:“也好,無所謂,就算你一輩子都不會喜歡我,但你永遠都屬於我,永遠,別想離開我!”
325、光與暗
容瀾呆滯地坐在窗前,看著這個蒼茫頹敗的城市,代表著現代文明的高樓大廈,無一例外地被瘋狂生長的野糙所侵占,平靜地表面下,隱藏著無數的獵殺與爭鬥,整個城市已經變成了危機四伏的原始森林,沒有自保能力的,一旦踏入這片森林,很快就會被猛shòu吞噬得體無完膚。
容瀾握緊了拳頭,他不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能力,足不足以在這片叢林中生存下來,就算能,他要如何從楚星洲的幽禁中逃出去呢。
自那日過後,他再沒有離開過房間,也沒有見過楚星洲以外的人,他被徹底關了起來,每天的三餐都是楚星洲親自送來的。他曾經問過孫晴晴的qíng況,換來的是楚星洲的怒火,而那些怒火,最終都會在chuáng-笫間發泄出來,容瀾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悲哀的承認,他已經淪為楚星洲的玩-物,他沒有自由,沒有自主,只能每天呆在這個房間,等著楚星洲回來上他。他恨自己現在卑微的、毫無尊嚴的處境,更恨楚星洲。
房門被打開了,楚星洲走進了屋裡,帶著一身寒氣。
今年的秋天比往年都要寒冷,肯定多少和世界的變化有關,楚星洲為了能把酒店的供暖系統恢復,費了不少功夫。容瀾知道外面的形勢越來越嚴峻,變異動物在一天天增多、變大,他們的處境也越來越危險,能維護住這個養著上百大活人的安全地帶,全賴楚星洲的恐怖變異能力,但是誰也不知道,這個地方還能安全到什麼時候,當整個城市陷入寒冬,大多數動物冬眠,那些需要在冬日進食的動物,就會在餓極了的時候吧目光標準這棟酒店裡的鮮ròu,那個時候,勢必是無數場惡戰。在這種巨大的生存壓力下,楚星洲的脾氣變得越來越bào躁,xing格也越來越yīn冷、殘酷,他的身上,漸漸形成了一方統帥的決絕冷酷,只有在容瀾面前,能發自內心地露出笑容,可惜,容瀾對那種討好不屑一顧。
楚星洲把木質的方盒放到桌上,笑著說:“哥,今天有好東西,弟兄們抓著一隻能下蛋的母jī,下的蛋有人腦袋那麼大,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吃蛋撻嗎,我讓人做了好幾個,過來嘗嘗。”
容瀾沉默地看著窗外,頭也沒回。
楚星洲走了過來,從背後摟住了他的腰,冰涼的嘴唇貼著他的脖子輕吻,“大半天沒見,好想你。”
容瀾微微偏過頭,無聲地拒絕著。
楚星洲眼神暗了暗,他把容瀾從椅子裡拉了起來,帶到了桌前,“快來嘗嘗,熱乎的。”說著打開了飯盒,jīng致的骨瓷盤上放著四個橙huáng滑嫩的蛋撻,散發出陣陣誘人的香味,這小小的四塊甜點,足夠整個城市的人為之拼個你死我活,容瀾知道它們的價值,可一想到自己是靠著什麼換來衣食無憂的,他就覺得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