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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你入贅九華派便名正言順,也無人非議了。”樊霽景抓著他的手道。
自從兩人關心明朗之後,樊霽景便極喜歡對他動手動腳。
門外傳來腳步聲。
花淮秀急忙將手抽出來。
“樊掌門。”之前的迎客小道在門外道,“我特送來熱水以供兩位沐浴。”
“沐浴?”樊霽景臉上的不悅頓時化作濃濃的笑意,打開門,親切道,“有勞了。”
迎客小道連道不敢,“一會兒我再送一桶過來。”
“不必。”樊霽景極快地打斷。
花淮秀和迎客小道都看著他。
樊霽景乾咳一聲道:“我不喜歡洗澡。所以讓我表哥洗就夠了。”
“……”迎客小道努力控制表情,不然自己露出半點鄙視和嫌惡的神情。
等門一關上,樊霽景立馬將衣服脫得一乾二淨。
花淮秀無語地看著他,“你不是說不洗?”
“我伺候你洗。”樊霽景涎著臉湊上去。
“不要。”花淮秀冷冷地拒絕,“除非你肯讓我在上面。”
樊霽景想也不想地答道:“好!”
他的慡快反倒引起花淮秀的狐疑,生怕他又有什麼花招。
花淮秀的擔憂很快被證實。
桶中水波激盪。
儘管水溫漸低,但兩人的身體卻越來越火熱。
“我說上,是指……不是我坐上來,你放……噢!”
一聲痛苦又痛快的長音結束了這次上下問題的糾紛,接下來,是時間問題。
真情未明(九)
今年的武當壽宴主桌席位有了細微的變化。
除了紀無敵之外,袁傲策也一同上了主桌,正好填補今年未來的端木回春。樊霽景原本也在邀請之列,但他不願同花淮秀分開,便婉拒了。花淮秀知道之後,嘴上雖然沒說什麼,但心裡卻得意得很。
要知道主桌所坐的都是當今武林舉足輕重的大人物,樊霽景想要發展九華派,趁機與他們拉扯交情才是上策。他此次為自己婉拒,豈非說明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經勝過九華派?
與樊霽景做出相同選擇的還有陸青衣。
對於這種武林盛事,陸青衣向來都是敬而遠之,所以去年的武當壽宴他並未參加。但今年既然來了,少不得也要請上主桌。這樣一來,去年上桌的程澄城反倒沒有位置了。
不過不等武當為難,陸青衣便搶先拒絕了邀請。程澄城為了陪他,也婉拒了。
這樣一來,原本不夠用的主桌席竟又多了一個位置出來。
曉風道長想請燕雲寨的寨主上桌,卻被凌雲道長擺手制止了。
“先留著,或許還有人來。”事實上,明為武當掌門,實為魔教長老的他已經收到消息,明尊馮古道正和雪衣侯一同趕往武當。算算腳程,應該就在今明兩天。
紀無敵嘟囔道:“這次不會有人再跑來下戰帖吧。”
雪山派掌門方秋水道:“紀門主的運氣不會每次都這麼好的。”
紀無敵撇嘴道:“明明是武當風水不好。你看我天天在輝煌門都沒事。”
嵩山掌門孫玉良本就看他不大順眼,近來更盛傳輝煌門和魔教串通一氣,心中更是不屑,立刻接口道:“這又怎麼相同?武當乃是執武林牛耳的大派,自然會惹得那些邪魔外道前來挑釁。”
紀無敵眨了眨眼睛,“那他們應該來挑釁凌雲道長才對?為什麼挑釁我?”他指的是藍焰盟。
孫玉良語塞。
其實他也百思不得其解,為何當初藍焰盟要向紀無敵下戰帖。他當然想不到那是因為鍾宇想將紀無敵引到睥睨山除掉,使自己能穩坐藍焰盟盟主之位的緣故。
孫玉良想半天無果,只能歸咎於藍焰盟盟主眼光奇差無比。
方秋水見氣氛尷尬,主動站起來,向凌雲道長舉杯致意道:“恭祝道長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紀無敵小聲對袁傲策道:“阿策,他把我的詞說去了。”
袁傲策道:“誰讓你準備得如此稀鬆平常?”
紀無敵道:“那阿策準備了什麼?”
袁傲策睨了他一眼,“你想拿去用?”
紀無敵笑得毫無愧疚。
“平安健康。”
紀無敵眨了眨眼睛,“然後呢?”
“沒有了。”
“……”紀無敵沉默了又沉默,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確定這不是大人對小孩的期望?”
袁傲策挑眉,“愛用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