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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擔憂地看向季言輕。
現如今這種環境下,物資可是相當稀缺珍貴的,就算神秘強大如季言輕他也始終是個人,需要吃東西才能活下去。
季言輕轉身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要繼續離開。
現在還在城市邊緣,他不相信這幾個人敢開槍。
見季言輕不搭理那幾人,滿眼擔憂的古文墨幾人鬆了口氣。
古文墨衝著為首的那人作了個鬼臉後,快步跟上季言輕,「老大你可別相信他們,他們可壞著呢。」
「跟著他們幾個有什麼好,他們能給你的我們都能給,而且還能給得更多。」為首的男人被拒絕,黑了臉。
他手裡有槍,他們求生隊哪一個不得對他恭恭敬敬,季言輕倒好,他好聲好氣的和季言輕說話季言輕卻直接無視。
季言輕步伐停下。
古文墨瞬間黑了臉。
正開始生氣的男人愣了下,下一刻他眼底有輕蔑一閃而過,感情季言輕就在等著他這話。
知道季言輕也只不過是個俗人,男人反而鬆了口氣,他不再假裝微笑,而是直接說道:「只要你願意加入我們,有什麼條件你可以直接和我們老大提,我們老大正等著你。」
季言輕回頭看了一眼那幾個男人,遲疑一瞬,轉身跟上。
古文墨幾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季言輕走出幾步,見古文墨他們沒跟上,回頭看去。
古文墨幾人怔愣,下一刻本能跟上。
走動在雪中,古文墨幾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見莫名其妙,季言輕這是要做什麼?
見季言輕不光自己走,還把古文墨幾人也帶上,前來找季言輕地拿槍的幾人對視一眼,也莫名其妙。
他們漠視古文墨幾人。
他們並未阻止,在沒弄清楚季言輕到底有幾斤幾兩之前,他們並不想得罪季言輕。
來到城市邊緣,不用季言輕開口,來找他的那幾人中就有一人主動走到前面去帶路。
古文墨他們就是在這個城市被趕出來的,他們之前的那個求生隊也還在城裡,且位置就在古文墨他們之前居住的地方不遠處。
那地方距離超市也並不遠,這也是他們求生隊的人昨晚發現燈光的原因。
從城市外過去,只用了十來分鐘。
求生隊在一個位置偏僻的物流公司紮營,他們一共五十人左右,都是年輕力壯的人。
所有人分成兩派,一派精神頭不錯在院子中間應該是核心人物,一派神情懨懨或坐在院子邊角或坐在屋裡。
隊裡只有六把槍,除了之前去找他的那五個人,就只有跟在隊長身邊的一個人手裡還有槍。
求生隊為首的隊長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他穿著一身豬肝紅色的外衣,在一群都穿著暗色衣服的人中顯得相當張揚。
他正坐在院子裡一個貨箱上和一個男人說話。
和他說話那人背對著門口而站,季言輕看不見他的臉,但只一眼季言輕就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那人穿著白色的呢子大衣、白色休閒褲鞋襪,整個一身白,他身形高挑而修長,看著是個相當有氣質的男人。
那人給季言輕的感覺很奇怪,但季言輕一時間又說不上來奇怪在哪。
「來了。」穿著豬肝紅色外衣的求生隊隊長看見季言輕,主動笑著和季言輕打招呼。
季言輕看去。
男人笑得溫和,但一看就知道並不是個好脾氣的人,他眉眼間的那份不加掩飾的狂妄自大,瞬間就讓季言輕想起薛剛。
季言輕視線在院子中掃過,求生隊一群五十來個人里有將近十個左右女人,她們並未圍在院子裡,而是都坐在裡屋。
她們神情萎靡臉色蒼白。
季言輕幾乎是立刻就明白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這樣的事他不是沒有聽說過,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親眼看見。
「我叫陸雲笑,你可以叫我陸隊,你怎麼稱呼?」男人察覺季言輕地打量,笑笑,並不介意,他眉眼間甚至有幾分得意,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收藏品。
「向陽的事你知道多少?」季言輕開門見山。
「向陽?」陸雲笑愣了下,「你也準備去向陽?那正好,咱們順路。」
季言輕不語,等待回答。
陸雲笑並未因為季言輕的態度而憤怒,相反,他是個很沉得住氣的人,他稍作思考之後很快便說起關於向陽的事。
「我不知道你對向陽知道多少,但如果說最新消息的話我倒是知道些。據說向陽把他們隊長搞丟了,好像是裂空的人動了什麼手腳,具體的我不知道,但那之後向陽的人就和裂空槓上了。」
「他們設了陷阱把裂空的人騙進城裡,然後把裂空的人打得滿地找牙,現在裂空已經不存在,裂空手裡的槍也全部成了向陽的。」
「殺完裂空的人,向陽的人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開始在那附近幾座城裡瘋了似的到處找他們隊長,算著時間差不多已經找了一個月了。」
「要我說向陽的人可能真的瘋了,是個人都知道他們隊長肯定已經死了,不然早就自己出城了,但他們就是不信這個邪,他們挨著挨著的找一座一座城市的找,似乎打算就算他們隊長變成喪屍了也要把他找出來。」
「為了找到他們隊長,他們已經弄死了那幾座城裡的兩隻覺醒喪屍和一隻屍王,據說屍體現在都還掛在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