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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言閃身躲過,並且反手一拳再次將人撂倒!
他本來還想衝上去,卻被趕過來的顧淮一把抱起鑽進了車內。
“好了!喪屍過來了!”
錢菲和柳可連忙鑽進第二排,屁股還沒暖熱座位,就見剛才的三個男人擠了進來。
眼看著喪屍已經逼近!
即將和幾人來一個親密接觸。
千鈞一髮之際!錢菲一把拉上車門。
咚咚咚!
一群喪屍直接被拍到了門上。
老司機顧淮懷裡抱著個人也不耽誤他倒車。
一腳油門下去留給喪屍的只有車尾氣。
姜言透過後視鏡去看剛才被顧淮控制的那些喪屍。
直到現在,那些喪屍才又重新恢復自主的意識一樣,跟著大部隊嘶吼追趕汽車。
看來顧淮控制他們也是有時間限制的。
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數量限制。 。
“我說……三位大哥,能特麼從我腿上腳上肩膀上起來嗎?”
錢菲生無可戀地看著橫躺在面前的三人。
她和柳可的腿上,躺了一個。
腳面上,躺了一個。
錢菲身邊,半躺了一個。
沉重的腦瓜子還枕在她肩膀上。
三人裝死,一動不動,賴定了這輛車。
姜言手掌死死捂住再一次崩裂開的傷口。
自己的肚皮也算是多災多難了,戳自從被扎透就沒好過。
上次和顧淮一天兩夜的架裂了一次。
剛才又裂了一次。
必須要想辦法進一次空間,用空間來加速癒合傷口。
顧淮嗅到了血腥味,因為早上剛剛喝過姜言的血,這一會兒吸血的欲望並不強烈。
“疼,淮哥,我又流血了。”姜言哼哼唧唧把腦袋塞顧淮肩窩。
“忍一下。”
顧淮安撫似的輕輕撫摸了一下男生的腰,一手攬著他,一手開車。
出來停車場,道路上的喪屍並不多。
顧淮加速出了D省的瞭城,在一處偏僻的道路上停下了車。
他湖綠色的眸子通過後視鏡看向後面擠在一起的幾人。
聲音冰冷疏離:“都出去。”
錢菲點頭:“哦哦好。”
她很會來事兒,有眼色,連忙推搡著另外幾人下車。
柳可一副呆呆的模樣,被另外幾人擠的貼在車門上都沒說一句話。
見幾人都下了車,顧淮反鎖上門,把座椅放倒。
姜言臉色慘白,眼睛半睜不睜。
“你低血糖了。”
顧淮拿出一顆糖剝開餵進姜言嘴裡,看見男生手一直在發抖,沒一點血色。
也是,每天定時定點被吸血,再加上傷口遲遲難癒合,每一次裂開都會流很多血。
造血功能再強大也扛不住這樣造。
“顧淮,我餓死了,餓到想吐,頭也暈。”
姜言抓著顧淮手指,眼角有淚珠。
顧淮略微粗糙的手擦過男生眼角,在姜言唇上親了一下,有安撫的意味。
“別動,給你換繃帶。”
顧淮又拆了一塊巧克力塞到姜言嘴裡,在他吐出來之前道:
“不許吐。”
姜言皺眉嗚咽了一聲:“好甜。”
“別亂動。”
顧淮手掌禁錮住男生白到晃眼的腰。
他拿過剪刀剪掉繃帶,清洗乾淨後重新上藥包紮。
姜言餓到肚子一直咕咕叫。
眼前仿佛飛了一群麻雀,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顧淮有條不紊地用牛奶沖了一碗麥片,泡軟後遞過去。
姜言的口味奇奇怪怪,不喜歡吃甜的。
但是喜歡奶糖,喜歡甜牛奶沖的麥片粥。
有時候晚上他倆弄完事兒,姜言會餓,總是要哼唧一會兒讓顧淮幫他沖麥片粥。
姜言雙手捧著燜燒杯呼呼嚕嚕豬崽子一樣。
沒一會兒就把一杯子的麥片粥給炫完了。
“沒吃飽……”
姜言眨眨眼睛,把空杯子遞迴去。
顧淮嗤笑一聲:“你是豬麼?”
嘴上嫌棄,顧淮又拿出許多即可以補充營養,又飽腹的食物給他吃。
姜言苦著一張臉往嘴裡塞麵包,眼睛瞟到某一袋辣條上。
“辣條……”
“扔了。”
“牛肉乾?”
“餵狗了。”
姜言:“……”
是餵了姓顧的修狗嗎?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姜言怒拍大腿,氣勢洶洶捋起袖子。
今天吃不到辣條他就跟著顧淮姓!
姜言拖著殘破的身體起身,仿佛正準備頂著牛角沖向紅布的野牛。
他把顧淮當場那塊紅布,一腦袋戳進他懷中。
顧淮靜靜地看著他下一步動作。
男人手指搭在車門上,一下一下敲著。
姜言氣勢一收,笑嘻嘻湊上去,臉上寫滿了“我很乖”三個字。
“老公~”
姜言黏黏糊糊抱著顧淮,為了辣條再一次出賣自己的——身體、自尊、以及臉皮!
“你單純乖巧善良的小血袋申請吃一小袋辣條,好嗎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