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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靳綏:「......」
「等價交換?用珍珠換?」
小蝶貝艱難地點點頭:「對,用我的珍珠換。」
薄靳綏眉頭皺起來:「你的珍珠...在哪裡?」
小蝶貝立馬換上一副驕傲的表情,滿臉寫著我允許你崇拜本蝶貝,拍拍自己的小肚皮:「在這裡!還很小。」
一次又一次,薄靳綏總算見識到了什麼是口無遮攔,在小蝶貝的認知里,沒有什麼話是不可以說的。
薄靳綏:「這種事情其實可以不用告訴我。」
「那本來就是嘛,哪個貝體內沒有幾個珍珠!」說著說著小蝶貝還吼了起來,「你不要瞧不起我,我雖然一次只能孕育一顆珍珠,時間很長,但我不像他們那樣的痛苦,我睡著覺它就長成型了。」
薄靳綏:「......別說了。」
小蝶貝委委屈屈,怎麼還不想聽他說話了,他偏要說:「就是嘛,它現在真的很小,我沒有多餘的能量供他生長。」
薄靳綏:「......」
「你瞧不起貝嗎?」
薄靳綏閉了閉眼,蝶貝孕育珍珠的過程十分痛苦,為了除掉闖入體內的雜質,蝶貝會分泌一層又一層的珍珠質覆蓋,直到雜質變得光滑圓潤。
而金蝶貝孕育的珍珠,渾身泛著金色的光澤,數量稀少而珍貴,十萬一顆根本不算貴。
「今阮。」
小蝶貝別過頭去:「幹嘛。」
薄靳綏深呼吸了下,「什麼時候開始孕...育...珍珠的?」
小蝶貝想了想:「從我成熟開始吧,我也不是很清楚,有記憶的時候它就已經在我的身體裡了。」
「以後還會...珍珠嗎?」薄靳綏有些講不太出口孕育二字,今阮身體裡已經有未成形的珍珠是他完全沒有觸及過的方面,感覺自己像養著一個小孕婦,但珍珠又會...從哪裡出來呢?
畢竟小蝶貝現在是人形。
薄靳綏越想越離譜,強行暫停住自己的思想,走過去解開了纏在小蝶貝身上的毛巾。
「除了我,你不可以對別人提起你是金蝶貝。」
小蝶貝不懂,「為什麼?我本來就是金蝶貝呀。」
薄靳綏搖搖頭,「因為你太珍貴了,你只需要告訴他們,你是我的Omega,就足夠了。」
小蝶貝噘著嘴巴:「我才不是你的Omega,我是我自己的Omega。」
「隨你怎麼說,但是不能告訴別人你的本體,知道嗎?」
「噢。」雖然不知道薄靳綏為什麼要這麼跟他說,但小蝶貝還是記住了:「我是薄靳綏的Omega,我不是金蝶貝,是這樣說嗎?」
薄靳綏:「只說第一句即可,第二句不用講出來。」
小蝶貝啊了一聲,「這樣啊,我知道了。」
薄靳綏摸著他的頭,「乖,睡覺吧。」
小蝶貝聽話地閉上眼睛,感覺到身體輕鬆了不少,忽然又想起自己把薄靳綏叫過來的原因,啊了一聲,「我還沒給你洗澡呢。」
說罷小蝶貝踢開被子下床,抓著薄靳綏的手,要牽著他去浴室給他洗澡。
薄靳綏一把將小蝶貝扛到肩上,闊步走過去,把小蝶貝扔到床上,自己也躺了下去,抱著小蝶貝不准他動。
「不要總是想一些不切實際的事。」
聽著薄靳綏在自己耳邊說話,溫熱的吐息均勻的打在耳廓,身體瞬間產生了奇怪的反應。
小蝶貝耳朵紅了,自己抬手搓了搓,更紅了。
「哎呀,好熱。」
薄靳綏:「不熱。」
「你不要靠我這麼近,我真的好熱。」
薄靳綏還是這句話:「不熱。」
「你氣死貝了,我不得勁,你鬆開我。」
薄靳綏鬆了鬆手臂上的勁,但沒有完全放開他。
小蝶貝眼睛裡噙著淚,嘴唇哆哆嗦嗦:「我不正經了,我要和爸爸媽媽一樣和別人睡在一起了,嗚嗚嗚嗚...」
薄靳綏真的不知道小蝶貝這些天馬行空且毫無事實依據的想法都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而且小蝶貝想一出是一出,話茬從來接不到一起,薄靳綏沒見過講話這麼野的Omega,小蝶貝是頭一個,刷新了他對金蝶貝的認識。
又是要給他洗澡,又是現在自己孕育著珍珠,又是因為和薄靳綏睡到一張床上,自己變成了不正經的貝,薄靳綏找不到這三者有什麼必要的聯繫,卻又都能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都被小蝶貝提及到。
薄靳綏覺得自己已經被小蝶貝吃死了,時時刻刻都要提防著從他嘴裡說出些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胡話,跟薄承寒斗都沒這麼累。
誰能忍住不喜歡一個乖乖巧巧對你說要給你洗澡的小蝶貝呢。
薄靳綏又把小蝶貝攬的近了些。
然後毫不意外地被小蝶貝一屁股懟了上來。
薄靳綏悶哼一聲,「想廢了我啊?」
小蝶貝醞釀著勁,「誰准你上床帶棍子了,還揣在褲兜里,非給你撞斷。」
薄靳綏瞳孔縮了縮,「再說一遍?」
「給、你、撞、斷!」
小蝶貝一字一頓地重複著,然後小屁股猛地朝著薄靳綏胯骨頂了過來。
決不允許有比貝殼還堅硬的東西存在!
第32章 海底最正經的貝現在就躺在這裡了
薄靳綏並不相信小蝶貝不知道棍子是什麼東西,與其說是天真無邪,倒不如說是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