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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說三年了,一個珍珠都生不出來。
即便這樣了,小蝶貝也只能延長壽命,而不是說完全康復。
過了一會曼姨蹲在他身邊,低聲說:「問你個事。」
「嗯?」沈灼茫然的抬起頭,「啥事?」
曼姨偷偷看了看坐在客廳外的小蝶貝和薄靳綏,湊到沈灼耳邊說:「我們家先生沒有什麼隱疾吧?」
沈灼沒注意聽,多嘴問了一句:「什麼隱疾?」
「就是那什麼啊?」
沈灼這才把注意力轉移到曼姨身上,眼神古怪地看著她:「曼姨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這不僅僅是突發奇想了,完全可以說是異想天開。
曼姨放下心來,「我害怕小主人出不來。」
沈灼:「.......」
「那你倒是沒有想錯,小主人一時半會還來不了。」
曼姨登時就急了,「什麼?來不了?!」
沈灼被她這一嗓子嚎的嚇了一個哆嗦,手裡的土豆撲通一聲掉進垃圾袋裡,「曼姨你小點聲。」
然後伸手就要把土豆撿出來,曼姨給他拍掉,「這不要了,你跟我說為什麼來不了?」
沈灼很小聲的重複曼姨剛才跟他說的話:「這不是浪費嘛...」
「一會再搞,」曼姨很煩躁地將土豆撿起來扔進洗菜池,「我洗,你跟我說說為什麼,你不跟曼姨說,曼姨今天這頓飯做不了了。」
沈灼頗為無奈,把削皮刀遞給曼姨,緩緩站起身。
他比曼姨高了一個頭還多,垂下眼瞼看著曼姨的時候心裡有些無奈,這他要怎麼跟她說,說薄靳綏沒有獲得小蝶貝的同意,進行到最後一步的時候硬生生停住了,現在確定感情了得到允許了,首先要幹的事是生珍珠而不是生小主人,沈灼根本開不了口。
不是怕曼姨擔心,是怕薄靳綏給他分成兩半。
誰人不惜命,沈灼最惜命。
「時機未到,曼姨不要心急。」
「我咋能不急呢,先生都二十六了,虛歲二十七,晃二十八馬上三十歲奔四十歲的人了,半截身子都入土了,我土都埋到脖頸子上了,還想化成土之前抱一抱小主人呢。」
沈灼眨了眨眼,「薄靳綏奔四十了?」
曼姨還是有點心虛:「差不多。」
「差多了。」
沈灼擔心自己再留在這裡要被曼姨扒掉褲子問到底是為什麼了,一個閃身避過曼姨,然後迅速跑了出去。
跑出去後他也沒在客廳逗留,而是徑直跑上了頂樓,直奔小蝶貝的南小洋。
小蝶貝看著沈灼迅速消失的身影,半天才反應過來,扯著嘶啞的嗓音讓薄靳綏去攔住沈灼,「別讓他污染了我的南小洋。」
薄靳綏說:「好。」
然後給沈灼打了個電話讓他滾下來。
沈灼在電話里格外小心:「等曼姨做完飯再讓我下去,不然他要問我你是不是有隱疾了,為什麼今阮都發情期了,歲園仍是添不了小朋友。」
薄靳綏:「......」
曼姨可真是心急。
果然沒一會曼姨急匆匆追了出來:「沈醫生呢?」
薄靳綏:「游泳池。」
曼姨最討厭的事情就是爬樓,二樓已經是極限了,猶豫再三沒有衝過去,而是轉身回到廚房繼續做飯。
小蝶貝捂著肚子躺在沙發上,餓到不行了,曼姨看了一眼就心疼,急急忙忙處理好菜,兩個鍋同時作業,十幾分鐘後全部的菜就上桌了。
蒸籠里的海鮮也全部端上了桌。
薄靳綏打電話讓沈灼下來吃飯,沈灼應了聲好,幾秒後出現在了餐桌上。
曼姨坐在他身邊,沒好氣地盯著他。
沈灼也不敢抬頭看著,一直悶頭吃東西,曼姨的手藝真真好,不知不覺沈灼就吃撐了,撂下筷子又跑上了四樓。
小蝶貝的眼神始終緊跟沈灼,完了戳戳薄靳綏,「你吃完了嗎?」
薄靳綏放下筷子,沒吃完也要說吃完了,「怎麼了?」
「你去盯著沈灼,別讓他污染我的水。」
「好。」
薄靳綏起身去漱了漱口,走上四樓。
沈灼蹲在樓梯口等他,見他上來猛地站起,差點沒一腦袋扎薄靳綏身上。
薄靳綏嫌棄地躲開,「有事?」
「事還不小。」沈灼扶著牆穩了穩,嘀咕:「果然我老師說不能起太急,頭會暈。」
「說。」
沈灼走到薄靳綏身邊,距離他一米二多一點的位置,傾了傾身:「我能給今阮再做一個檢查嗎?」
「為什麼?」
沈灼說:「要給他確定一下發情周期,下一次就可以進行到最後一步了吧?」
薄靳綏點頭,臉色卻不似剛才那般沉悶,隱約又春色泛上臉旁。
沈灼默不作聲的將他的反應收進眼底,果斷後退一步,開始犯賤:「我就說怎麼一對著我就喪著臉,合著我不是良人呢,今阮對你說喜歡了吧,都是我的功勞。」
薄靳綏抬起眼看著他。
沈灼翹了翹嘴角:「謝謝我唄,我準備好了已經。」
薄靳綏轉身就走。
跟這人聊天不如跟小蝶貝待著。
沈灼既好笑又無奈,「約個時間吶!」
「明天。」
薄靳綏的聲音遠遠傳來,沈灼聽到笑了笑,說不上是欣慰,但還是為薄靳綏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