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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映娘給我。」顧少卿上前欲要搶人。
但還未曾碰到沈映魚半寸,雙手就被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人抓住了,反剪著壓在地上。
顧少卿掙扎著要起身,又被一腳踩在後腦,強行按在地上。
自頭他的頂響起陰冷,含有殺意的聲音:「夫子,我本不想今日動手殺你,平白讓我一歸家,就惹得她不悅……」
話音稍落,顧少卿只感覺身體陣痛,悶哼一聲,想要抬手去捂,卻被壓得絲毫不能動彈。
有人用一柄短箭刺穿了他的肩胛,疼得他冷汗汵汵,臉也被緊壓在地面。
「但你太惹我心煩了,所以我向菩薩給你謀了個職位,請你過去一敘。」
少年輕柔和煦的腔調,同沈映魚平素講話時如出一轍,似見誰都是副頂好的脾氣。
但他卻一腳踏著別人的頭,滿臉張揚陰沉的戾氣。
顧少卿被壓得說不出話,手想扒開著他的腳。
說完蘇忱霽的神情恢復原本的冷懨懨,鬆開腳,地上痛苦伏甸的人被暗衛往外面拉,迤邐出滿地的血痕。
夜色清涼,風吹來空氣都是濃郁的腥味兒。
沈映魚聞到後眉心狂跳,忍不住動了動身,瞬間被人按住的後腦,深陷在滿是清香的懷中。
「先別看,現在睜眼看見會害怕哦。」他垂下眼眸溫聲喃語。
少年面含慈悲,覷著地上的血,眼底卻半分情緒起伏都無。
只有他自己知道,方才有多妒忌多恨。
她與旁人在門口私相授受,而他只有一牆之隔。
月色朦朧照在蘇忱霽的身上,他將懷中的人整個擁在懷中,雪裳不染塵帶著縹緲之意。
沈映魚輕囈著醉話:「血。」
她好似聞見了好濃的血腥味,身子忍不住瑟縮地顫著。
風聲乍停,院內的梧桐枝葉闃靜,月華被雲層籠罩,周圍黢黑一片。
他沉默半晌,懷中的人還在囈聲。
「顧郎,血…味…」
話音將落,一隻手倏地捏住沈映魚的後頸,指尖輕揉著後頸帶起冷涼的酥麻。
他似眼中含著迷茫,輕聲地詢問:「映娘在喚誰?」
她張口想要回應,結果放在腰上的手用力一推,倒退數步被按在門框上。
她被晃得頭暈眼花,還未反應過來又被捏著後頸,迫使著抬著頭。
似是模糊的看見了眼前的人,下一瞬就被唇堵住那還未講完的話。
「顧…唔…」
「哪來的什麼顧?只有我,喚錯人了就要受懲罰的。」
蘇忱霽冷嗤地扯著嘴角,溫熱的舌強勢撬開她柔軟的唇齒,膩滑地用力攪動。
他將她口中的話都吞下肚,只餘下含糊不清的嗚咽。
沈映魚輕哼地微啟著唇,受不住這樣的強勢,想要偏頭卻因還捏著後頸無法動彈,只能伸手推拒著他。
「別、別在外面……」她識不清眼前的人,仍舊記得不能在外面教人瞧見了。
柰花香混合著清酒味兒,他好似也隱約迷醉了,扶在腰上的手往下,托住她的臀往上拉。
「不在外面去何處,嗯?」他親昵地側過臉,斯文地含住她的耳垂。
濕溫的唇流連往下,輕咬住露在外面的頸肉,舌尖挑弄著,呼吸灑下,引得她發顫。
她被弄得連伸手推拒的力氣都沒有,茫然地睜著淚眼。
那湊近耳根的一句話帶著細小的鉤子,將她的理智一道勾過去,軟著腰就往下滑。
「以前你們去的何處,告訴我,我帶你去。」他半闔著眼,遮住裡面藏著的情緒,溫言細語地問道。
似從頭到尾都沒有半分怒氣,貼心的讓她雙手環住自己的脖頸。
他修長的手抬起玉白淨的腿,將其扶在腰上,然後埋頭咬開她頸上掛著的細紅線。
衣襟被拱散,朱紅的衣帶垂下,露出白瑞雪,如月盤被燈斜照著,柔蕊似在暗自散發甜馥。
蘇忱霽低眸,看著顫巍巍立在朦朧月色中的花,忽地抬頭,語氣平淡問道:「他吃過了嗎?」
他不在的時候,兩人已經到了什麼地步?
今日只是被他撞見在交吻,若是再晚些回來呢?
光是想著,他滿心的惡劣嫉妒,就抑制不住的往外溢出。
他也並不等她回應就垂首,含住一端帶著戾氣地齧齒著馥香,那手也覆於雪白紅上,似要將花都揉碎了。
「別咬……」
沈映魚猛地仰頭,眼底噙著珠淚兒,隨著擺頭的動作不斷往下掉,身體止不住顫著,胡亂將他的發扯散。
他聞言從兩堆瑞雪中抬起頭,清冷出塵的臉上帶著病容的紅痕,烏木瞳孔滿是溫柔,「好,不咬了。」
話雖是如此說道,卻驀然將她整個人騰空。
失重的感覺讓沈映魚忍不住失聲驚呼,下一秒又被堵住了口。
「噓,別亂叫,一會兒會被被人聽見,萬一有誰好奇心起,想做那梁上君子,爬上了牆頭,教他發現如花嬌艷的小寡娘,正被人含著咬著弄,第二天傳出去,你親自挑選的婚事就沒有了。」
他輕貼地品砸著豐腴的唇,舌相弄,一手托著人,另一隻捏住朱果,指腹揉轉,如閒庭漫步地往屋內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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