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頁
不然她今日怎麼這樣乖,分明白日還與他鬧彆扭,現在卻乖乖的,任他將她怎麼都可以。
甚至真的容納得很快,像是隨時都準備好他進來般。
沈映魚渙散地癱軟著,聞言他的話臉上騰起紅暈,將頭埋進軟枕中。
「沒有。」聲音小得絲毫沒有信服能力。
身後的人輕笑,指尖划過她汗津津的後頸,撥開貼在上面的烏髮,細細地吻了吻。
突然他從懷中拿出一個碧綠的小玉瓶,塞到她緊扣的掌心中,柔聲道:「用這個嗎?」
沈映魚半闔泛著霧靄的眸,上眼睫被洇得濕濕的,頗有幾分杏花雨霖的羸弱清雅。
「這是什麼?」她難耐地咬著下唇,細細地喘著,聲線隱約帶著顫抖。
身後的少年咬著她的耳廓,若非是潮.紅的臉,無人會覺得他如今正行著極致的顛鸞倒鳳。
「離不開我的藥。」他語氣如常,含著幾分玩笑,「你知道的,我離不開你,也想要你永遠不要離開我,用了這個你只能死在我的身上。」
白日的無硝煙的爭吵,莫名讓他生出不安的情緒,有種沈映魚從他的手指尖滑走、遊走至藕花深處,再也尋不見的錯覺。
他離不開沈映魚。
倘若她真的生了這般的心思,那他只能尋些方法將人留住。
但他又不想用這些。
所以他將這個選擇交到了沈映魚的手中,讓她來替自己抉擇。
用還是,不用。
沈映魚聞言手一松,碧綠的藥瓶骨碌地滾在柔軟的毛氈上,寂靜無聲。
心有瞬間狂跳不止,她差點以為他知道了,心中正策劃著名尋個時間離開。
「不要嗎?」蘇忱霽掠過一眼,並未生旁的情緒。
伸手將她從上面拉了下來,繼而壓在軟榻上,濕潤的吻悱惻地落下。
「不,要。」她的臉陷入柔軟的枕中,不平的氣息帶著夢囈般的喃喃。
身後的人不言抱起她的腰,每一下都似要抵達她的心口,想看看裡面有沒有他。
她將身子微微往上抬,讓他的唇流連在頸項,甚至還伸出手抱住他的頭。
如荒野燎原的火一觸便燃起了,是嘗歡多次的年輕男女都懂的渴望。
他的身體比頭腦反應更快,翻身將她平放在榻上,跪坐在她的身旁,傾身咬住她脖子上掛著的紅色細線,略微用力最後的屏障便繃斷。
伸手扯開單薄的雪綢裳,酥柔渾雪,肌理細膩骨肉勻,黑暗中泛著蘊蘊柔光。
才幾日不曾見過,他卻有種錯覺,好似比以往更為豐腴了。
現在一隻手似乎都握不住,捧上去時如雲霧從指間滑膩地溢出,任由如何揉捏都不會覺得奇怪。
「映娘好乖…哈…好愛映娘。」他滿足地吻著。
「輕點。」沈映魚似有些受不住地輕顰著眉,微扭動著身,碰一下都顫得不行。
蘇忱霽聞言頓了頓,目光從掌下的柔軟往上,定格在她的臉上。
借著微弱的月色,他見美人似醉,朱顏酡些,檀口微啟,遠山霧黛眉輕叩,神情已是極致的難耐。
像是獻祭的聖潔極品,就連雪肌上都似被灑下薄薄的一層胭脂粉。
她這樣的反應從未有過。
蘇忱霽似好奇地顫了顫眼睫緩緩下垂,遮住泛紅的眼瞼,吻住暈紅生花的雪發出勾纏的水聲。
沈映魚喘著推拒他,但越推拒他吻得越兇狠,似要將整個都吞下,最後忍不住扯住了他的發。
她的行為似乎鼓舞了他,哪怕黑髮被扯斷幾根,也絲毫不覺得被扯得生疼。
蘇忱霽扶著腰的手往下,將雲綢裙裾層層疊疊地推至腰際,纖瘦得宜的腿抬起,傾輒吻住她的唇。
「呃,映娘好似比之前更敏感了。」他銜著柔軟的唇吮吸,舌尖勾纏著來回哺渡,一點點入潮濕的深巷。
不知是因他的話,還是此刻被擠得有些不適應,沈映魚臉上的紅暈更甚了。
方才被含弄過的地方還有點疼,甚至是,有點癢。
她悄然抬身與他緊擁著。
「我很喜歡。」他輕笑著柔聲道,也不再慢慢磨她。
「昂……」她似一下受不住,仰頭啟著檀口,香舌微吐地細細地喘著,顫抖的雪肌上的紅暈更添一層。
蘇忱霽最愛的便是她沉迷中的模樣,面如桃花,眸如春水蕩漾,迷茫又沾著濕意。
她像是將全身心都交給他,由他掌舵去什麼地方都可以。
極致的亢奮下他將偽裝的斯文和溫柔都拋棄,任由自己變成兇殘、未被馴化的惡獸,一點點將擒獲的獵物咬住,然後拆骨入腹中。
「忱、忱哥兒。」她突然放聲起來,燕語鶯聲嬌柔中帶著幾分妖媚,撩人卻又婉轉柔和。
「映娘喚錯了。」他抬起頭,淨白如玉,眼尾染著一抹姝色,似含著憐憫又似隱約冷淡的狂熱,將他徹底割裂開。
「是子菩。」繾綣地糾正她的稱呼。
「映娘乖,應該喚子菩,讓子菩給你,他便什麼都給你。」
像是學堂教書的夫子,此刻格外嚴厲,因她喚錯了而用力拍打,雪白的肌膚上剎那紅成一片。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