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頁
沈映魚怔在原地,神情微驚訝地盯著他的裝扮。
從未見過如此……
她如今腦中只有一個詞在盤旋,風騷。
蘇忱霽對著門口呆立的女人出聲乞求,聲音三分泣,七分不正常的啞:「映娘,快來救救我,被鎖住了。」
說罷還搖晃著束縛雙手的鐵鏈,鈴鐺聲幽幽地響起。
他掙扎時,不經意將修長的腿從衣袍中露出,精瘦的腰若影若現地透著健美的弧線,像極了一隻魅惑人的狐狸。
明知可能是陷阱,沈映魚還是忍不住拾步往裡行去。
待到回神已經坐在石榻上了,她想起自己根本就沒有鑰匙。
沈映魚跪坐在他身邊不敢看他,老實地說:「忱哥兒,我、我沒有鑰匙。」
「嗯……」他克制地發出沉啞的喘,如玉般的臉上漸漸泛起病容的紅,搖晃著手,鐵鏈牽連過去的銅鈴輕響,身後的尾巴似也跟著一起在晃動。
他突然地輕喘出聲,沈映魚受驚,猛地抬頭。
青年低著頭,散亂的烏髮遮掩住半張臉,在霧氣盎然的室內,那張本該是清冷如雪,現如今卻無端透著詭譎的媚態。
剛見時臉上的乞求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沉沉地發出曖昧低吟,尾音在興奮地顫抖:「映娘鑰匙在尾巴里。」
尾、尾巴?
沈映魚被他喘得心裡發緊,喉嚨乾澀,眼神不自覺地順著他所言,看向他身後也跟著搖晃的狐狸尾。
就像是從他身體中長出來的般,毫無佩戴的痕跡。
「映娘伸手,把尾巴拔出來。」他將腰塌陷,眯著眸晃著尾。
鈴鐺聲響動更大了。
窺他這般動作,沈映魚隱約好似知道了,那條怪異的尾巴在什麼地方。
怪不得他會去拿,那些從婆娑帶回來的藥膏。
她眼底閃過一絲羞赧,抿住下唇,腦中不知覺地勾勒出,他獨自一人用那些黏糊糊、水汵汵的軟膏倒在尾巴上,然後戴上的畫面。
其實最初看見那些東西時,她以為是給她用的,沒想到,他今日將自己裝扮成了生辰禮物,送到她面前。
心在狂跳,因為周圍過分曖昧的場景,也因耳畔響徹不停的鈴鐺在刻意擾亂理智,亦因他此刻近乎臣服、討好地可憐乞求。
她按耐住跳之嗓眼的心,顫抖著手放在尾上,雙手握住,白嫩纖細的玉指收緊,陷入絨絨軟軟的紅狐毛中。
剛一放上,他便低沉地哼出聲,沒有廉恥之心,兀自低吟得上氣不接下氣。
只要她稍傾斜頭,便能看見他垂下的臉上滿是痴纏,渾身散發的皆是,近乎癲狂的亢奮慾氣。
沈映魚握住狐狸尾巴,往外試探地抽動。
太緊了,動用一下他好似就會疼般,聲音古怪得滿耳都是低撩的喘。
他像一隻身形健美的狐狸。
不,或許真是一隻狐狸。
狐狸2
「怎麼辦?忱哥兒。」沈映魚受驚般的瞬間收回手, 輕眨眼睫便被淚洇濕。
蘇忱霽半闔眸,面紅如潮,腔調輕成艱難的氣音, 指導她:「映娘要在我身後……」
沈映魚微動身形,緊張道:「然後呢?」
「抱我。」他胸膛的呼吸起伏變急, 喘聲劇烈,甚至還晃動著身後的尾巴。
那尾巴好似在沈映魚的身上, 輕輕掃動時每一撮毛都拂過膩柔的肌膚, 帶起古怪的酥麻。
她如願地伸手將他抱住。
女人的身是天邊的一段柔雲, 紊亂的呼吸如她人一樣, 莽撞地灑在後背。
黃金鐐銬上的鐵鏈撞出清脆的聲音,與低啞的沉吟融合, 像是慾衝上了頭,在狂熱地散發張揚的氣息。
「映娘, 手, 握住。」他尾音在顫抖,分不清是難受, 還是歡愉。
分明是他不適,她嗓子卻緊得發抖:「忱哥兒,我覺得, 還是將狐狸尾拔出來罷。」
他身形本就不小,她從後面將他環住, 那尾巴又壓了進去。
蘇忱霽眨著洇濕的眼,所有的感覺堆積在頭上,但還是用著徐徐輕柔的語氣哄騙她:「映娘要把前面弄濕, 後面才好方便拔出去。」
好似是這個道理……
沈映魚如今大腦一片空白,他說這般離譜的話, 竟都不覺得有問題。
她在狐狸的一句句催促的低沉聲中伸出了手。
指尖觸及滾燙,還在一下地跳躍,如他的聲音一樣低迷地在亢奮,似是見著主人的狐狸,發出怪誕地呻叫。
她的手在抖。
青年的雙眸通紅,靠本能在掌中發瘋地往前、往後,尾巴亦是在興奮地搖晃。
沈映魚似在風雨中掌舵,濕潤的熱霧將視線模糊住,控制不住用指尖拂過頂端,每次一次他都會直白地表達感受。
太滑了,其實根本不用弄潤。
終於,她聽見鐐銬打開的聲音了。
還沒來得及慶幸便被按在被褥中,雙手還維持原本的姿勢,陀紅的臉上滿是茫然。
不是說鑰匙在尾巴中嗎?
蘇忱霽將臉埋進她的頸窩,用耳朵撓她艱難昂起的下巴,迫不及待地擠進去。
比手還要軟,溺得他快瘋了。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