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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映魚只看了一遍,記得並不是很通透,遲疑須臾點了點頭,雲髻上的珍珠碰撞出沉悶的聲音,被他伸手將兩顆珠子捏在掌心中。
聲音停止了,風中送來了暗梅清香,她睇看面前沅茝澧蘭的青年,心慌得想搖頭,但被骨節分明的手指按住了動作。
「看來是真的會了。」蘇忱霽眯著眼,單薄的眼皮微紅,狡色的狐狸眼尾輕壓,仰月唇上勾,捏住珍珠的手順著鬢角,落在她如珠的耳垂上,指尖輕捻。
她被冰涼的指尖碰著耳垂,眼眶莫名的竟然在發燙。
「我知道映娘很聰明,已經學會了,但我想看看映娘搗紅梅時候的樣子,定然很認真,芙蓉香腮染胭脂。」他將頭抵在她的額上,聲線纏綿成氣音,帶著微微的喘:「映娘,摸摸這個搗杵,就像我教給你那般雙手握住。」
掌心觸及滾燙,經絡在薄皮之下興奮地跳動。
她若有所感地垂下頭,看著不知何時已經握住了,被帶著用剛才所學的動作。
「映娘好聰明……啊。」盤坐在梅林中的俊美青年半闔眸,眉宇盪著綺麗的漣漪,尾音顫抖延長,微昂首,弧度性感的喉結不斷隨著動作而滾動。
沈映魚雙頰發燙,看著他又開始霪靡的模樣,喉嚨發乾得說不出一句話。
「映娘別看我,看你的手,我剛才教過你的。」他被這般直勾勾地盯著,實在忍不住伸手按住她的後頸,微啟唇,探舌舔她抿住的唇。
說是讓她看,實際卻沒有給她絲毫反應,將她的臀單手托起,移動位置又重重按下,如花裙裾散落著遮住他往後倚靠的腰,貼合得難捨難分。
兩膝被分開時,她眸光破碎地咬住下唇,慌亂地鬆開一隻手,撐在他胸膛上,粉嫩的指尖不知何時沾上了透明黏稠的漬痕。
「呃,映娘好像學會了。」他似茫然地顫眨著洇紅的眼,玉面含醉。
「但還不夠。」他側首吻著她的耳畔,把撐在胸膛的手拉著,牽起裙角,聲線瓮得模糊不清:「映娘將裙子掀開,看著我怎麼搗的,再教你一遍,萬萬要好生學著。」
沈映魚低頭一看,已經被搗杵撐壓得褶皺都薄得透明,如剛才陶瓷罐里的紅梅一樣,出汁水了。
他在她的注視下越發亢奮。
因咬得緊,重撞而來她驟然一瞬壓抑不住唇邊溢出的音兒,在他的在膝上蠕動,隨著微沉的急喘摩擦得越來越黏,越來越潤。
「看見了嗎?」他舒服得似問似嘆。
沈映魚神情亦是快慰得似泣似迷離,那般粗大她從來不敢看一眼,所以此刻顫著音,語氣滿是無助的軟弱:「忱哥兒,我不學了。」
回應她的只有髮髻上兩顆珍珠的碰撞聲,急促得泣不成聲。
蒼穹頂上的金烏往下墜落一寸。
做完香精後,沈映魚徹底倒在他的懷裡,緩了半晌桃腮依舊泛紅。
已經衣冠楚楚的青年斂眼,仔細整理她被弄亂的衣裙,爾後又將她的手浸泡在水中清洗乾淨,動作風光霽月得頗有幾分鶴骨松姿的神仙之概。
兩人皆穿戴整齊後,蘇忱霽將擺放的香精倒在她的手腕上,揉出芬芳:「映娘,睜眼聞聞看。」
沈映魚不敢看周圍的一片狼藉,紅著臉聞自己的手腕。
梅香撲鼻,清雅不膩,籠袖生香。
她忍不住好奇問道:「忱哥兒,你究竟是去什麼地方學的?」
蘇忱霽低頭嗅著她的手腕,輕唔道:「第一次看見映娘一臉羨慕地摸著空蕩蕩的荷包,看著別人買回來的桂花頭油,當時我也想要映娘用比別人更好的。」
第一次羨慕地看被人買回來的桂花頭油?
沈映魚努力在腦中回想,最後從深處尋到他所說的那件事,不由得失笑。
當年還在陳家村,她剛與蘇忱霽關係發生改變,想著如何發財致富,一個錢恨不得掰成兩個用。
恰逢村中有一新婦,從晉中城中帶回來胭脂這些稀奇玩意兒,她摸荷包是想的是要不要靠這個發財,不是艷羨。
不過最後她還是放棄了,因為手根本在這上面沒有天分。
沒想到他竟然誤會這般深,沈映魚笑著將實情講出來。
蘇忱霽沉默須臾,捏著她的手腕道:「還好我誤會了。」
「為何?」沈映魚眼中還有瀲灩的笑意,順著他的話問下去。
蘇忱霽低頭,在她耳邊小聲地道了一句。
沈映魚聞言,下意識抬手拍他的頭,適才臉上的揶揄漸變成不自在。
沒想到他、他竟然在當年做這樣的事。
霎時,沈映魚好似聞見自己身上的味道變得古怪了。
蘇忱霽將臉埋進她的脖頸,用鼻樑輕拱著道:「映娘當時避得我好緊,本就連蒼蠅腿般的肉都吃不到,那段時間根本就忍不住,但映娘用的東西我都弄乾淨了,沒有留下痕跡和氣味。」
這話說得好不無辜。
沈映魚緋紅著臉。唇蠕動半響才擠出稱呼:「小變……態。」
說完後又想起件一直壓在心底的事,下意識脫口而出:「當年那打濕的被褥,不會是故意的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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