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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未這樣大膽過,甚至平日都不會碰到她。
怎麼現在卻變成了這樣?
她覺得自己被強勢圈在一隅之地,冰涼的毒蛇盤亘在身上,膩滑地遊走。
沈映魚的牙齒在打顫。
長天淨,動搖承之地落在少年濃艷赤紅的衣袍上。
他低著頭將人按在門口盡情孟.浪。
那是多年的慾獸剛被放出來,怎麼都吻不夠,怎麼都碰不夠。
他該怎麼將她裝進身體裡去?
或者他鑽進她的身體中,如同昨夜一樣進去不出來。
真的太著急了,所以他手下就失了力道。
孔孟之道,聖賢之書好像都被拋擲腦後,那些道德字都化作蠅頭小字,飛上院中的枝頭上。
那些生了眼的字,齊齊地立在每一片樹葉上觀看著,四面八方都是眼,目睹這場混亂到極致的歡.愉。
不久後。
沈映魚剛扶著牆,面色不虞地從浴房出來,恰好碰見從外面回來的采露。
采露見她鮮艷的紅唇、濕漉漉的頭發,詫異道:「夫人,怎的這麼早就起床了?打妝可是要去哪裡?」
她以為紅艷的唇是口脂,陀紅的雙腮上是胭脂,泛霧的眸是上了妝。
沈映魚神情閃躲,隨便尋個旁的由頭糊弄過去。
采露一向不疑有他,沒有追問反而垂著肩膀道:「夫人可要我幫你擦頭?」
沈映魚搖搖頭,吩咐幾句朝著房門而行,還未走幾步腳下一軟,差點跌落在地上。
她方才被按在門上,少年將僅剩的力氣都榨乾了。
本來蘇忱霽是想要抱她去浴房。
但她根本不敢讓他帶去,堅持要自己去,所以現在早已經沒有了力氣。
「夫人,這是怎麼了?」采露見狀趕緊上前去扶她。
剛將人扶起來,沈映魚就被一雙長臂攬過去了。
身著絳霞直裰的少年從裡面出來,將女人整個抱在懷中,溫和地乜采露。
「我來,你去收拾一下家里的東西,明日搬家。」
采露接收到那眼神,杵立在一旁狂點頭。
蘇忱霽的注意不在她的身上,忍著當著所有人的面親吻沈映魚的衝動,攬腰將人抱起往裡面走。
采露看著那道頎長的身影離開,然後伸手撫著自己胸口,心跳還在狂蹦。
方才主人那個眼神太嚇人了,好似她多碰夫人一下,就要用眼神殺來了她。
素雅乾淨散發淡淡香氣的香閨被推開,蘇忱霽抱著人走進去,抬腳將門闔上。
『嘭』的一聲。
沈映魚眉心跟著一跳,下意識抬眸看他。
蘇忱霽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移開過她。
視線相碰,他彎眼微笑,一面抱著人往裡面走,一面正經含笑道:「別這樣看我,我年少氣盛忍不住的。」
話音甫一落,沈映魚就被放在榻上,像是印證他話中的真偽,還來不及起身就被壓下了。
他像是尋味的小狗,鼻尖不斷地轉圜在她的脖頸:「好香啊,我和你都是用的一樣的香夷子,怎麼和你的味道始終不一樣。」
「香得我有些受不了,想嘗嘗…好想…」
「映娘……」
他又開始低迷地亂叫,氣息不穩地急喘。
沈映魚被他這樣的行為,弄得渾身不自在,伸手去推他,結果下一刻就被捉住雙手,然後反壓在枕上。
她錯愕又無辜地看著他。
蘇忱霽翻身坐在她的膝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烏木瞳孔清澈地倒影著她此刻的神情。
他的目光滾燙而又炙熱,單是一個眼神好似能將人融化。
那眼神看得沈映魚心亂跳動,匆忙將臉別過去,腮上帶更添姝色的紅暈,手也止不住地掙扎。
「忱哥兒,你快放開。」她神情不自在地說著。
蘇忱霽盯著她,觀摩她的每一個神情,璀然一笑,露出森白尖銳的虎牙,隱約帶著少年氣性。
他將臉埋在下去,吻在她的側臉上:「放開?」
吻滾滾落落,沿著側臉滑下輾轉在頸項中,他含糊不清地說著:「怎麼放開?我放不開怎麼辦?」
他將身心都黏在沈映魚身上,放開一寸就是在剜肉放血。
「很疼的,你不是最疼我嗎?怎麼捨得我難過。」他一口咬在她的肩上,用齒磨著。
不疼,但出奇的癢。
單膝擠開她的腿,如盛開木芙蓉般的裙裾堆砌腰間,讓白皙筆直的腿如扎了根的青藤盤在腰上。
「忱、忱哥兒!」沈映魚聲音失真了,眼眸亂顫不安,擺動著躲避。
「蘇忱霽!」
他瘋了,怎麼這樣食之不饜!
「別怕,我就嘗嘗,不會如昨夜那樣的。」他察覺她的不安,低頭用最輕最柔的聲音,安撫似地吻著她的眼。
「乖,我會很溫柔的。」
「我還疼,沒有好。」沈映魚見他將箭懸在弓上,臉轟的一下從頭紅到尾,磕磕絆絆拒絕。
他這樣實在過分了,一點反衝的時間都沒有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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