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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映魚聞言垂下眼瞼,滿心對女兒的不舍。
他安排事宜一向得體,她將懸著的心放下,剛想要坐回原位,身子卻僵住了。
馬車軲轆碾壓在石板路上,偶爾顛簸起伏几下。
她又恰好手肘撐在窗邊,身後的青年疊著抱住她的腰,擠得絲毫縫隙都未曾留下。
馬車顛簸,他就這樣蹭著,實在是坐不下。
「怎麼了映娘?」他無辜地抱著她的腰,甚至還咬著她的耳朵。
「你……」她想要開口讓他過去,但出口的聲音卻已半啞。
他聽見女人柔態的聲音,眼神陡然一亮,握住軟腰的手用力往下一拉。
恰巧馬車硌住一塊石,往上顛簸蹣跚幾瞬,本就沒有坐穩的兩人霎時滾在地上。
馬車裡鋪的皆是厚厚的山羊毛地毯,沈映魚倒在上面也沒有磕到,反而被他抱著滾了幾圈。
蘇忱霽擁著人壓住,頭埋在她的白頸項窩處,加入po騰訊群思而咡二勿九依四七,看最全網文揉紋鼻尖前後地輕拱著,衣襟輕易地散落,呼吸延綿地灑在肌膚上,引起一陣酥麻的癢意。
在暗室那段暗無天日的記憶瞬間被喚醒,被這樣壓著蹭實在難以忍受。
她的眼睫瘋狂顫抖,不自在地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忱哥兒,快起來。」
「不。」他搖頭拒絕,側首含咬住她的耳垂,吮吸至唇中用舌尖勾勒纏繞,一點點地引誘著她。
他知道她什麼地方碰不得,亦知最受不住的是什麼。
「呃……」
沈映魚本是在推他,突然聽見耳畔響起沉啞的呻.吟,刻意隱晦地喘著,那一聲比女子都還要嬌柔,好似被人欺負得不行了。
如同觸碰到了激流,她渾身都顫了起來。
沈映魚被他突如其來地喘吟,羞恥得雙頰發燙,推著他肩膀的手也改去捂他的唇:「你,別叫。」
蘇忱霽輕揚眉,眸中瀲灩著潮濕,聽話的沒有再叫,但卻趁機用舌尖舔著她的掌心。
掌心濕潤得發燙,本就因羞恥而升起的紅痕,眼下更是沿著指尖一路蔓延至脖頸。
她指尖顫抖,想將手藏起來,可又擔憂將他鬆開,會聽見那種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外面有不少人,若是被人聽見,她恐怕難以再面對那些人。
她的顧及給蘇忱霽得寸進尺的機會,觀她並未阻止如此輕挑的行為,他誤以為是默認。
側過臉將她粉嫩的指尖含入口中,舌尖研磨著打圈,吞進去勾纏,又吐出來舔舐,從指尖吞吐地舔至指根,像極了在極其認真地做那件晦澀之事。
他含著手指,氣息漸漸從正常越發不堪入耳,不僅喘著還一壁廂低啞地吟哼,水漬聲摩擦入耳,鑽進了心口。
她心也潮潤著,酥麻的癢意絲絲縷縷地透出肌膚,失去了所有的抗拒力,古怪的感覺湧來,身子軟成一灘爛泥。
「映娘,往裡用力。」青年含糊地咬著尾音,她的理智早已經被勾走,順著他的話將手指往裡探去。
她的力道沒有控制好,直接深喉,那含不住的口涎就順著她的指尖蔓延出來。
青年微紅的濕潤眸,皎白如月的玉面泛著病容紅痕,本應是高不可攀的清冷之花,瞬間被拉進世俗,墮落成可以肆意凌虐的霪靡相。
「唔。」他可憐地凝望她茫然的眼,儘管很難受卻依舊沒有吐出她的手指,任她在裡面探索、蠕動。
這感覺就像是她在惡劣侵占他。
他在興奮,也在嗚咽。
沈映魚直觀地感受到有一滴冷涼的淚珠,滴在她的眉骨上,癢了她的心,麻了她的骨。
雖然看不見,但她卻能在腦中將他的模樣勾勒出來。
風姿冰冷的臉上,此刻定然滿是勾人心魄的絕艷。
突然很想看他如今長成了何等模樣,可不管她如何睜大眼,都只能模糊地看見一團霧在移動。
蘇忱霽一直注視著她的神情,察覺她眼神黯淡,適才的歡愉突然被打散。
他吐出含著的手指,扯過一旁的絹帕仔細地擦拭乾淨,靠在她的身旁:「映娘怎麼不開心了,不喜歡嗎?」
說這話時他已經在心中浮起許多畫面,費盡心思地收刮如何讓她感受歡愉。
沈映魚搖頭,伸手點在他的眉骨上,眨著灰濛濛的眸,似在極其認真地看他。
他將下顎微抬,與她對視,從不掩飾眼底的情愫。
「我想見你。」她按在他的臉上,摸索著他深邃的五官,嘗試在腦中勾勒出他如今的模樣。
那雙烏木眸的眼尾微翹,曾經就像極了一隻冷艷的狐狸,現在應該更為漂亮。
她吻上他的眼睫,輕輕的,如展翅的蝶翼一觸便離。
蘇忱霽沒料到她會突然主動吻來,顫了顫眼睫,辨別真偽後殷紅的薄唇往上揚起誇張的弧度。
「映娘,再親親我。」他將頭湊過去,滿臉病態的痴迷。
做出這樣的行為,沈映魚心中已經泛起了羞恥,聽他似又有要變態的預兆,猶恐他不分場合,忙不迭地抬起身去親。
不知是否因看不見,她本是落去眼角的吻,落在了冰涼單薄的唇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甚至還微啟著唇,舌尖濕潤地觸碰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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