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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映娘想說的其實只有一個意思,放了你,讓我尊重你心中所想,讓我恭祝你與旁人喜結連理嗎?」他輕笑著捏她的手。
沈映魚說得口乾舌燥,最後卻只得他這般理解,心中對他如此的偏執,心裡浮起不可思議。
「忱哥兒。」她歇了話,張口欲要說旁的,卻被一隻冷涼的手指抵在唇上。
「噓。」
她看不見他此刻神情,唯有從聲音中才猜測情緒。
「你說教的時候真迷人。」他在淺笑,似是根本沒有將她方才說的話,聽至耳中。
沈映魚抬手住抓他的手指,但他先一步地躲開,擒住她的下頜,微微抬起便是束手無措的無助姿態。
柔情的目光肆意地侵占她的身軀,雪白的肌膚迅速泛起一層層霞光霧粉,絢爛荼蘼到極致。
「說得我又想你了,想原來映娘的嘴這般能說。」
冰涼的手指拂過她的唇瓣,帶著危險的寒意。
「就是想讓我放棄你而已,冠以世俗遵守的道理,將這句話裝扮得高高在上,遠不可觸……」
指尖深陷唇瓣中,撬開皓白貝齒,兩隻夾住藏在裡面的舌。
他將冷如玉的臉貼在她的側臉,撩撥著她的唇,語氣卻冷靜得在發抖:「這里,如果都被裝滿了,你還能說嗎?」
沈映魚呼吸停滯,心跳漏跳一拍,隨後掙扎著要說話,但嘴卻被捂得緊緊的。
插入的兩根手指不斷攪動,她只能發出嗚咽聲,攪得口中含不住香涎順著嘴角往下淌。
就在她眼中泛起霧汽時,耳畔響起他溫柔的嘆息,「騙你的,我才不捨得你用嘴碰那些東西,哪怕是我的也不行。」
沈映魚的心跳終於回歸原地,手指從唇中收回去,她卻合不攏唇,泛散著眼神喘著。
他說那句話的時候,她險些就要信了。
幸而,他並未瘋得徹底。
這樣的慶幸也並未持續多久。
在暗室中糾纏半宿,她最後忍不住牽著他的手指,面露為難地道想要出恭。
以為他會將自己放出去,再不濟也是如同以前她腿受傷那時候,扶著她去。
誰知他卻依舊抱著她將往裡塞進,吻著她的嘴角:「好了映娘。」
「什、什麼?」她口乾舌燥地反問。
他咬住她的唇瓣,以為自己堵得太嚴實了,往後退出一點點。
「這樣呢?可以出來嗎?」
沈映魚終於知道他的意思了。
莫大的羞恥席捲全身,感覺自己甚至連頭髮都豎起來了。
她拍著他的後背,語氣急急地道:「你快出去,扶我過去。」
被拒絕的青年控制不住的霎時紅了眼,抱著她搖頭:「不能出去,映娘的一切都是我的啊。」
他乞求地望著她:「映娘,別趕我,之前你睡著的時候都是這樣的。」
之前都是這樣?
沈映魚受不了他這樣的行為,失聲地哽出聲。
她一哭,他的六神就散了,手忙將亂地將她抱起來,掌心一下沒一下的撫慰她的後背:「沒有,映娘,我騙你的,別哭了,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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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寬慰, 沈映魚便越哭,最後只得妥協地抱著她,赤腳急忙往一旁行去。
「映娘, 你看,好像不是的……」他失神地看著, 眼中浮起可惜。
真的很喜歡映娘失神時毫無顧忌的暢快,她的一切, 他都想要, 那些與他來說不是污穢, 而是他被完全接納, 是旁人永遠沒有的特殊。
沈映魚咬著下唇,眼眶微紅地用手肘撞了如何都不離開的男人, 憶起適才他所說的話,臉上發燙。
她如今已分辨不出那種感覺, 究竟是不是了。
如今的蘇忱霽很不對, 看似一碰就會碎,每次的行為變態得難以讓人接受。
沈映魚也發現他更多越發變態之事, 沒有任何世俗的理念,全憑心意。
清晨睜眼必須要檢查兩人有沒有分開,一旦分開就會不安地躁亂, 契合後那些不安就會散去,恍如正常人。
燕好至亢奮時會突然咬破自己的唇, 然後將血渡進來,纏著讓她咽下,讓腥鐵的血曖昧地纏綿入喉。
也會胡亂講讓她吃他血肉的話, 更會突然做至一半時哭出來。
用膳時,他也會抱著她, 自始至終都不曾出去。
連著骨,連著血液。
她時常恍惚自己與他,已經徹底連為一體了。
雖是說留在此地不出去,但到底是暗室,需得時不時出去透氣。
她被抱著出去時,根本不知道腳腕的鐵鏈,他是怎麼處理的。
似乎很長,搖曳著上台階,最後恰好截止在房間內。
自從那日與他講過道理後,她就變得蔫耷耷的,如枯萎的小草。
蘇忱霽疼惜的將她抱著,不斷地吻著她的渾身,企圖讓她恢復往日的朝氣。
當吻落至腿上時,他總算知曉她為何變得如此懶懨了。
癸水來了。
他失神地盯著滴落下來的血,喉結緩緩滾動,發出細微的吞咽聲。
啪——
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
「肚子疼……」沈映魚察覺他古怪的眼神,心亂跳地打斷他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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