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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忱哥兒,快把這個東西打開。」她抓著他肩膀的手,怯怯地晃著瞳孔,裡面水波粼粼,顯得格外可憐。
「不要。」他彎著眼,語氣斯文地拒絕。
他托住她的臀轉身往一旁走去,將她放在最裡面藏著的那張榻上,然後又去尋其他的東西。
他要沈映魚更好看。
沈映魚倒在柔軟的榻上,依舊維持著原本的動作,將腿彎曲壓在胸前不敢動,因為只要一動,就會牽住身上的線勒住那朱紅。
她沒有躺多久,蘇忱霽又折身回來了,手中拿著串珍珠。
不,或許並不是珍珠,而是珍珠串聯成的衣裳。
「穿這個好不好?」
他半跪在她的面前將她拉開,埋頭含住被線勒住的珍珠,「我本是想尋紅色的珠子,可尋不到,染成的珠子又擔憂進去會傷害你,所以如今只有白色的,先將就穿一次。」
呼吸噴灑在肌膚上,她顫抖更甚了,額間的汗滴順著洇濕鬢角,艱難地咬著下唇小聲地拒絕。
那衣裳一看便不是正經物。
「映娘……我看一眼就解開。」他輕聲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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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後悔死了。
她當時怎就鬼迷心竅跟著他進來了, 這變態的小狐狸分明就是早有預謀,刻意用那些話,引誘她一步步主動鑽進來。
沈映魚不想穿, 但是若不穿,身上的這些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解開, 最後只好忍著羞恥先應下來。
「就知道映娘最疼我。」他抬起那張泛起病容紅痕的出塵臉,隱約能看出少年的明媚意氣, 語氣卻暗含平靜的狂熱:「姐姐的容貌體態皆生得好, 態濃意遠淑且真, 肌理細膩骨肉勻①。」
所以, 她穿著也一定好看。
他嘴上說著不加掩飾的誇讚和期待,當手上的只是件普通的衣裳, 手法極快的三兩下便穿上去了。
那些珍珠如水珠散落在身上,將她的肌膚半遮住。
與平素所穿的小衣沒兩樣, 但這些珍珠卻是連體的, 拉至下方時珍珠都緊收了。
沈映魚顫得比方才還厲害,因為最下方的珍珠有一顆剛好卡住軟潤, 瞬間如貪吃般地含陷進去。
前端亦有顆滾動的珠子壓住,不斷帶來難忍的感覺,她微微一動前方的珠子就會滾動, 而陷進去的珠子也會被不斷地往裡面吞。
光是兩顆珠子她都受不住,滾動才幾息就將墊著的被褥打濕了。
等她緩緩從余感中回神, 睜眼見面前的少年垂下眸,正一眼不眨地看著。
遲來的羞恥湧上全身,她到底忍不住羞恥, 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他真的在太過分了。
瞬間將他喚回神,勉強從看見的畫面中收回自己的思緒。
「好了, 映娘乖,不哭了,解開了。」他如同抱孩童般將人攬在懷中,手搭在她的後背寬慰地撫著。
「你今日這事委實太過分了,不能再有下次了。」她哽咽著埋怨。
蘇忱霽聞言微微一頓,繼而語氣莫名興奮道:「下次我穿,讓映娘欺負我。」
話音一落,她張口用力咬他的肩膀:「你也不能穿!裡面這些東西都不許用。」
他遺憾地掩蓋失落,無奈的將衣裳拉下來:「拉下來咬,別硌住牙了。」
沈映魚也不客氣,抓著他的肩膀就用力咬下。
許是這次的衝擊過強,她哭得梨花帶雨,過了很久才通紅著鼻尖靠在他的肩膀上睡了。
哪怕是睡著了,她也揪著他的衣袍抽搭不止,顯得格外可憐。
不像個成人,反倒比他年紀還小。
蘇忱霽吻了吻她的額,然後將人抱出了密室。
此時窗外已隱約露出晨曦的微光,床上的兩人相擁著抵足而眠,一枕黑甜。
…
自從那日在暗室胡鬧過,這幾日沈映魚只要看見蘇忱霽,就會想起來在裡面的那些記憶,然後下意識地躲開。
幸好他這段時間似乎也忙,每日都只在夜間回來。
蘇忱霽也知那日飲醉了酒,不僅趁著在興頭上將她帶去了暗室,還將人在裡面欺負哭了,這幾日也自覺沒有碰她。
他都只抱著沈映魚睡覺,只有在忍不住了,才會抓著她的手,邊吻邊自我舒緩。
每當這個時候,沈映魚表面都假裝沉睡,實際每次都會被他湊在耳畔喘息出的熱氣,還有壓抑撩人的嗓音勾起心底的感覺。
她很惶恐地發現,現在就算他什麼也不做,只需要用沙啞的聲線喘幾音,身體便意動得不行。
直到沈映魚趁著蘇忱霽不在府上,將前不久的秦娘請至府上說事。
秦娘做了冰人二十年,還是第一次做狀元的媒,此事傳出去,不僅有不少同行羨慕,手中的姑娘也多了不少。
那些鄉紳,官員,甚至是當朝公主都尋上了她。
想起前不久接見聖人最寵愛的燕嬌公主,秦娘就忍不住喜上眉梢。
那公主可是大手筆,對這蘇大人愛慕不宜,有心想與其成琴瑟和鳴的夫妻。
但公主猶恐蘇大人聽聞是她而擔心高攀,故而托她用旁人的身份,前來說這門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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