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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里換衣竟如此講究,這些人還會說討喜話。
沈映魚疑惑地眨了眨眸並未多想,摸索著衣裳的款式如何穿。
身後的青年將門闔上,清冷如月地靠在上面,低頭凝望手中的薄皮透明套。
這個東西當年他在盛京科考,為揣摩學習,而在秦樓中見那些人用過這種。
是男子用來避孕的,每隻能用一次。
不過婆娑國的此物,顯然比盛京的要精細得甚多,還似有彈性。
透過樹脂膠袋還清晰地能看見上面,似有細微的螺旋顆粒。
蘇忱霽瞭然地顫著眼睫,將東西捏在掌心,拾步過去雙臂穿過她的手肘,虛虛攬著奪過她正在摸索的小衣。
唇擦過如白霧凝結而成的水珠耳垂,嗓音低啞:「拿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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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聽過多少次, 沈映魚還是會被他低撩的嗓音,挑逗得下意識渾身輕顫。
靠得太近了,光是聽此腔調, 她便知他已動情幾分。
沈映魚察覺他從手中抽出軟柔的小衣,然後輕輕地系在她的雙眸上, 垂落下的綢帶拂過側臉,隱約有種酥麻的癢意。
她忍不住伸手想拽下來, 但剛伸手他便察覺了意圖, 握住雙手陡然按在專供換衣的長腳凳上。
半趴的姿勢讓她來不及提起剛解下的小衣帶子, 玉峰山如水般顫抖著失去禁錮, 俄而被握住。
沈映魚要蹙眉輕唔,爾後又想起此時是在外面, 又不得不將下唇咬住,喘著不平的氣息, 小弧度地躲避。
「別、別鬧了, 這裡是外面。」聲音輕得好似怕被人發現。
就是要在外面,才有刺激感。
蘇忱霽慢條斯理地輕嗯回應她, 然膝蓋卻遽然往上微頂,讓她上半身都趴在長腳凳上,撩開還染著清甜的裙擺。
「你作甚!」沈映魚察覺裙中隆起弧度, 雙腳離地使她驚慌不已,扭著身想要躲。
修長的手指按住她的腰, 青年沉啞的聲線微悶的從傳來:「映娘別動,很快便好了。」
他正好垂頭吻上脆弱的肌膚,濕吻的聲音明顯, 尾音顫抖著發出曖昧又激烈的喘吟。
轟的一下,沈映魚腦子一片空白, 不敢亂動,旋身撲在長凳上將臉埋進雙臂中。
唇舌勾舔的水漬音不絕於耳,她壓抑地屈指抿著食指,喉嚨不斷地發緊,在腦中像燃燒般閃過各種難以言喻,畫冊圖上才有的畫面。
他真是越發、越發……
沈映魚已找不出詞形容他的貪婪。
食不知饜的餓鬼。
待到她徹底軟化得如癱爛泥,眼眸中渙散著水霧,他才抬起頭。
青年殷紅的唇上早已洇得水汵汵,眼瞼下亦不知是悶出來的紅,還是因情難忍而氤氳半微醺。
「映娘還記得適才在外面撞你的那孩童,他母親訓誡孩子時說的話嗎?」他半闔著眼眸,單手將已經潤滑的物什戴上。
有些緊,勒得很難受。
沈映魚沒有注意過那女子說過什麼,此刻被他驟然問起,腦中更是一片空:「沒,沒有。」
往裡擠壓一小截她便感受到不對,說不清那感受如何,一點點地刮蹭帶起了微妙的空癢。
她雙頰紅如桃花,眸中細碎了霧氣慢慢地洇濕在眼睫,臉上帶著憐人的怯弱。
沈映魚轉過頭,嗓音破碎地詢問:「你戴了什麼?」
回應她的是喘得沉沉的聲音。
他並未回答她的話,因舒服而半眯著眸,繼續道之前的話:「她訓誡那那孩童,說若是他再頑皮便讓他和父親一起,不讓他跟著她與陳叔叔。」
這有什麼干係?
沈映魚受不住過密的感覺,用手背壓住唇,不讓輕啼溢出唇。
「你知道適才那對男女在買什麼嗎?」蘇忱霽依舊在說此事,隨著愈發肆意地推涌風浪,慾衝上頭頂,潮潤的氣息席捲一隅狹小之地。
她已回答不他的話,支吾著聽不清的話,依稀可辨是不要。
「那孩子的母親在與那位陳叔叔買玉勢,順便還買了薄套。」他吻上她的下頜,「就是我用的這個。」
沈映魚闔眸昂首,已經理不清他話中的意思究竟是什麼,抱住他的頭小聲又艱難地喘著。
他的吻憐惜纏繞上她的耳畔,雙手桎梏緊肉感勻稱的大腿,捏出艷麗的紅痕:「映娘,這裡是風情街,外面的東西沒有一樣是正經物,而他們也在光明正大的偷情,說不定此刻正和我們一樣躲在不知名的角落……」
沈映魚意識恍惚地聽見『光明正大』一詞,登時憶起此處是外面,而她與他卻纏成了這般。
遲來的緊張霎時席捲渾身。
耳畔響起他沉悶的輕『嘶』聲,輕拍了一下她的腿,清脆的響聲在靜謐的屋子,連著皮膚碰撞得作響。
「別緊張,鬆口。」他促狹地眯著眸,險些忍不住。
沈映魚也想不緊張,但他的話縈繞在耳畔根本就不能松,灰濛濛的眼倉惶地張望,想要透過黑暗看見自己身處如何境地。
真是端莊得半分污穢都容納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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