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頁
他怎麼能將手在上面,還那般揉?!
她咬著下唇無助難忍地扭動著身,腳腕懸掛的鐵鏈碰撞,發出清脆悅耳地掩蓋旁的晦澀之音。
「映娘讓人將令月帶下好不好,我給你解藥。」蘇忱霽輕咬住她的唇。
根本就沒有用藥,哪裡需要解藥。
這是映娘想他了,他才是映娘唯一的解藥。
沈映魚不疑有他,讓人將睡著的令月帶下去。
人剛離去,她便被蘇忱霽面對地抱起。
她忍不住輕吟一聲,緊揪著他的發,防止被顛簸落地。
不是說給她解藥,現在怎就變成了這樣?
直至她尋他繼續要解藥時,他輕笑出聲,湊近耳畔說了一句話。
沈映魚想要捂臉鑽進縫隙中去。
太丟人了。
……
沈映魚提議必須要見李牧嶼,哪怕蘇忱霽再如何不甘不願,還是帶她去了。
但有唯一要求:他需在場,旁人也不能看她。
房中立著一面,只能從裡面看見外面的不透光立屏,將李牧嶼和沈映魚阻擋。
確定李牧嶼的確無事,沈映魚才鬆了一口氣。
她很感激這眼盲時,李牧嶼對她和令月的照顧。
「映娘,你如今可還好?」李牧嶼立在屏風外,神色複雜地盯著。
當他入獄時就已知道是誰了,第一次見這年輕的帝師,給他的瘋狂、病態感覺仍在。
雖如今對沈映魚無男女之情,但他還是不能眼睜睜見她被那個瘋子般的人囚住。
沈映魚欲要張口回應,手腕被倏地捏緊。
察覺到身後之人的不安,她轉頭寬慰的一笑,手腕的力道變松才再次轉回去。
「無事,我很好。」
立屏外的李牧嶼只聽見聲音,看不見人下意識地上前一步,但很快又克制了腳步。
他知道裡面還有蘇忱霽,但還是繼續道:「映娘,我想聽真話,只要你說我哪怕是不要命也要帶你離開。」
身後的人在李牧嶼說出這句話後長臂一攬,將沈映魚緊緊禁錮在懷中,生怕她會不顧一切地跟他離開。
蘇忱霽抱著這女人,伸手摸到兩人相連在一起的鐵鏈,仍舊覺得不安心。
就該殺了他。
殺了覬覦沈映魚的人,這樣她就會永遠留在自己的身邊。
他表面冷靜,內心的殺意如同狂亂的野草不斷瘋狂生長,但並未維持多久倏然被柔軟的手按住。
他神情一滯,掀開眼,凝望眼前溫婉笑著的沈映魚,殺意如潮般褪去。
「真的,並無不情願,早該如此的。」女人語氣緩緩地說著,帶著從未有過的堅定。
話是真心話,雖然蘇忱霽現在時常發瘋,但卻極其好安撫,也從未傷害過她,而且此次她真的想留在他的身邊。
就如他說的,倘若她再次離開他,他只會徹底瘋了,再次走上原本的結局。
他比誰都更加離不開她。
不想看見他再次走上以前的老路,亦不想看見他死去。
而且她也發現自己待他的感情,早在不知何時已發生了轉變。
或許是愛的。
確定沈映魚說的都是真話,李牧嶼也未曾再說什麼。
兩人又聊了旁的話,他便主動請辭。
他前腳剛走,後腳沈映魚就被騰空抱起。
她下意識地驚呼,聲音卻被淹沒在唇舌間。
她看不見抱著她的人神情如何狂熱,雙眸如獲至寶般的閃爍炙熱的光。
一吻罷,他氣喘吁吁地將人放開,相連的銀線在她被蹂.躪得緋糜的唇上斷開。
他用舌尖舔過,引起沈映魚下意識地顫慄,白皙的雙頰浮起飛花緋霞:「你作何!」
語氣嗔怪含著縱容。
「映娘。」蘇忱霽溫潤輕柔地喚,神情鄭重地將十指與她緊扣。
「我當真了。」
當著他的面說了那樣的話,沈映魚感覺臉上滾燙,掩飾般地推了他的胸膛,從懷中跳下來,慌亂地摸著一旁的棍子。
「在這裡。」蘇忱霽見狀牽著她的手,將她尋的東西放在她的掌下。
棍子塞進沈映魚的手中,耳畔是他溫潤朗月般的聲音,心跳驀然失律。
原來真的有人能單是憑藉嗓音便能蠱惑撩撥人。
「映娘想去哪裡我帶你去。」他偏頭問柔聲著。
沈映魚本是想尋個藉口掩飾自己此刻的慌亂,可聽見他的溫柔的詢問中帶著一絲不安,突然就覺得無甚必要。
他太缺少她賦予的情感了,且感情是兩人之間的事,不能只有一方無畏地付出。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仰頭對他柔情莞爾道:「一起去見令月罷。」
蘇忱霽握住手中柔荑,牽她的手往裡面行去:「好。」
令月獨在院中玩耍,身側是采露與她玩樂的聲音,武寒則在暗地保護。
甫一見沈映魚出現在這裡,采露趕緊將令月抱過去。
沈映魚摸著令月的臉,嘴角微微揚起,伸手將她抱過來。
一段時間不見,又長胖了。
抱了一會兒,沈映魚想起身旁的人,旋身過去道:「令月這是……」
一時半會她還有些難以開口,忍著羞怯地垂著眸,接著道:「這是爹爹。」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