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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手還未碰到地上的人,外面的大門倏地被大力踢開。
此刻外面應該被金氏的人守著,怎會有人此刻踢門?
金玄下意識地抬頭,只見珠簾被冷白修長的手撩開,行入一位身著紅裳少年。
是方才在外面見的那位長相昳麗的人。
金玄蹙眉呵道:「什麼人胡亂闖進來?」
進來的少年並未搭理他。
他先是看了眼倒地上的沈映魚,然後居高臨下地瞥指責蹲在她面前,手還搭在她裙擺的金玄。
「誰讓你碰她了?」他噙著和煦的笑,面如同一副濃墨重彩的畫。
話音落下,還未給金玄反應,他突然被猛地踹了一腳,力道之大直接將他踹倒在地上。
倒地的瞬間像是之前體內埋的細小的銀針,開始起了什麼作用,金玄感覺渾身如同骨頭斷裂般的疼。
「啊,好痛——」
金玄倒在地上四處翻滾,地上的碎片幾乎都扎進了他的身體,卻抵不過那骨頭斷裂的疼。
無人去搭理在地上胡亂翻滾的人。
蘇忱霽彎腰抱起昏迷不醒的沈映魚,溫柔地將吻印在她的額上,聲線如常般溫柔:「你說,我該怎麼和你說呢?」
懷中的人面色紅潤,恍若睡著了般,乖乖地將臉無力地埋進他的懷裡。
「罷了,此事也不怨你。」他好脾氣地輕嘆一聲,將目光轉向地上的翻滾大叫的人。
金玄身邊有一灘綠色的水漬,是碧綠瓶在他翻滾時打碎了。
記得剛才進來時,他手中便握著這個東西。
蘇忱霽定睛掃了一眼,先轉身將人放在一旁的榻上,又折身回來蹲在金玄的身邊。
他好奇地問道:「這個東西怎麼用的?」
金玄早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渾身都是汗水濕漉漉地躺在地上,小聲地痛嗚著。
蘇忱霽等了片刻見他沒有回應,將頭微偏,葡烏的眸宛如沁水中的淡啞暗珠,單薄的嘴角輕翹著。
「武寒。」
他輕喚一聲,自窗戶外悄然鑽進一個冷麵暗衛。
「你知道這東西怎麼用嗎?」他依舊很好奇。
武寒瞥了一眼,輕咳嗽嚴肅正經地道:「用於男女陰陽交合時,會教女子『愛』上……一般是教司坊調.教不聽話的罪臣女。」
那是淫.穢物。
「哦,這般啊。」蘇忱霽漫不經心地垂下頭,伸手沾了沾地上晶瑩的水漬,似是在感嘆:「你懂得真多。」
冷白修長的食指被洇得晶瑩剔透,水漬順著滴落下來,帶著晦澀莫名的霪穢。
武寒木著臉承受主子難得的誇獎。
蘇忱霽彎著嘴角,如斯文矜貴的世家公子,莞爾地問道:「可以替我尋些來嗎?」
「咳。」武寒倏然被嗆了,偏頭輕咳,然後快速恢復一臉冷色地道:「是。」
他不信主子不知道,分明從看見開始,眼神就沒有移開過這物。
蘇忱霽掠過地上血淋漓的人,站起身,用絹帕擦拭著濕漉漉的手指,漫不經心地道:「拖下去罷。」
武寒照舊地抓著金玄的頭往外面拖,剛行至門口,裡面又傳來輕飄飄的冷冽音。
「落地上的東西別浪費了,讓金氏和他都用上吧。」
武寒將人丟在門口,拿著小銀片折身回來,蹲下將地上沒有幹完的水,徹底又吝嗇地刮起來,然後在離開時貼心地將門帶上。
窗牖照進一爿柔光,牆角長頸玉花瓶中斜斜倒著一隻蘊白的白梅,而往裡處的軟榻上上相擁著兩人。
蘇忱霽將人攬入懷中,眼底是無名狀的亢奮,偏又生得清冷溫雅,掩蓋住了眼底搖曳的瘋狂和痴迷。
她現在毫無自覺,就算他想怎麼擺弄她,她都得乖乖地任其擺弄。
他甚至可以再過分些,留下些凌.辱後的曖昧痕跡,反正她也不會知道究竟是誰幹的。
等她醒來時,看見渾身的痕跡,被撞破了身,也被人貪婪地吃得乾乾淨淨。
她說不定會一個人可憐兮兮地在黑暗裡哭,因為識人不清,所以丟了清白。
也說不定因為太傷心了,忘記體內還留著不少『證據』沒有處理,然後等到肚子一天天大起來才反應過來。
但這個時候已經晚了。
「我會給你報仇。」他斂下瘋狂的暢想,溫和地輕聲地說著,吻落在她的額上。
簡單輕輕的一吻,險些教他難以抑制,連身軀都開始興奮地顫抖起來。
炙.熱的吻沿著額往下,流連在唇角,如同妖披著人皮正在優雅地進食。
他先是伸出舌尖舔了舔,似嘗到了甘甜的味道,頃刻化身不知溫柔為何物的惡妖。
貪婪地將舌拼命往裡面擠,撬開緊閉的唇齒在裡面肆意占.有。
品砸的水漬聲此起彼伏,他將那些幻想當真了。
千瓣花的裙擺堆砌,骨節分明的手指撥開,柔軟單薄的棗紅霧光短綢。
雪膩香肌氤氳著柔光。
他定睛凝望,然後一視同仁地延伸,划過肋骨……
因為發燙的掌心整個貼罩住脆弱,她若有所感地咬著下唇。
如同一汪水。
探進水中輕而易舉就能攪得水波粼粼,才輕觸幾下便有水順著指尖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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