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頁
沈映魚看著眼前的神色誠懇的李洛川,下意識抬眸看著他身旁的少年。
「李洛川,淮南侯府的嫡公子,在府上住幾日。」蘇忱霽解釋道。
「走罷。」沈映魚微咽下要說的話,由出來的侍女扶著往後宅行去。
身後隱約傳來兩人侃侃而談的聲音,沈映魚捏著戴著的帷帽,未曾讓自己的面容露出去。
幾人回府後,沈映魚藉故連晚飯都未曾出去。
府中大小事務都是經由沈映魚的手,她特地將李洛川的住處安排得甚遠,若她不往那處行去,便不會有機會遇見。
這幾日恐怕不能出門了。
夫人獨自用完膳後,采露將房門帶上,轉身便看見本該在前廳與友人飲酒敘舊的主人來了。
他豎起食指置於唇邊。
采露霎時噤聲,順著他的揮手的動作離去。
室內闃寂,隱約瀰漫著一股子清香混合著苦澀的藥味。
軟榻跪坐的美人衣裳褪至腰際,雪肌遍布著曖昧的紅痕,身材婀娜多姿,宛如熟透可口的蜜桃,輕輕用力就會滿手的汁水。
芬芳香閨,朦朧的門罩紗遮擋著,只能窺見隱約的誘人的輪廓。
她挺著盈盈可握的腰肢,神色艱難地咬著下唇,藕臂橫在胸脯將紅豆擋住,無意擠壓著渾圓,腳邊擺放著一面元銅鏡,正在攬鏡自賞。
白日未曾看見後背這般大的一塊被擦傷的傷痕,許是當時摔倒時後背撞上了欄杆擦到了,沐浴時熱水淋在上面,險些讓她疼暈。
簡單清洗後沈映魚就讓采露將自己扶進房,待人都走後,她攬過梳妝檯上的小鏡子上藥。
「嘶。」
沈映魚手中拿著抹藥膏的刷子,正認真地對著鏡子尋後背的傷口。
冰涼的藥塗抹上去,瞬間刺激得她眉心輕顰。
後背的傷不太好上,弄了半晌才勉強塗完,而她渾身已經浮著淺淺的粉,清麗的臉上亦是布滿了晶瑩的汗珠。
她就著此時的模樣跪臥著趴在美人靠上,想等著後背的藥干後再穿衣裳。
身後的人早在她塗藥起就已經撩簾良久。
本是要進去幫她的,可臨了卻將腳步停在原地。
蘇忱霽懶散地雙手抱臂,將身倚在門罩上,眼神順著她塗抹藥的手流連在拂藕玉背上。
在他的眼中她此刻的姿勢格外誘人,仿佛是春宮冊上的放浪的艷女,刻意做著妖嬈的姿勢,引誘著不曾品嘗情愛的聖者。
羅衣解處堪圖看,兩點風姿信最都,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①
本是帶著欣賞而觀,但當她塗抹完後竟不將衣裳拉起,反而嬌嬌柔柔地趴在美人靠上,次第擁雪成堆地擠壓著。
有一瞬間他心中升起強烈的嫉妒。
嫉妒那能面對品嘗酥甜渾圓的美人靠,此刻她不該是跪臥在榻上,而是他的身上。
她吃著,他也能吃著。
他猶如受到蠱惑般抬腳悄然走去。
@無限好文,盡在
沈映魚本是昏昏欲睡的將下巴擱在上面, 倏然一隻手掌橫在眼前,將她的眼捂著。
她受驚地想要回頭,卻被壓著後頸無法回頭。
身後的人動作帶著隱約不可耐的火急寮燎, 衣裳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
「呃——」
她的腰被他抱住,兩人同時發出悶哼。
「忱哥兒?」
沈映魚眼前無法視物, 感知卻格外明顯,察覺熟悉的力道, 身子下意識軟得一塌糊塗。
她將指甲扣進美人靠上的蓮花鏤空中, 指尖被加壓得泛白。
膝蓋也摔傷了, 她半跪而臥倒還好, 被這樣壓著實在有些疼,所以不由得柔顫著嗓, 「別這樣弄。」
然她的嗓音軟得不可思議,一個『弄』字甫一從她艱難地咬著尾音婉轉出來, 半分使人信服的能力都沒有。
特別是她這才這般快接納他, 就越發使人誤會。
她甚至連腰都塌得恰到好處,他的每一下動作都能離她更近, 好似再努力點就能抵達她的心中。
「你都軟成這樣了,而且這次這般快就整個吃下了,真棒。」
蘇忱霽自後細吻著她的白皙的肩膀, 周身的斯文溫雅散去,仿佛變成了秦樓畫舫中的風流客。
他總喜歡在這件事上講這樣的話, 甚至連她呼吸一下,都會被大肆誇讚,好像真是什麼不得了之事。
她每次都有種自己是個, 正等著討賞的孩子般錯覺,所以當他又說出這樣的話, 身體下意識給出反應。
真的如他所言的那般,軟成了湖面上被風吹得晃蕩的蘆葦,連傷口的疼痛好似也不見了。
周身的疼蔓延成刺激頭腦的快.感。
這樣強烈的感覺,幾乎很快就使她嗚咽著抖身。
蘇忱霽酣暢淋漓得險些也跟著一起,費了極大的意志才忍耐住。
一手握著裊裊細腰,防止她徹底癱軟下去,一手撐在她的耳畔維持姿勢。
聽著她細細如被困住的幼獸,正有人在無情鞭策般的嗚咽,心中升起憐惜動作也隨著放輕了。
他低眸見宛如瓶頸般的曲線,突然俯身湊近她的耳畔,似含疑惑地問道:「你是不早就知道我來了,刻意等著我?」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