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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才特來看,沒有想到此處是蘇忱霽娘的鋪子。
「不知小侯爺還有旁的事嗎?」蘇忱霽並未應他的調侃,腔調疑惑的問道。
明顯的逐客令,李洛川若是再聽不出來便是傻子了。
「有的。」
蘇忱霽輕挑著眉眼,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地轉動著剛取下來的指環。
「三哥不是回京後獻給陛下仙丹,然後又獲得了卞撻可汗的支持,本以為這太子之位合該落三哥頭上,但……」
李洛川蹙著眉,頓了頓,復而又道:「但是我發現齊王那邊,似有些不對。」
「哦?小侯爺發現什麼不對?」蘇忱霽問道。
李洛川狀似毫無心機,有什麼話當著他的面就直說:「說不上來,好像是在尋什麼人,但眼下正是奪嫡的重要時刻,他們卻轉頭大肆尋找什麼人,確實有些怪異。」
「而且我也順著他們的線索去查,卻什麼也沒有查到,就像是被人抹去了痕跡。」李洛川蹙眉說道。
他是如今在皇城衛當值,追蹤巡查最擅長,動用了這麼多人脈,硬是半分都沒有查到齊王他們在尋什麼人。
而蘇忱霽智多近妖,曾在盛都幫過他查過不少的案子,所以他才想要來找蘇忱霽。
兩人皆是瑞王的人,他理所應當也將蘇忱霽當做他這方的人,未曾想過會被拒絕。
懶散坐在椅上的人恍若舔舕毛髮的狐狸,輕飄飄地覷去,從喉嚨中溢出輕『嗯』,隨後便沒有了下文。
李洛川等的可不事不關己的冷漠回應。
他本是想再說些什麼,突然抬頭定睛一瞧。
見對方艷紅的唇,像是被大肆蹂.躪過般,讓原本就昳麗的面容添了幾分妖冶。
蘇忱霽覷他表情怪異,以為他沒有懂,眉微挑,徐徐如雪地道:「衙上甚忙,恐難幫小侯爺了。」
李洛川依舊錶情怪異地盯著他看。
不,準確來說是盯著他的唇。
蘇忱霽慢條斯理的將頭微偏,溫言道:「方才飲茶燙的,小侯爺再看下去,恐引人產生誤會。」
聽著他三分調侃的腔調,李洛川回過神,也不知信與沒信。
「無礙,不知可否上子菩府上叨擾幾日?我剛來晉中尚無去處。」李洛川突然道。
他說完就細細等著對面人的反應。
「去……我府上?」蘇忱霽眨著眼,細品著。
李洛川頜首,隨意扯了個謊話道:「嗯,太后大壽,我是悄然來尋壽禮。」
「聽說晉中蠶絲最好,繡娘亦好,想尋個百壽圖,但眼下無去處,又不想叨擾其他人,故而想去子菩府上住上幾日。」
話音甫一落,坐在椅上的少年眼微彎,盪出幾縷溫和的春光。
他和煦地玩笑道:「可我府上鬧鬼,被鬼抓走了可得不償失了。」
李洛川笑了笑,面上絲毫不在意,心中不屑。
他乃皇城衛指揮使,抓的便是鬼。
而且住進去才好查聞燕嬌吩咐的那些事,若是他不同意也就不用查了,必有姦情。
「不知可否小住幾日?」李洛川下頜微揚地問道。
蘇忱霽頓了頓,噙笑道:「自是可以。」
聽他毫無芥蒂的腔調,李洛川的心放下來,暗叱自己受了聞燕嬌的影響,竟然會產生這樣的胡思亂想。
蘇忱霽與他同歲,他娘也該三四十多了,怎麼可能。
止住心中的亂想,李洛川對著蘇忱霽作揖道:「如此便叨擾子菩幾日了。」
「無礙。」
另外一邊。
沈映魚等著芳兒將藥水端上來,自己上的藥。
一個人上藥,難免有些地方碰不到,但她不敢讓蘇忱霽幫忙。
他在情.事上要得頻繁,榻上又百般花樣,時常讓她身上浮著深淺不一的紅痕。
他每次都是一副正氣泯然地說幫她上藥,每次上到後面,就忍不住再次扶著她的腰往裡擠。
沈映魚對他所說的上藥,早已經信譽透支了。
但她也不敢讓芳兒幫忙,因為她表面看著與常無異,實際身上除了方才摔跌的痕跡,還有不少其他的。
只要褪了這身衣袍,就會被人看見紅梅斑點的曖昧吻痕,從胸口一路蔓延至大腿根。
沈映魚褪掉衣裳,拉起裙裾,露在外面的雪肌本就吻痕斑駁,又添的摔痕混合一起根本就分不清。
將能塗抹的地方都塗抹了,後面顧不到的就放棄。
她方將衣裳拉起,門就被敲響了。
芳兒立在門外傳話:「夫人,大人讓我來扶你上轎。」
「好。」
沈映魚的腳裸被磕傷了,走路需要被人扶著,等被扶下樓上轎子才發現裡面並未有蘇忱霽,不由得心中詫異。
但她並未多想,揉著身上泛疼的地方,躺在軟墊上想著李洛川,心中始終有些不安。
不過幸好他或許只是路過晉中,因為下月便是太后大壽,方才他來尋百壽圖是為太后賀壽,應該不會逗留多久。
結果等下了馬車,她才知道自己剛剛想的多離譜。
「夫人,抱歉,這幾日勞煩你招待幾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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