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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花郎李默》作者:畫彩仙靈【CP完結+番外】

    文案:

    高山流水遇知……知音個嗶,做我男人

    周衍(攻)x 李默(受)

    從南疆到上京為質的小世子周衍(14)偶遇寒門士子探花郎李默(17),李默嘴碎又可愛,他的陪伴消解了周衍在上京城的孤獨和苦悶。

    相處半載,就在周衍與李默日漸親厚,把對方推為至交好友時……太子殿下從西北回京了。

    周衍這時才知道一樁京中人人皆知但諱莫如深的風流韻事——太子諸伴讀中,有一位探花郎正是太子心愛之人。

    六年後,長大的周衍帶著滿口獠牙殺了回來,把當年吃不到嘴的探花郎叼回了南疆老巢。

    ———

    我是腰封:宮廷絕戀 帝王將相 爭風吃醋!看寒門士子如何登高跌重!看霸道藩王怎樣英雄救美!

    ———

    食用說明:

    1.主攻視角

    2.換攻,修羅場

    標籤:甜寵 寸頭 換攻 修羅場

    第1章 北唐新帝御極 南疆之主入京

    中原的風土繁華,南疆的王庭之主周衍也眼熱。

    他歪倒在畫舫的繡塌上,左邊三個哥兒伺候果品酒饌,右邊三個姐兒弄琴唱曲,六個人皆是提著一口氣伺候貴客。

    貴客穿著一件絳紅交領長袍,淺棕的瞳仁冷光泠泠,他歪在那裡,如同一把慵懶的刀。

    他忽然開口:「你頭上是什麼花?」

    曲兒凝滯了一瞬,那頭上戴花的小郎君斟酒的手一抖,流水灑到了貴客的袍角,一塊絳紅變成了暗紅。他跌跌撞撞撲到地毯上跪了:「周王恕罪!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頭上的花兒抖歪了,周衍俯身把那朵花從他頭上取下。碗口大一朵,從裡到外漸次是白色、淺粉色、粉色、水紅色,花瓣重疊,妖嬈冶艷,一如當年探花使攀折的那朵。

    「假鳳虛凰……起來說話吧。」

    小郎君扶著繡凳站起來,弓著腰說:「回殿下,是、是芍藥。」

    周衍掃了他一眼,他敷了粉,粉上還塗了點融不進去的胭脂,看上去麵皮是麵皮,白粉是白粉,胭脂是胭脂,頭上的花是頭上的花,哪兒都不對。還說是這上京最好看的公子之一,這也敢標榜?

    「我那裡倒沒有這樣好的花。到底是上京。」周衍手上轉著花,語氣裡帶著一絲遺恨的意味。

    簾外有候著的禮部官員聽著裡頭的話不對,心裡琢磨著南佑王這話里的意思——他是看上了上京的芍藥花還是別的什麼……難道,他真有反心?

    他已經在外間枯坐了一個多時辰,周衍除了聽曲喝酒,沒幹別的。

    傳聞不對啊……都說南佑王最愛膚白艷麗的漢人公子,身邊日夜隨侍的都是一水兒昳麗美男,禮部特特精挑細選了這三個放進去,極盡諂媚,把南佑王那塌邊的方寸之地暖得春趣盎然。

    禮部官員一直在外聽著的,他都聽得躁熱了,裡頭卻還規矩著。不吹燈除衫,這事兒,往下該如何收場?

    正琢磨著,周衍突然叫散了。禮部官員來不及再琢磨,趕緊起身進去料理。

    北唐上京,南佑王府邸,這間宅邸原先是文昌侯府,早年間侯府三代單傳,最後一位小侯爺主動請命入贅了吐蕃公主,便是周衍的祖父祖母。而周衍是漢、吐蕃、黔、滇多地貴胄酋首相互聯姻所出,是個血脈混得不能再混的混血兒。

    因為身份尊貴,身後族群眾多,逐漸在南爭統天下,雄踞一方,北唐不敢得罪,更不敢一腳插進去,只好捏著鼻子認了這個藩王。

    周衍年少時,曾被先帝召入上京進學,那幾年就住在祖父舊宅文昌侯府內——如今已改了形制,改為南佑王府。

    書房內有一位容長臉、兩頰蓄著長髯的中年男子正伏跪在案前答話。

    「殿下,新帝御極,定了後日受藩國朝賀,殿下原定了賀儀要送那座銀山的,趕巧,我今日又尋得一件稀罕物。聽說新帝做太子時喜歡收集文雅的物件兒,這件東西應當對他的喜好,不若當個添頭,一併呈送?」

    周衍少時與太子一併在上京宮學裡讀書,自然知道他的一些喜好,一向講究墨香銅臭,喜好收集一些珍奇字畫瑞腦仙禽——然後通通送給探花郎。

    周衍還都記得,有二十四品老梅、紅粉白黃四色珍蓮、九十九根翠竹、一對兒藍羽鴛鴦、輕紗罩、雙面繡、古象雄國的十二眼天珠、天竺國佛塔舍利、蓬萊國巨蚌妝奩……

    有一回探花郎生辰,太子送了一棵熒粉珊瑚樹,探花郎急得不知放哪兒好,他家就一個院子兩間屋,哪裡能放得下這些虛無的尊貴和體面?

    而他知道他家貧,直接送了九十九兩雪花銀。探花郎感激涕零,拿著銀子給家中老母抓了幾副藥,後面探花郎親自上門向他道謝,還送了幾冊手抄佛經。

    這事被太子知道後,冷眼看他好幾個月。

    無妨,周衍憋著一口氣似的,這回御極這樣的大事,他偏還要送銀子,滇地特產的雪花銀,再配上氧化銀,給新帝做了一座銀山。那是照著他南佑王庭西邊終年不化的冰川做的,雪白的冰、灰的凍土,凌然巍峨萬代永存。

    周衍淡淡道:「不送。」

    宋居沒想到他拒絕得這樣乾脆,愣了一下,到底沒敢再勸,又奏了幾件別的事,說完他叩拜欲辭出,上頭忽問:「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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