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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不眠:「......」
「還有谷川同學,她是速通生,畢業證書是政府單獨簽發的,其實學籍才拿到手不足兩個月,路子太野了,不太適合再放歸,而且到底是黑稻穀川組的千金,教育她是政治任務。」
陸不眠:「......」
這鋪天蓋地的信息量給陸不眠整麻了。
「這個babysitter我是當定了唄。」他木著臉說:「行了知道了。」
掛斷電話,陸不眠垂目,對面倆小,逼犢子正眼巴巴的看著自己。
「崗前培訓。」陸不眠說:「領導開門——」
谷川怜奈:「我上車!」
「領導夾菜——」
「我轉桌!」
「領導敬酒——」
「我不喝!」
「領導聽牌——」
「我自摸!」
「挺上路子啊。」陸不眠微有詫異。
谷川怜奈驕傲挺胸:「哦也!」
虞澄在一旁乾瞪眼,「你嘴怎麼那麼快,你倒是給我點機會!」
谷川怜奈:「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我!就是有準備的人!」
虞澄:「sir!我跟這個交流生不一樣!我是科班畢業!」
陸不眠「唔」了一聲,「所以你就把竊聽器裝在目標人員的兩腿之間?你老師是這麼教你的?」
谷川怜奈猛地扭頭:「你把竊聽器裝在黃孟威的□□?!」
虞澄開始支支吾吾:「啊,唔,這個......」
「我去......」谷川怜奈滿臉惡寒:「我說怎麼全程都是『piapiapia』的動靜,像有什麼東西在狂抽咱倆的耳朵!」
虞澄汗流浹背了:「那他,他穿平角褲我也沒辦法!」
谷川怜奈掐他脖子:「你真行你!」
「還有件事,虞澄同學。」陸不眠說:「你入校時最崇拜的應該不是我吧。」
虞澄一愣,心虛道:「是你啊......」
「我不是陸校,她比較好騙。」陸不眠說。
「......」
虞澄咬了咬牙。
「好吧我承認!那時我很天真,我崇拜顧醒來著!」
陸不眠:「唔。」
「不過現在我悟了,他是個人渣,是個敗類!陸sir你這種學院派才是真正高尚的!」虞澄說:「我很討厭他。也不明白陸sir你為什麼要幫他,下三濫提出來的無理請求,也配你答應麼!」
「看來監聽的效果不賴。」陸不眠說道:「不過我不是幫他,只是眼睛裡容不得沙子。」
「你都讓萬大強滾蛋了,還幫姓顧的調崗,這不叫幫那什麼才算幫?」虞澄憤慨道。
「你別想當然哦虞澄。」谷川怜奈不知何時把平板掏出來了,在一旁百般聊賴的玩兒遊戲,「給你打個比方吧,我現在玩兒的這個抽卡遊戲,五星卡掉率是百分之零點九,充一百塊掉率翻一倍,我有個姐妹充了一百個一百塊,我呢一分錢沒充。」
「然後呢?」虞澄不解其意。
「她一張沒有,我集齊了。」谷川怜奈笑眯眯的舉起平板說。
虞澄:「?」
虞城:「......你的姐妹居然沒有掐死你?」
「這只是一個比方啦。」谷川怜奈說:「非洲人和歐洲人的命運是不一樣的,非洲人就算使勁渾身解數,結局可能都比不過一個躺平的歐洲人,這就叫玄不救非,氪不改命!」
虞澄:「......好毒的一碗雞湯。」
「所以顧醒師兄如果運氣不好的話,即便是調走——」谷川怜奈不說了,轉頭看向陸不眠,「陸sir,他運氣好麼?」
「......」
陸不眠的表情居然有一瞬間的空白。
「或者這麼說。」谷川怜奈:「如果把非的程度比作一個黑色的點,那麼顧醒師兄他——?」
陸不眠:「他就是個黑洞。」
谷川怜奈:「?」
虞澄:「???」
陸不眠低頭,居然破天荒的嘆了口氣,有種無力感:「最可怕的是,他自己從來不這麼覺得。」
......
「阿嚏!」
顧醒狠狠打了個噴嚏。
幸子磊給他遞了張草紙,長吁短嘆:「澤輝這個空氣品質再進展兩年都能煉活體兵馬俑了。」
他看著顧醒擦的紅彤彤的鼻子,義憤填膺,「光頭萬真不是個東西,連濕紙巾都不給我們發,造孽啊!」
「感覺有人在背後罵我。」顧醒瓮聲瓮氣道。
「還好我們馬上就要離開澤輝了!」幸子磊含淚道:「阿醒!我們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排班表改了?」顧醒道。
「是啊!我們要去花園區了!」幸子磊激動道:「那可是人間天堂啊!我聽說崗亭里都配有獨立衛浴呢!而且我看光頭萬剛剛退群了,新換了個管理員,別是他被什麼人搞下台了,簡直就是正義之師!!」
「陸不眠效率還挺高啊。」顧醒揉著鼻子說。
「陸——?」幸子磊噎了一下,「我沒聽錯吧?」
「嗯,沒聽錯。」顧醒不置可否。
「那不是你死對頭嗎?為毛幫你啊!」幸子磊駭然道。
「不是我,是咱們。」顧醒說。
「咱們......」幸子磊猛地捂住胸口,「他該不會是看上了我——」
顧醒:「?」
幸子磊:「——的器官!」
「你可拉倒吧,陸不眠要是想要腰子,全帝國上下不知道多少人要嘎了自己的給他送過去,用得著覬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