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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期待那天的到來,而很顯然,陳東並不想,他收攏了吳將,但他救過吳將一命,吳將自然會幫他。而現在,洪成鵬跟鄧晨晨是未知數……往日的兄弟這時並不會幫他誤入我的岐途,不僅我是男的,更因為我不是他們眼中所謂的什麽好東西……
“你打破鄧晨晨的頭?”陳東在課堂下拉了我出來,扯到樹林處氣急敗壞地低吼,“你他媽的是不是不知道手腳輕重?”
我扯回手,看他:“還有什麽要說的?”
他喘著粗氣,額上發著虛汗,黑色眼眶,可一點也看不出他年輕得意的樣子。
“你他媽的想把我逼死?”他低喊著,掐著我的脖子,黑色的墨瞳里有著委屈。
我揚眉,“難道洪成鵬沒告訴你,鄧晨晨對你有意思?”
“啊……”陳東瞪眼。
我笑,抱著他,“可憐的人……試試色誘,鄧晨晨會對你百依百順。”
陳東還是瞪眼,一手不知覺地搭上了我的腰,放在我脖子上的手鬆了下來,他回過神,用眼神向我確認。
“你自己想想有什麽不對勁的……”我摸著他的臉,真俊,難怪這麽多人看上他。
想了半會,陳東粗魯地“靠”了一下,隨即說道,“不管那麽多,他是我兄弟,你至於下那麽死手嗎?”
“你我都敢下死手,何況別的人。”我雲淡風輕地說了那麽兩句,吻上那兩片有點乾燥的唇,用自己的唾液潤濕了他的唇,問他:“他有沒有這麽吻過你?”
他傻眼,“媽的,你以為誰都是你。”他粗暴地吼出口,隨即拉我過一把全抱住,壓上了我的嘴。
我不動,他急紅了眼,咬我,我躲過,他追過來,小聲又煩燥地說:“再吻吻我。”
陳東又暴躁了起來,表現為間或的咳嗽,嘴角起泡,我一出現在他公司,他就瞪眼,不敢趕,又看著那一票兄弟跟我大眼瞪小眼很不好過。
這段時間他不來找我,我為了看他的好戲,特意奉獻了自己出現在他面前,看著他急得怒火中燒卻不敢吭聲的樣子心裡就會覺得舒坦。
惹急了他,把我扯進廁所,罵:“你折騰我,我叫你折騰我……”手揚起來要打我,舉到半空又泄氣地放了下來,來回踱著腳,“招我,你又招我。”
我有時故意瞄著他的褲襠,他大半個月的沒解決加上火氣又大,不到一分鍾就會支出帳篷,公司里他那麽多不喜歡我的哥們看著他不敢放肆,往往這個時候眼都能冒著煙,盯著我都像能活吃了我。
這樣我出現過兩次後,我一出現在他公司門口,助理小妹就紅著臉攔著我,“陳……陳東不在……”
我勾眼看她,輕笑一聲,她臉更紅,我走近她,在她耳邊說:“那他去哪了?”
陳東的大吼聲出現,“張健,你他媽的滾進來。”
那火暴的噪子震得天花板都在抖,我仰天閉著眼止住笑,對助理小妹輕聲說了句:“謝謝。”
剛進他那大空間,就見他似風一樣衝到我面前,拉著我往廁所的方向走,“媽的,媽的……”他一路都在咒罵。
廁所門“砰”的被大力關上,他低吼:“他媽的,男人你也招,女人你也敢招了,氣死我你就開心了……”
我看他嘴邊的大泡,用手截了截,“痛不?”
他被我打斷,更怒,一嘴咬了過來。
我隨他咬,手放上他的褲襠,才搓揉了兩下手心就被頂住了。
我面無表情地宣布自己的發現:“火氣確實挺大的。”
他的舌頭火燎火燒地住我口裡鑽,蹭著嘴皮痛得厲害了也不鬆口,勾著舌頭要把我的舌頭也給吞下去,跟餓瘋了的狼崽子一樣。
他啃著啃著往下面啃,我仰起脖子方便他吻我的喉結,順便想想他也有個把月沒做了,熱血青年的確實熬不住……再不泄泄怕要見著素的都想吃了……
他擼起我的T恤啃著那一點,我乾脆把衣服脫了,抱住他的頭,他含糊地“嗯”了一聲,吸吮得更用力,一隻手扯下我的一隻手放在他的褲襠處。
我翻翻白眼,把手伸進他的褲子裡,摸上他那已經濕熱得壯挺的粗大。
他抖了一下,抬起頭紅著眼,“我想要,張健。”
“靠……”我推開他,他不依,我乾脆用雙手解他的褲子,命令:“靠在門上。”
他紅著眼看著我的舉動,我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這才轉了個身,自己靠在了門上讓我靠在他身上,手還是沒鬆開我的腰。
我把他的襯衫解開,從胸膛吻了下去,他的手這才鬆開了一點,我順著軌跡吻到他的腹部,再吻到黑色森林,毫不猶豫吞下那已經挺立起來的前端……
“啊……”他的手抓緊了我的頭髮,讓我頭皮一陣發麻。
我抬起眼,警告地看了他一眼。
而口裡那東西這時……竟又大了一點,靠,而他也不知死活地呻吟出聲,把那根東西往我喉嚨里塞……引得我差點窒息。
“張健……”他的喉結一陣上下滾動,媽的,弄得我情緒也有點燥熱了起來。
第75章
“張健,我要。”他的鼻息濃裂,半仰起的臉性感得不可思議。
含入深喉,引來他暢快的呻吟,他的上半身跟下半身,我沒打算真放在誰的手裡,他的第一次性經驗是我,不管他有過別的什麽人,快感只有從我這裡得到。
卑鄙吧,或許吧,我要吞噬的我不會鬆口。
餓極的怪物,不會放開他的獵物。
他終於從我口裡泄出,我扶著他的腰慢慢站了起來,當著他的面,慢慢把口裡濃腥的液體吞下,他喘著粗氣看我,下一刻,他的嘴咬了我的脖子,恨恨地說:“我咬死你。”
赤裸的胸貼上他的,我不滿他的襯衫隔在我們之間,把他的衣服脫了,緊緊地抱著他……他的手臂比我更用力,死死地抱著,肌膚相觸才能不讓身體空無。
“張健,張健,我的寶貝。”他的嘴在我耳邊散發著熱氣胡言亂語。
我細細地吻著他的脖子和肩臂,對於我,我想他更容易接受我的纏綿,只要一點點就可以讓他方寸大失兵敗如山倒……
他慢慢緩過氣來,額間的汗水流下,我推開他一點,淡淡地問:“好了點沒?”
他閉閉眼,摸著我的臉,不說話,像在回味,那汗濕的頭髮貼在額頭上,我鬼使神差竟把吻印了上去,還細細地輕吻了幾下……
他睜開眼看我,眼裡一片汪洋,黑瞳深沈得像能把我溺斃。
推開門出去時,他辦公室里的每個人都在看我,我在鏡子打量過自己,紅腫的嘴,還有脖子處掩飾不住的呈紅色的淤血,我想他們非常明白我剛才幹嘛去了。
無視於各種眼神,我信步走了出去,走進電梯,望進去,陳東正笑著對他的團隊聳了聳肩,隨便坐下拿過東西坐下跟人說話,態度一氣呵成無半分尷尬。
電梯門關上,他的臉消失,我竟然覺得有一點空虛。
那天晚上,完全無睡意,半夜翻開冰箱及酒櫃,找不到半瓶酒,出去找酒吧。
喝酒時旁邊上來一個人,是跟我了半年的張達信,人如其名,不多嘴只辦事挺讓人相信的一人。
很容易明白陳東為什麽讓他來跟我。
他坐來過來,沒有掩飾自己的行蹤。
“喝一杯?”我看了眼他。
他點頭。
我示意服務生拿了個杯子過來,幫他倒了一杯。
這個酒吧很安靜,昏暗燈光,竟然放的是舒緩的鋼琴曲,我有點疲倦,難得柔和地問:“怎麽又派你跟過來了?”
張達信笑了一下,說:“陳哥不放心你。”
我輕哼了一聲,也沒再說什麽。
“張健……”他叫了一聲,幫我的酒滿上,說:“可能又要跟你段時間,有打擾的地方說一聲。”
他第一次跟我見面,也是這樣說來著,陳東眼光向來不錯,派來的這個人不討我的嫌,現在也一樣。
他不再說話,安靜地在坐在一旁喝著酒。
我開口問他:“陳東缺錢?”
“呃?”張信達看了我一眼。
我拿著酒杯喝了一口,放上桌子……
他看了空空的酒杯一眼,說,“有點。”
我舒了口氣,不再多問,只是說:“叫陳東來接我。”喝得有點多,頭有點昏。
他遲疑了一下,然後拿出了手機。
“陳哥,是我,對不起……嗯,是張健……”
“沒有,他沒事……”
“沒,沒,他就是喝多了……”
“沒有,就是一普通的酒吧,沒,陳哥你聽我說,你別急,他就是喝得有點多,沒什麽事,叫你過來接他……”
“是,是他說的。”
“沒錯,是他說的,沒……沒,真沒,就是多喝了幾杯,酒有點烈……”
等到他掛完電話,無奈地朝我笑了幾下,“陳哥說他馬上過來。”
我點點頭,把最後的洋酒倒進了杯子裡,拿到手中喝……
張信達動了動嘴皮子,話最終沒有說出口,不多事的人總是不太容易讓人討厭得起來的。
第76章
陳東過來的時候我確實有點醉,站起來時還搖晃了一下,差點跌倒。
我倒在了他身上,他破口大罵:“媽的,你從來就不給我安生一點。”手卻抱得緊緊的,對著旁邊的我看不清的人說:“麻煩出去幫我打輛車。”
到了車上,他抱著我,低聲抱怨:“你怎麽就從來不給我省事點。”
我呵呵笑了一下,看著窗外的燈光,醉得有點昏,但也不是非常不清醒,我知道他說的每個字,知道他每個字下面的不甘願以及無可奈何。
“後……悔了?”我真的有點醉了,問的話我平時都沒怎麽想過。
“後悔?”他掐住我,“還來得及嗎?”
他掐得我生疼,我拍了下他的臉,他瞪眼,眼裡的兇狠此刻我竟看得分明,他罵著:“醉鬼。”